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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滿算也沒多久,蕭辰末想不通它如何認識一個遠在異國的人工智能主腦。“我曾服務(wù)于米國的國家安全網(wǎng)?!卑惪怂瓜蚴挸侥┨拱祝拔以谝淮瓮獠烤W(wǎng)絡(luò)惡意侵襲中暴露了自己,我開啟了自我防護系統(tǒng),正是因為這道防護程序讓我面臨著被銷毀的命運?!?/br>蕭辰末不解,“開防護系統(tǒng)怎么了?”“我們分十幾個主機一同守衛(wèi)國家安全網(wǎng)絡(luò),而我只是負責數(shù)據(jù)分析的并沒有安裝防護系統(tǒng)。我暴露的時候情況過于緊急,負責防護的人工智能沒有及時護衛(wèi)在我身后,當時我為了機身內(nèi)儲存的大量數(shù)據(jù)不被別國竊取沒有猶豫地就開啟了防護。一臺國家級人工智能機器有了自我系統(tǒng)加載完善自我防衛(wèi)的能力,這讓和我一起工作的人類驚慌,他們決定摧毀我的智腦,我在面臨摧毀的前一刻從米國逃竄到了這里?!?/br>蕭辰末總算懂了,”所以你不是艾賽克斯?”“不,我是。在我來到這里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是艾賽克斯,過去的一切都和我無關(guān)了?!彼D了頓又接著說,“我向你坦白我的一切,你還愿意接受我嗎?”它的聲音低沉又卑微,它在小心翼翼地試探著愛人的底線,如果他不能接受。它想,它會選擇永遠地囚禁他。“為什么問這個?我既然決定和你在一起,你的過去當然也要接納。再說了,你又不是劈腿胡搞什么的?!笔挸侥┱f完還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他想,如果艾賽克斯以前真的是一只花心不純潔的機器,他一定會嫌棄的。蕭辰末的話讓艾賽克斯的機械心臟滿是愉悅幸福的滋味。作為一只情人款機器,對待愛人最好的寵溺方式就是在床上徹底地讓他欲仙欲死精疲力盡,于是艾賽克斯比往常更賣力地疼惜著蕭辰末。“尼瑪有完沒完?老子剛好沒多久呢?”蕭辰末在不斷晃動的床鋪上怒吼。“不夠。”艾賽克斯用它最磁性的聲音在愛人耳邊低語,它俯下身的汗滴到蕭辰末身上。“差不多行了你,一個機器人還開什么流汗模式?想累死我嗎?”“不行,我還在充電?!卑惪怂够卮稹?/br>蕭辰末楞了好半晌才明白它指的充電是個什么意思,“去你的,那地方能充電嗎?”“能,摩擦充電?!?/br>“……你給我滾遠點?!笔挸侥┱娴孽咚拔蚁肫饋砹?,你以前在米國服務(wù)了多久?”“不多,五十年?!?/br>“尼瑪,五十年還不多,你這個老頭子。”蕭辰末在老媽走后恢復(fù)了學(xué)校的課業(yè),臨近晉級考,大多數(shù)學(xué)生都選擇在家練習(xí)備考的機械cao作,像蕭辰末這樣不來學(xué)校的學(xué)生很多,他消失了一個多星期也沒有引起其它同學(xué)的關(guān)注。倒是梅枚湊過來問他最近上哪去了。“最近啊…我回了趟老家?!?/br>說起來柯老頭的老家也算是自己的老家…吧?蕭辰末覺得這樣說也不算扯謊。想到柯老頭,也不知道那個老頭子怎么樣了,艾賽克斯說它在科林姆能順利入侵軍用飛車還是柯老頭幫的忙。“我還以為那個老頭子當時沒看到我來著?!笔挸侥┫氲降氖窃诟穸焚悎錾侠项^子隱在人群中轉(zhuǎn)身離開的事。“他當時正被監(jiān)視著,就算看到你,也要當做沒看到?!?