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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華摸著段扶南的頭道:“沒惹禍吧?”段扶南道:“我沒惹禍?!崩^而小聲道:“爹娘,你們還能感受到我身上那種氣息嗎?”將武走上來,皺著眉頭盯著段扶南,道:“怎么回事?!蹦枪砂肴税肷竦臍庀⒁稽c都沒有了,縱是用盡全力去探氣息,也只能探到純的十二神魂的氣息,竟是一點人類的氣息都沒有。段扶南拉著爹娘道:“我們回去再說。”轉(zhuǎn)頭回去跟幾個伙伴以及認識的去妖界學習的那些人打了個招呼,說要先回去了,那些人也應了幾句,段扶南便匆匆跟爹娘回去了。段扶南和爹娘進到了將武殿,三人就站在主殿中間,露華和將武兩個人都皺著眉頭。段扶南道:“爹娘,別緊張,你們先坐,慢慢說?!?/br>露華一臉凝重,道:“不坐了,你先說。”段扶南道:“是君卿幫我隱起來的。”將武道:“魔界君主?他知道你的身份?”露華打了一下段扶南的肩膀,道:“你!你怎么可以把這個事告訴別人!你真是!”急得語言都組織不起來了。這一巴掌力度不重,段扶南卻叫了一聲“疼”。露華氣的坐到旁邊的椅子上,道:“疼死你算了!”段扶南趕緊走過去蹲下來道:“娘,魔界君主君卿,他是我很小的時候的朋友,就是那個冢上的君卿?!?/br>露華道:“什么冢上的君卿?就算他是,你也不該告訴他這個!你這等于是給了人家你的命根子!”將武沉聲道:“你太莽撞了?!?/br>段扶南無奈道:“他小時候應該就知道了,而且我在魔界也很努力的去隱藏氣息,因為洛隱他們也在,但是君卿他能感覺到我身上的氣息,所以幫我隱了起來?!?/br>露華道:“…………既然他已經(jīng)知道了,你就不要去惹到他,否則他給捅出來,那就是個大麻煩?!?/br>段扶南認真道:“不會的,他不會害我的,我很相信他?!?/br>“小侄子?。。。。 遍T口連蹦帶跳地進來一個白色的身影,還轉(zhuǎn)了個圈。三人互相看了一下,露華首先反應過來,便笑著去迎那人。那人是白色的一身,留著山羊胡,眉毛和胡子都是白色的,手上架著一把拂塵。露華笑道:“哥哥怎么有空來了?!?/br>這人是絕塵仙君,坐鎮(zhèn)天庭西方,文武兼修,是露華的親哥哥。絕塵仙君跳到段扶南面前,回頭瞪了一眼露華,道:“我聽說我小侄子回來了!當然要來看看,前年!我都沒趕上送行!真是氣死我了!”說著,那山羊胡須還吹了起來。轉(zhuǎn)回去對段扶南道:“小侄子呀,魔界修煉苦不苦呀?”段扶南笑著道:“不苦,學到很多東西?!?/br>絕塵仙君用手去揉捏段扶南的臉,道:“看你也好像不苦,苦的人不是你這個樣子的哈哈哈哈?!?/br>段扶南也由著絕塵仙君去搓揉自己的臉,揉了一會,突然“哦!”了一聲,手中變出一些東西,不過這次可不是那些有趣的小玩意兒了,而是各種裝著丹藥的小瓶子和小盒子。絕塵仙君邊拿給段扶南邊道:“拿著拿著,給你帶的,你現(xiàn)在要好好修煉,爭取也弄個真君仙君什么的當當,你也到了這個年紀了…………”聲音到這里戛然而止。絕塵仙君喃喃道:“到了這個年紀了……”然后眼睛好像亮起來了一般,抓住段扶南道:“你都到這個年紀了,我記得以前跟你一起訓練的誰,都有妻子了,你有沒有心儀的姑娘?”段扶南低頭沉思,心儀的……人嗎……?腦海中蹦出君卿的樣子,心里一驚,晃了晃腦袋。段扶南抬頭道:“沒有?!?/br>絕塵仙君皺了一下眉道:“沒有?!”回頭對露華和將武兩人嚴肅道:“你們怎么看的孩子,怎么管那么嚴?連個喜歡的人都沒有?你們是真想等他到了我這個年紀才想起來還沒有妻子???”又轉(zhuǎn)頭回去拍了拍段扶南的肩膀道:“你放心!這個事我給你辦!”段扶南抽了抽嘴角,道:“我還不想…………”“還不想什么!這個年紀了!連個主內(nèi)的人都沒有!你真想讓你爹娘斷了香火!”絕塵仙君語氣嚴肅起來。段扶南輕聲道:“其實我……有心儀的人了……”露華道:“誰?”將武也豎起耳朵道:“沒聽你說過啊?!?/br>段扶南支支吾吾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絕塵仙君用手指著段扶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好你,還想騙我,無需多說!明日我給你辦的妥妥當當?!?/br>絕塵仙君在將武殿吃了午飯,然后拉著段扶南問他的近況,平時練武學文如何呀,平時去哪里玩呀,她的幾個小伙伴有沒有妻子之類的話。☆、第四十九載情信紙段扶南陪著絕塵仙君聊了很久才被放走,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里休息一下,晚上準備要參加宴會。推開自己寢殿的門,房里一點灰塵都沒有,很干凈,段扶南笑了笑,眼睛瞥到桌子上好像有什么,走近了看,是一封信,沒有署名的信,不過信上寫著:段扶南親啟。才剛剛回到天庭,就有人寫信?也不知是誰,段扶南小心的拆開信封,里面的信紙是粉色的,段扶南有些哭笑不得,哪里有人寫信是用粉色的信紙的。打開那信仔細地看上面的內(nèi)容,越看臉上越紅,越看臉上的表情越復雜,又快又猛地將這信紙折起來,塞到信封里,手忙腳亂地倒了一杯茶喝。可是這茶越喝臉越紅,都紅到耳根子里去了,放下杯子,在房里走來走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臉越發(fā)的燙。段扶南用手拍了好幾下臉,想將他拍得不要那么燙,不要那么紅,可是拍了好幾下也不起作用。段扶南紅著臉小聲道:“天哪……是誰給我寫這種信…………”那信上寫的都是一些情話,什么你是我心中的一場六月雪,潔白純凈;春天在花朵身上做的事,我也想對你做;你是我心里唯一不同的那個人,生氣開心都可愛………………等等等等之類的話。如此…………的話,竟放到書信上送給段扶南,他是招架不住這樣的。段扶南在房里踱步了好久才冷靜下來,沒敢再去看那封信,若是叫他知道是誰,定是要當面跟人家說清楚的,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人兒,莫要叫人家在他身上浪費時間。“扶南!要去宴會簽到啦!”外面?zhèn)鱽砺度A的聲音。段扶南本來就有些心虛,背對著門,匆匆地應了一聲,手上拿著那封信不知道放在哪里,可腳步聲越來越近,段扶南只好忙將那信塞到懷中,與此同時,門也打開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