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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剛知道沒多久,還是他們的老大親自通知我的。你收了朱雀會的黃金葉?”“什么?”蕭辰末沒明白。“朱雀會的門人才有的黃金葉,據(jù)說整張都是黃金制成的,收了它就等于加入了朱雀會?!?/br>“我靠了的?!笔挸侥┨似饋?,“不會是那張名片吧?我上快艇之前想扔還給他的,結(jié)果就被人摔了進(jìn)去,尼瑪這要是掉哪兒了,我不是莫名其妙加入黑社會了嗎?”“你說是名片?”“是,是啊?!币幌氲阶约汉秃谏鐣煦^了,蕭辰末就擔(dān)憂不已。“不是葉子?”“是名片,上面還有字,我沒細(xì)看。”蕭辰末現(xiàn)在后悔沒去細(xì)看上面到底刻了什么。“不是葉子就好,名片的話估計是那位大哥鬧著玩兒的。”“你確定不是葉子形狀的就沒事?”蕭辰末都要被嚇出心臟病了。“確定。”楚維看著他笑,蕭辰末這幅小心謹(jǐn)慎的樣子和小時候一點(diǎn)沒變。他記得自己初次見到他也是這樣的表情,躲在人堆后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你耳朵怎么回事?”楚維發(fā)現(xiàn)了蕭辰末受傷的耳朵。蕭辰末不自覺地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傷口早已經(jīng)處理過了,過了這么久也結(jié)了痂,“哦。這個是我不小心碰到的。”“怎么那么不小心。”楚維剛伸手想要觸碰,蕭辰末已經(jīng)猴子似的蹦到陽臺去了。“我們什么時候能回去?”“不急,燕沙島風(fēng)景這么好,不多留幾天可惜了。”和蕭辰末的船艙不同,楚維的房間有個大陽臺,在陽臺上就可以看無盡的海面浪起浪涌,偶有成群的鯨魚從遠(yuǎn)處游過,它們跳躍著追逐船只翻起的海浪。蕭辰末霸占著陽臺上唯一的躺椅,躺椅上方一架遮陽傘撐著,人在下面仰躺著也不會被烈日刺到眼睛。楚維就靠著欄桿上看著波濤緩緩的海面。空氣、陽光、風(fēng)景都如此之好,蕭辰末卻沒什么玩的心思了,這里有調(diào)查組的人隨時跟著,還有黑社會的人和他接觸密切,要是再引起他們的高度注意,想要擺脫嫌疑就更不容易了。楚維像是明白他的顧慮,“你不用擔(dān)心調(diào)查組的人,我說過過幾天你就會擺脫嫌疑了?!?/br>蕭辰末還是不能完全放心,他本以為楚維會選擇在這座人工智能不發(fā)達(dá)的小島來交易,畢竟這里躲開追蹤也是最容易的??伤缭诘竭_(dá)燕沙之前就完成了交易,那么一直逗留在這里又是為了什么?難道只是單單的享受燕沙的美景嗎?蕭辰末覺得一定還有別的事他要處理,他真是越來越不懂楚維了。蕭辰末覺得楚維一定還要處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而事實(shí)上楚維確實(shí)沒什么要處理的事了。連日好幾天的疲憊讓他沒有多余的精力再去處理事情。即便有事,他也想留到這次假期之后,這幾天他想給自己真正的放個假,一來也是做給跟著他的人看,二來他也想和蕭辰末好好放松的度假,就當(dāng)是大戰(zhàn)前的最后輕松。然而下午的一通視訊之后楚維急匆匆離開了。未免引起調(diào)查組的人懷疑,蕭辰末留下來乘輪船回去,和他一起留下的還有岑紫葳。直升機(jī)在海面盤旋,漸升漸高愈飛愈遠(yuǎn)消失在視線中,岑紫葳依然站在甲板上看著那個消失的方向,她的眉頭緊鎖,有無數(shù)的心事壓在里面讓她難以開顏。蕭辰末想,那天楚維開玩笑般的說岑紫葳喜歡他這樣的人估計是真的,如果一個女孩子用這樣的眼神看著離去的人還不肯離開的話,那一定就是很深很深的喜歡了。岑紫葳光著腳踩在沙灘上,白色的沙子從腳趾縫里鉆出,她往前一步又留下一個腳印,和沙灘上其他人留下的腳印一起混成一堆雜亂的印記。蕭辰末跟在她的身后和她保持著幾步路的距離,兩個人一起漫步沙灘,夕陽將他們的影子連成一處。這大概是我離岑紫葳最近的時候了。蕭辰末想。他曾經(jīng)對她充滿幻想,然而這幻想現(xiàn)在卻消散的無影無蹤。如果是這次事件之前能和岑紫葳一起這樣漫步的話,蕭辰末估計會高興地跳起來。但是最終所有美好的幻想不過都只是幻想而已,它與現(xiàn)實(shí)差距太大。“我們回去吧?!贬陷谕O履_步。“???哦?!笔挸侥c(diǎn)頭,他也看到了前面的那群黑衣人,不該走到這片椰子林里來的。“站住?!?/br>兩人正想往回走,前面的黑衣人喝住了他們。其中一個人走上來先是對著他們行禮,再語氣冰涼地說:“蕭先生,請您將大少爺?shù)狞S金牌歸還?!?/br>“黃金牌?已經(jīng)不在我這里了呀?”蕭辰末一看對方青著的臉就暗自叫苦,這真是躺著砸下來的麻煩。那群黑衣人的后面響起大金鏈子的聲音,“我早說過了,牌子我拿回來了。”“哦?你已經(jīng)拿回來了,那么放在哪里了呢?”另一個聲音是那個大背頭,朱雀會的當(dāng)家。真是出門沒翻黃歷點(diǎn)衰到家了,散個步而已還能遇到黑社會,蕭辰末欲哭無淚。“那么請蕭先生回憶一下是在哪里歸還的那張牌子。”黑衣人繼續(xù)問。“是我被扔上快艇的時候?!?/br>蕭辰末的話音剛落那邊又傳來另一個人的叫饒聲,“我錯了,我錯了二哥。我不該幫著大哥把那小子扔上去,你罰我吧,我認(rèn)罰?!?/br>是那個墨鏡男的聲音,蕭辰末聽他嚎地心肝也跟著顫。這里就是海邊,黑社會不會把人剁成rou醬喂魚的吧?就在蕭辰末以為那邊必定會有什么大動作的時候,那個大金鏈子一瘸一拐的走出人墻,蕭辰末眼尖的發(fā)現(xiàn)他這回沒戴金鏈子,少了這么件明晃晃的東西,人也一下子變得順眼很多。“我說了是我拿回來了,結(jié)果我自己又弄丟了,不就是塊牌子,丟就丟了唄,還非要我一路找回去,有病吧你?!?/br>“你說什么?”男人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大金鏈叫了起來,“我靠靠靠靠,你特么不知道自己這手是機(jī)械做的嗎?你打算捏斷我的手骨嗎?”蕭辰末隨著他的叫聲也看向那只手,那只手戴著黑色的手套,看來是為了掩飾作用。“拿著我送你的東西亂送人,你就該知道后果?!?/br>“你想干什么???”“干你?!?/br>男人說完扛起他就走,還在他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蕭辰末的三觀被兩個黑社會大佬的jian情給震碎一地,那個大背頭臨走還用煞氣濃郁的眼神冷冷看了他一眼。這是警告吧?這一定是警告吧?蕭辰末在椰樹林中汗毛直立,他何其有幸被一個黑社會給警告了。這群人走了很久岑紫葳才面無表情的返身回去,蕭辰末也快步往回走,連散個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