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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了不該問的問題,尷尬地咳了咳轉(zhuǎn)移話題,“那個,我們要飛多久?”“他們是朱雀會的人。”楚維突然說,“我也是朱雀會的人?!?/br>“我知道。”蕭辰末低聲說。“和黑社會在一起,你怕了嗎?”“就你?我干嘛要怕???”這句話何其挑釁,但楚維卻抑制不住地?fù)P起嘴角,“就你膽肥。”蕭辰末的膽只是偶爾肥,大多時候他都是小心謹(jǐn)慎做人的。如果是別的黑社會,他一定唯恐避之不及,但這個人是楚維。楚維接了個訊息,飛車在半道上又調(diào)頭飛往紅日國,蕭辰末不解,“怎么又往姨媽巾國走了?”楚維被喝到嘴里還沒咽的咖啡嗆到了,他抽紙巾擦了擦嘴角才說,“有點事要處理,很快,不會耽擱太多時間。”“哦?!笔挸侥c頭,他倒無所謂去哪兒,反正到哪兒都差不多。“你這石膏快能拆了吧?我讓總部派個醫(yī)生過來隨行?!?/br>“不用了,就這么點小事,隨便找家醫(yī)院都能拆?!笔挸侥╇m然驚訝于如今的黑社會居然先進(jìn)到連醫(yī)生都配備了,但是為了他這么點小事特地把人叫過來還是太小題大做了,再說他也不是朱雀會的人,畢竟也是個外人。楚維也不在這件問題上和他多辯,等飛車一下地,已經(jīng)有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在那里候著了,楚維向蕭辰末介紹,“陳醫(yī)生?!?/br>“你好?!笔挸侥┶s忙伸出他那只完好的手。陳醫(yī)生也只能用左手和蕭辰末握了握,“蕭先生,你好?!?/br>楚維已經(jīng)叫了人過來,蕭辰末也只能接受。就這么著,這個陳醫(yī)生每日定點替他做健康檢查,他就和機(jī)器管家一起在院子里喝喝清茶度日。剛拆完石膏的手還是有點腫,手指也不太靈活,蕭辰末只能耐著性子等這只手慢慢恢復(fù)。最近都是躲在楚維的羽翼之下,那兩個黑衣人估計還不會這么快就追到這里來,蕭辰末想著對方會不會也將他誤認(rèn)為是朱雀會的人,這樣反而也是件好事,至少米國政府再怎么牛,也不會輕易得罪一個幫派吧?這么一想,蕭辰末更加安然地每日泡茶下棋,他決定至少躲過這段時間再說,雖然這棋是回回都輸給機(jī)器管家。倒是陳醫(yī)生替他做檢查的時候看不下去了,伸手指點了蕭辰末幾招,結(jié)果就是變成了陳醫(yī)生和機(jī)器管家一起下,而蕭辰末站在一旁看著。連唯一可以消遣的樂子都被陳醫(yī)生給撬走了,蕭辰末百無聊賴地只能托著保鏢出去給他帶機(jī)械零部件回來組裝。“哎?你手還沒完全好呢,現(xiàn)在怎么可以組裝機(jī)械?”陳醫(yī)生趕忙過來阻止。“我用左手,傷著的這只我不用?!笔挸侥┱f著果然就用他的左手組裝零部件。陳醫(yī)生見他不用右手,也就放心地轉(zhuǎn)頭又和機(jī)器管家在格子盤上廝殺去了。蕭辰末曾用左手干了好幾個月的活,比起那時還打著石膏完全用不上的右手,現(xiàn)在至少也能輕輕地按著機(jī)械部件,這樣cao作起來比之前快了許多,蕭辰末沒多久就拼好了一只胳膊。陳醫(yī)生算是看出來他打算做什么了,“你打算拼個機(jī)器人嗎?”“嗯?!?