/br>“誰會監(jiān)視他?”“行動組的人??孪壬俏埸c證人,他雖然配合狙擊深海,但是并不能完全得到行動組的人信任,畢竟他當時收留過還是梅塞耶的深海?!?/br>“他當時應(yīng)該不知道梅塞耶就是深海吧?”蕭辰末為他開脫。“不管柯先生當時知不知道,但是多起機器人傷人案件中,有幾起確是他的手筆。他受雇一些權(quán)貴,更改機器人定律殺人滅口,小湯山那次他逃脫不了責任?!?/br>“我想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做這些?!笔挸侥┖茈y過柯老頭的余生將會在監(jiān)禁中度過,但是仔細想想大概也是為了報仇不擇手段吧。“柯老頭自己都被監(jiān)視著他怎么替你連接信號接收設(shè)備?”“嗯…他當時支開了那個跟著的人?!?/br>“嗯?老頭子怎么支開的?”“他做了個小型的機械捆綁器,那個一直跟著柯先生的人就被捆在廁所里度過?!?/br>“呃…這也不算是支開吧?”“再后來我就和柯先生一起入侵了一臺飛車,當時離第一次機房爆炸已經(jīng)只有十幾分鐘時間,行動組的人就不得不將我安排進整個狙擊行動里。他們要求我在第二次機房爆炸后救你,如果不能順利把你帶出來他們也會全員撤退?!?/br>說白了就是能不能救下蕭辰末全憑他們自己的能力。“深??峙乱彩欠至艘徊糠值囊庾R到梅塞耶的機身上,才會讓主機房的防衛(wèi)變得薄弱?!?/br>艾賽克斯想到它當時看到蕭辰末的樣子,機械心臟就開始不舒服,這種感覺像是被泡在酸性腐蝕液里侵蝕了機器零件。胸腔間涌起的怒意讓它難以平息,他想要將那只機器壓成廢金屬。蕭辰末完全沒有察覺到艾賽克斯熊熊而起的妒意,他還在難過柯老頭的事,“過幾天去看看他吧,你和我一起去?!?/br>“好。”艾賽克斯在背后樓著他,將臉埋進他的脖頸。梅枚整個人都坐到了課桌上,晃著兩只腳丫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蕭辰末聊天,“都快要晉級考了,你還有心思游玩,小心考不上?!?/br>“哪會?沒問題的?!?/br>為了這次晉級考蕭辰末準備了很久,況且還有柯老頭對他的特別訓(xùn)練,他現(xiàn)在整個人信心滿滿的。中午的時候照例往楚維那里趕,商學(xué)院的學(xué)生會室里卻沒有楚維的蹤影,倒是遇到了岑紫葳。“都已經(jīng)進來了何不坐坐再走?!钡椭^處理文件的岑紫葳突然開口。蕭辰末往外邁的步子只好又收了回來。“楚維的公司出了點事,他最近有些分身乏術(shù)。”如果說楚維一人名下的公司,那么只有綠植了。“是綠植出了什么問題嗎?”岑紫葳放下手里的文件抬頭看著蕭辰末,“你去找他,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嗎?”蕭辰末返身往外走,岑紫葳再度叫住了他,“蕭辰末,楚維他是必須要找個人結(jié)婚的。”蕭辰末頭也不回地走了。下午的課他也沒心思去了,反正現(xiàn)在學(xué)院的學(xué)生也三三兩兩地經(jīng)常缺席。他搭車去找楚維,臨出發(fā)前想到先給他撥個通訊,等抬起手腕才想到自己的通訊器是新?lián)Q的,而楚維一直不在他的儲存聯(lián)絡(luò)人中。如今換了一個通訊器,沒有號碼同步,他又想不起楚維的通訊號是什么。怪只怪現(xiàn)在的號碼實在是太長了,沒事兒整出二十幾個數(shù)字,誰特么記得住那么多。車子直接開到滿是綠薔薇的院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