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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此真實(shí)怎么可能是夢呢。“我以后還能回去嗎?如果我又無緣無故地穿越回去了,墨夷釗會擔(dān)心嗎?這家伙,一定會吧?!?/br>在不知不覺中,即墨旬熟睡過去,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下午,墨夷釗不在。他出去的念頭又爬了上來。“哈,不準(zhǔn)我出去,我才不會乖乖聽話呢?!?/br>小心翼翼地打開門,即墨旬先把腦袋探出去四周望望,確定墨夷釗不在后一溜煙跑出門。“我終于自由了,哈哈哈,本大爺聰明機(jī)智,小小的墨夷釗怎么可能管的住呢?!?/br>天就要黑了,只要能在天黑之前回來就好了,即墨旬是這么想的。這么大的皇宮,即墨旬還沒有好好參觀過,于是他就到處走走。宮里的人還真不少,不管走到哪里都可以看到一些宮女和太監(jiān)。沒過多久,落日的余暉灑滿大地,微風(fēng)輕輕地拂過,帶著淡淡的清香。突然一陣清脆的鈴鐺聲從即墨旬背后傳來,這聲音如雨滴,似清風(fēng),讓人沉醉其中,不知所措。等到即墨旬回過神,他已經(jīng)不自覺地退到了路邊,身后一個四個人抬的紗轎緩緩走來,鈴鐺聲是從轎子里傳過來的。路邊的太監(jiān)和宮女們都低著頭走路,按照即墨旬對古代的了解,轎子里坐的人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轎子經(jīng)過即墨旬身邊,他才看清楚里面坐著一個輕紗遮面,端莊優(yōu)雅的女子。從她的面部,即墨旬看不到任何表情,她直視著前方一動不動。“這人誰阿,好大的排場。”即墨旬心里自言自語,待轎子走過去他才隨便抓過一個宮女問:“喂,剛剛那是什么人?”宮女被即墨旬的舉動嚇到,半天才回過神回答:“回,回尋王子,她是宮里最受太后喜愛的樂師幻紫靈,現(xiàn)如今二皇子回宮,太后特意叫她前來?!?/br>“這樣啊。”即墨旬放開小宮女,朝轎子的方向看去,心里又默想:“這名字也太夢幻了吧,這不會是修真世界吧?!我是不是應(yīng)該去找個靈寵什么的?”算了吧,也只是想想而已,這里怎么可能會是修真世界呢。即墨旬繼續(xù)往前走,天微微暗去,再不回去墨夷釗就該瞎cao心了,還是回去吧。剛轉(zhuǎn)身,即墨旬發(fā)現(xiàn)自己這是走到哪里了?該死,哪條路是回去的路???即墨旬定在原地不知所措,天就要黑了,附近也突然沒人了,怎么辦?該往哪里走?“有人嗎?”即墨旬戰(zhàn)戰(zhàn)栗栗地問,不過沒人回答。不行,即墨旬急了,視線越來越模糊,黑暗慢慢籠罩世界,他必須跑回去,反正順著記憶中的路跑回去就行了,大概吧。周圍都那么陌生,即墨旬越來越急,墨夷釗一定在擔(dān)心他,該怎么辦才好?幸好此時墨夷凌從前方走來,看到即墨旬奇怪地喚他:“尋王子?你在這兒啊?!?/br>“親人吶?!奔茨活櫺蜗螅话褤ё∧牧?。墨夷凌哭笑不得,問道:“尋王子這是在做什么?”“我……”迷路這么丟臉的事怎么好意思說出口呢,于是即墨旬換了個說法:“二皇子,要不要去朝黎宮玩玩呀,要不要要不要?!?/br>墨夷凌更是無語,但還是微笑說道:“我剛從朝黎宮回來,你快回去吧,釗兒正在為你跑出來的事發(fā)火呢?!?/br>“怎么辦怎么辦?我會不會被殺掉?”“尋王子,釗兒很著急,你別再鬧了?!?/br>“我……”即墨旬還是開不了口,心想:“要能回去我早回去了?!?/br>“尋王子?”“我迷路了?!奔茨K于說出了實(shí)話。墨夷凌搖搖頭,他想不通墨夷釗到底喜歡他哪里?!澳俏宜湍慊厝グ伞!?/br>“謝二皇子?!?/br>就這樣,即墨旬低著頭跟墨夷凌朝朝黎宮走去。月亮探出山頭,這時的風(fēng)沒有剛剛的美好,吹在樹梢發(fā)出沙沙地聲音顯得有點(diǎn)恐怖。即墨旬雖然膽子大,但是在這黑燈瞎火的朝代,還真是有些怕。突然一個摔碎東西的聲音嚇得即墨旬腦子空白了那么一下,條件反射地往前跑,還沒等墨夷凌反應(yīng)過來他就沖進(jìn)了黑暗。“尋王子!”墨夷凌追上去,即墨旬現(xiàn)在感覺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一個勁地往前沖。前面右轉(zhuǎn)有亮光,有人!即墨旬沒來得及剎住撞上了走過來的人。此時此刻一片混亂,即墨旬撞到的是德妃,盯著大肚子被他撞上可不得了,她痛苦地扭曲著表情嚇壞了所有人。德妃身邊的么么指著即墨旬大罵:“大膽!德妃娘娘懷有身孕還敢頂撞,來人,快傳太醫(yī)!”“對對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德妃娘娘饒命!”即墨旬知道自己又闖禍了,他現(xiàn)在特別想哭。墨夷凌趕過來,看到這兒一片狼藉,恭敬行禮:“參加德妃娘娘,娘娘,尋王子剛剛受驚,無意冒犯娘娘,還請娘娘贖罪?!?/br>德妃肚子的疼痛感也漸漸散去,揮揮手說:“罷了罷了,本宮也沒什么大礙,麗么么,扶本宮回宮?!?/br>“是?!丙惷疵捶鲋洛吡恕?/br>即墨旬驚恐的表情還沒有消失,墨夷凌迅速拉著他回朝黎宮,把他扔給墨夷釗就離開。墨夷釗黑著臉,坐在桌子旁用手撐著下巴等待即墨旬自己道歉。即墨旬不敢抬頭,還沒從剛剛的驚嚇走出來呢。“旬兒,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墨夷釗見他不說話就先開了口。“釗……”即墨旬的聲音有點(diǎn)帶著哭腔。墨夷釗感覺不對勁就走近他問:“旬兒怎么了?”“釗?!奔茨K于抑制不住大哭起來,緊緊摟住墨夷釗把頭埋在他胸口。墨夷釗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