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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覺得很有意思,現(xiàn)在又要分開,免不了有些難受的??墒窃撟叩倪€是要走的。幾人出去租了船到城門口,再往外走一些就是空地了,幾人步行到了空地上,洛隱、任玄里、沈無謹(jǐn)、衛(wèi)天都御起了劍。任玄里把段扶南抓到一旁,給他塞了一本“兵法二十四”,囑咐他既然是外出歷練,就要多看著關(guān)于武的東西,讓他好好學(xué),段扶南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說以后還會(huì)回天庭的,不要弄得那么悲傷,任玄里點(diǎn)了點(diǎn)頭,兩人回到了人群中。衛(wèi)天看看君卿,又看著段扶南,從手里化出信珠,遞塞到段扶南懷里,道:“我知你肯定有你爹娘的信號彈,我把我的信珠也給你,如果有危險(xiǎn)就打出來,我一定,下來找你?!?/br>段扶南接了那信珠,道:“好,遇到危險(xiǎn)我一定會(huì)打出去。”洛隱也化出了自己的信珠,塞給段扶南,道:“還有我的,收著”任玄里看洛隱給了信珠,自己也化出了信珠,同樣塞給段扶南,道:“還有我的!遇到危險(xiǎn)先打我的!”沈無謹(jǐn)也默默地化出了信珠,遞給段扶南,道:“還有我的”然后轉(zhuǎn)身又化出另一顆信珠,遞給林輕塵,道:“我們是朋友,你也拿著我的信號彈?!?/br>林輕塵沒想到會(huì)遞給自己,受寵若驚地接下了信號彈,道:“謝謝?!?/br>洛隱和任玄里也不服輸,也化出了信珠給林輕塵,叫他收著,有危險(xiǎn)只管打出來。林輕塵笑著收下了另外兩顆信珠。衛(wèi)天道:“走了”說完就御劍飛了上去,另外幾人也跟著道再見,就也同樣的御劍飛了上去。林輕塵拿著手里的三顆信珠,抓在一只手里把玩,笑道:“他們真的好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他沒有這么多朋友,生活也不有趣,小時(shí)候還因?yàn)轭^發(fā)的顏色被人界的人說怪物,朝他扔石頭和果皮。段扶南手上拿著兵書又拿著四顆信珠,手里抓不過來,遞給君卿道:“幫我拿一下”然后又聽見林輕塵說他們有意思,就道:“好是好,被他們捉弄過你就不說好了?!币贿呎f著一邊收好那些東西。林輕塵怔了一下,道:“捉弄?挺好的。”是啊,如果能夠有人捉弄他一下,那也挺好的。段扶南也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拍了他一下,道:“你在想什么”林輕塵又恢復(fù)了以前那副樣子,道:“沒什么哈哈哈,我們?nèi)ツ???/br>段扶南轉(zhuǎn)頭問君卿,道:“你想去哪里嗎?”君卿低頭道:“我跟著你。”一根笛子插入了兩人的中間,林輕塵道:“啊喂,好了啊,行不行。”兩人隨即錯(cuò)開了視線,君卿看前方,段扶南低頭看手,突然想起來了什么,道:“對了對了,我們要不再回一趟人間吧,我想吃人間的糖人,我之前給忘了?!彪m然說是歷練,但可以先去買糖人,再去歷練,也是一樣的。林輕塵想了想,道:“糖人?以前師傅經(jīng)常給我買的,我也好久沒吃了”自從去了妖界回來以后,自從師傅仙去的以后,他幾乎要忘了這種食物的味道了。段扶南轉(zhuǎn)頭問君卿,道:“你呢?有多久沒吃過糖人了?一起去吧”君卿看著前方,道:“我沒吃過糖人”段扶南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沒吃過糖人,道:“那……我們一起去吧,你可以嘗一下,很好吃的?!?/br>林輕塵迫不及待地道:“走吧走吧,別說了,我口水都要滴下來了”幾人御劍又前往人間入口,到了午時(shí)才到了妖界與人界出入口最近的那一座城,聚福城。但是幾人進(jìn)去以后,卻沒有想象喧鬧、繁華,只有少數(shù)人在外面擺攤,街上人也不多,可這還是大中午的。三人走進(jìn)城里,去尋賣糖人的小攤子,尋了好一陣才尋到一個(gè)老人家擺的小攤位。段扶南走上前蹲下,道:“老人家,我們要三個(gè)糖人”老人家停下手中做糖人的動(dòng)作,抬起頭,緩緩道:“五文錢一個(gè),你們自己選吧”林輕塵早已蹲到了段扶南的身邊,挑選糖人,段扶南挑了一個(gè)拿著扇子的男小人,林輕塵挑了一個(gè)抓著樂器的小孩,只有君卿沒選。段扶南回頭道:“君卿,你要什么樣子的?”君卿垂眸看著他,道:“你替我選一個(gè)吧”段扶南將目光又轉(zhuǎn)到那堆糖人面前,挑了一個(gè)拿著書坐著看的男小人,站起身來遞給君卿,道:“就這個(gè)吧,和你看書的樣子…………”“臭娘們,欠了老子三個(gè)月的租金沒給,還敢出來擺攤?”那邊一個(gè)混混樣的人后面帶著一幫人,正指著一個(gè)婦人罵,腳下都是剛才踢翻的新鮮的菜。君卿伸手去接了那糖人。段扶南走過去,將那婦扶起來,對那混混頭子,道:“有何事不能好好解決?為何要如此暴力?”婦人躲在段扶南身后沒說話。那混混頭子正拿著一把小刀在手中甩來甩去,見有人來,道:“你又是哪里來的,趕緊滾蛋,這娘們欠我攤位費(fèi),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別妨礙老子”段扶南回頭看了看躲在身后的婦人,又轉(zhuǎn)過身來,道:“欠你多少,我給”混混頭子的臉上神情立刻不一樣了,就好似黃鼠狼看著雞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段扶南,道:“欠我二十兩銀子”段扶南低頭正要從懷中掏出錢袋,林輕塵卻突然擋在段扶南身前,對那混混頭子道:“剛才我分明聽到三個(gè)月租金,怎么這會(huì)變成二十兩銀子?三個(gè)月的租金最多也就一月一兩。”畢竟他林輕塵也是在人間從小到大的好不好。混混頭子本滿心歡喜的想著有個(gè)冤大頭,正準(zhǔn)備接錢,突然半路殺出一個(gè)林輕塵?混混頭子臉色瞬間變得猙獰,提起刀刺向林輕塵。林輕塵手中本就拿著笛子,用笛子擋開了這一刀,道:“怕你?”段扶南在身后喊道:“誒……不要打架啊……怎么就要打起來了……”那混混見自己這刀這么輕易的被擋了下來,臉上自是掛不住的,喊道:“上?。〉仁裁?!”剛說完,后面的混混都沖向了林輕塵。還有兩個(gè)撞到了段扶南,將段扶南手中的糖人撞掉了。那婦女已經(jīng)跑到了后面的店鋪前面,周圍的攤位都抱著自己的東西閃了開來,生怕連累到自己,君卿上前去將段扶南拉到了一旁。段扶南看了看君卿拉著他的手,抬頭問道:“不幫他嗎……?”君卿看著林輕塵那邊,淡淡道:“不用”這七八個(gè)混混頭子看也是那種不修煉的人,林輕塵也不想殺人,所以就沒用毒,也就打了一會(huì),那幾個(gè)便都也起不來了,從周圍傳出聲音很小的掌聲,抬眼去看,是一個(gè)抱著撥浪鼓的小男孩,可很快就被看似是他母親的女人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