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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初春的天還帶著冬日來不及退走的寒意,嗅到春日氣息的迎春卻早早開放,黃色的花朵一簇簇的擠得整個花架子滿滿都是,蕭辰末被幾個高大的男孩子堵在花架下。“真是窮酸家出來的,你瞧他都帶了些什么?”那個男孩子說著將蕭辰末的包抖到地上,里面裝著的東西散了出來,蕭辰末撲過去撿,另一個男孩子又一把推開了他,他只能忍著眼淚不哭。小學(xué)的記憶沒有多少美好的,唯一快樂的時光留在還在姥姥姥爺身邊的時候。只是那個時候能回家的時間總是那么短,那么短。逛了一大圈,蕭辰末將姥姥推回病房。“姥姥,我要走了,下次來看你?!?/br>姥姥沒回答他,只是呆呆看著床頭的臺燈,蕭辰末沒有得到姥姥的回應(yīng)有些失落。療養(yǎng)院到耀星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蕭辰末決定走回去和梅枚他們會合。沒走幾步,身后響起滴滴的喇叭聲,“呦!辰末呀,怎么用走的?我載你一程?”是楚維好哥們之一的崔安格,小時候沒少欺負(fù)他。早上還剛想到這人,沒想到就又遇見了。“謝謝崔少,我還有只機器人呢,這回就不搭便車了?!?/br>“一只機器人而已,讓它自己走回去不就得了?”“不不?!笔挸侥╊^搖得似撥浪鼓,“它好貴的。”因為好貴,所以要時時看護著,崔安格的車子又是兩人座的,多一個位置都沒有。崔安格笑了笑,眼里有對窮酸的不屑,“那我就先走啦。”車子呼嘯而去,留下被吹了一身尾氣的蕭辰末。回到耀星,梅枚和蕭白早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在大廳等著,蕭辰末也趕緊返回樓上把自己的東西拿下來。“蕭辰末,你這個習(xí)慣可不好啊!我都是讓艾倫收拾的,你放著艾賽克斯不用干嘛呢?”對于梅枚的問題,蕭辰末只能苦笑,大約是小屁民不適應(yīng)被伺候吧!很多事情他總是習(xí)慣自己動手。“習(xí)慣了,沒辦法啊!以前的機器人版本太低,除了做飯和打掃衛(wèi)生還行,其它都是按指令才能完成工作,我說話的功夫自己要做什么早做完了。換成艾賽克斯也沒改了以前留下的習(xí)慣?!?/br>梅枚抽了嘴角,她第一次聽說做事比說話更省時省力的。“那你帶著它到處走干嘛?還耗電,不如留在房里省能源?!?/br>說到隨身帶著這個問題,真的就是蕭辰末的小市民心里了。從小勤儉節(jié)約家里長大的娃,偶爾有了一件昂貴的奢侈品,怎么也要帶在身邊才有安全感的。梅枚這種大戶人家出來的小姐是不會理解的。“你家艾倫呢?怎么沒看到它?”“我讓它去辦退房手續(xù)了?!?/br>“楚維請客??!不用付房費?!?/br>“我和他不熟,才不用他請。只是一晚的房費而已,也不會有多少?!?/br>好吧!蕭辰末拿這個大小姐沒辦法。蕭白站在一旁尷尬地想到什么,“我,我也去付個房費吧!我和楚學(xué)長剛認(rèn)識,怎么好意思…”“你和他不熟,和我熟?。 泵访缎χ氖挵?,“小白子,我已經(jīng)讓艾倫連你的一起結(jié)啦?!?/br>蕭辰末插話,“還是我去吧!我有耀星的金卡?!?/br>“有金卡你也不早說,快去快去?!?/br>梅枚推著蕭辰末往結(jié)賬臺走。蕭辰末的金卡還是很久以前他第一次隨楚維來耀星這里的經(jīng)理給的,說是金卡,其實比一般的金卡打折的幅度都大。耀星的經(jīng)理當(dāng)時直接給的全免費的那種。蕭辰末又哪兒能收?左推右推之后經(jīng)理又換成了次一點的金卡,只是這金卡也和免費差不多了。第一次使用的時候蕭辰末還不知道,等結(jié)賬了才嚇一跳,此后再也不敢用了。只是這次讓一個女孩子出面結(jié)賬也實在說不過去,還是再用一次算了。梅枚看到賬單上出來的數(shù)字驚訝了,“行啊,蕭辰末,貴賓級客戶。你也不早說,能省多少錢啊!”蕭辰末汗,這都是抱楚大少大腿附帶的好處。楚維另外有事先一步離開了小湯山,蕭辰末三人這次同行搭輕軌回家。“假期真是過得太快了?!泵访犊粗巴怙w馳的景色感慨,“快樂的時光總是太短暫?!?/br>是的,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人只有在年輕的時候才會交最純粹的朋友,才能無所顧忌無所畏懼地去做一些事,越長大越躊躇不前,怕失去怕傷害怕失敗,那個時候的快樂總夾雜著各種各樣的因素,或為權(quán),又或為錢,想要的太多就不再單純,不再單純的快樂只是成人世界里的快樂,哪有年輕時候,小時候那樣的美好。第二天回到學(xué)校蕭辰末又恢復(fù)了以往的作息時間,只是到了午休時間不必再往商學(xué)樓跑,楚維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在中午call他,蕭辰末就窩在自己的學(xué)區(qū)看看機械書籍。晚上臨睡前用蕭白的賬號登錄游戲,仙界的頁面顯示此游戲已下架。蕭辰末退出界面,將游戲頭盔塞回床底,無端有些傷感,他想他以后再也不想碰這玩意兒了。參加機械大賽進入決賽的學(xué)員們也回來了,這次學(xué)院取得的名次還不錯,前十名里有三個是本學(xué)院的學(xué)生。機械大賽賽制組頒發(fā)了榮譽證書,sr公司作為大賽贊助商給了前十名的學(xué)員們每人一筆豐厚的獎金,一時之間學(xué)院里學(xué)生們討論的話題都是機械大賽的種種比賽過程。“聽說我們校這次得了前十名的那幾個學(xué)長全都被sr公司聘用了?!?/br>“真的嗎?我要去問問學(xué)長。”“一起去?。‖F(xiàn)在就走?!?/br>幾個女生嘰嘰喳喳地一路向外走,梅枚托著腮幫子看她們走遠,“蕭辰末,你說這回蕭教授會來我們學(xué)院講課嗎?”“誰?”“蕭瑜湘??!”“不知道?!笔挸侥┞耦^看書,他是真不知道,他媽也沒在視訊里提過要不要來講課的事情。“往年機械大賽結(jié)束后都會有機械領(lǐng)域杰出的人來學(xué)院講課的,我查了歷屆本校的教授講課名單,蕭瑜湘來過很多次了,去年,前年都是她。哎!不知道今年會不會是她。”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還是她。不過這話蕭辰末沒說。她媽之所以每次選擇這里只是純粹的方便而已,賽制組委會有硬性的要求,各教授級人員必須在機械大賽結(jié)束后到各地的學(xué)院進行為期十天的開放式講課,他媽就會趁著機會順道來看看兒子也看看老娘。第一百一十八章年少竹馬(四)只要蕭mama一來,蕭辰末的房間就會經(jīng)歷一次大搜查,并加上機械cao作能力大考核。蕭辰末也是怕了他媽了,這幾天臨時抱佛腳多看點書,免得老媽choucha的時候自己答不上來。學(xué)院開放式授課日很快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