/br>“拼好機(jī)器人之后,不是還需要控制芯片才能讓機(jī)器人行動嗎?”“是,不光需要控制芯片,還需要記憶芯片?!?/br>“你是機(jī)械師?”“是的?!逼鋵嵤沁€沒拿到證書的機(jī)械師,不過那都是遲早的事,補(bǔ)考完之后,他就會有機(jī)械師專業(yè)證書。“我們總部一個老頭也是專業(yè)的機(jī)械師,他那機(jī)械水平,真是讓我們這些行外人看得眼花繚亂的?!?/br>“cao作水平高,手速快的機(jī)械師的確是很厲害的。最快的機(jī)械師,他們的手速如果不是錄下來慢鏡頭處理,都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br>“對,對,就是這樣,柯先生的手速之快,我們這群外行完全看不清他做了什么?!标愥t(yī)生感嘆。“什么?”蕭辰末驚地站了起來,“你剛才說什么?”第二百章我心依舊(四)“柯先生的手速哪怎么了?”陳醫(yī)生看著蕭辰末臉上變化的神色不確定地問,“有什么問題嗎?”“你說的柯先生是不是柯震里柯老?”“我不知道他的全名,大家都叫他柯先生,我也就這么叫了?!?/br>蕭辰末想起自己還有一張柯老頭的相片,他從通訊器里調(diào)出來給陳醫(yī)生辨認(rèn)。“對,對,就是他?!?/br>蕭辰末的心跳猛地快了幾分,他壓抑著激動的心情繼續(xù)追問,“柯先生是什么時候到你們那里的?”“好幾個月了吧?!?/br>蕭辰末站起身就往外沖,立在門口的保鏢攔住了他,“蕭先生,為了你的安全,請不要隨意離開這個院子?!?/br>“不,我不離開這里。我要找楚維,我現(xiàn)在就要找他?!笔挸侥┑穆曇衾餄M是急切。“你找楚先生的話,可以給他撥視訊的。”差點忘了這事,蕭辰末猛敲了一記自己的腦門,真是糊涂了。“不過我建議你不要現(xiàn)在就撥。”保鏢接著提醒,“楚先生正忙著,你可以晚點再撥?!?/br>“好的,好的。”蕭辰末一直等到天黑楚維才回來,他幾步跨進(jìn)楚維的屋子,“楚維”一個女人正抬著雙手替楚維解扣子,是許久不見的岑紫葳,蕭辰末吐到嘴邊的話一下子卡在了喉嚨口。楚維推開岑紫葳,自己松了松襯衣領(lǐng)子,“有事嗎?”岑紫葳向蕭辰末點頭招呼,“辰末,好久不見?!?/br>“好久不見?!笔挸侥┗卮?。相比于岑紫葳的落落大方,他反而開始拘謹(jǐn)。“你還沒說什么事。”楚維提醒他。“那個,我聽陳醫(yī)生說,柯震里柯老在你們總部?”“柯先生在總部嗎?”楚維反而回過頭看岑紫葳。“是的,他幾個月之前剛來?!?/br>“我能不能和你們回總部?我需要見柯老頭?!?/br>岑紫葳皺眉,“你不是幫派里的人,怕是”“沒有問題。”楚維說,“他是柯先生的親人?!?/br>岑紫葳一臉驚訝地看向蕭辰末,而蕭辰末卻震驚地看向楚維,“你,你知道?”“是,我知道。”楚維抬眼看了下岑紫葳,后者咬著唇猶豫了一會,終是忍下那口怨氣笑著對蕭辰末說,“你坐下和楚維好好聊,我先出去會兒。”“不坐了,我也沒別的什么事,就是迫不及待想早點見到柯老頭。我不打擾你們了,我就先回去了?!笔挸侥┛觳教映龀S的屋子,岑紫葳的眼神都快要把他盯出一個洞來了,他真是一刻都待不住。接下來的日子就是等待楚維辦完事能和他一起去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