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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直冒冷汗,鼓起勇氣咳嗽兩聲說:“誰說我是女人了。”這下該輪到一伙人冒冷汗,這么漂亮的美人,居然是個男的,不過聽聲音就可以聽出來。“你到底是誰?”雪鳶開始害怕起來,既然不是荷嬪,那這群蠢貨一定會把墨夷釗他們招來。“我是……”又沒等即墨旬說話,雪鳶抽出一把小刀就要刺向他。即墨旬嚇壞了,眼看刀就要落下來,墨夷釗準備出手,沒想到這時候即墨旬的跆拳道起了作用,他一腳抬起來狠狠踢在雪鳶的小腹。“喂,不聽人把話說完很沒禮貌耶。”即墨旬翻白眼。雪鳶痛苦地站起來,對身邊的一幫土匪說道:“可惡,殺了他我就給你們銀子。”土匪們見了錢就眼紅,一個個兇神惡煞走近即墨旬,他們可是有武器的,即墨旬的拳頭怎么可能斗得過呢。就在這時,幾塊石頭飛過來,將兩個土匪擊倒在地。“本皇子的皇子妃豈是你等可以欺負的。”墨夷釗霸道的身影走出來。土匪們一聽到皇子妃這個稱呼,嚇得不知所措,怎么惹到皇宮的人了,那不是死定了。雪鳶更是害怕得不得了,這下慘了,要是被墨夷釗知道,該怎么回去交代?土匪們一動不敢動,愣看著墨夷釗走過來抓過即墨旬,然后淡淡問雪鳶:“那么雪鳶,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吧。”雪鳶被這種強大的氣魄壓得喘不過氣,她想逃,又知道自己逃不了,但是絕對不能說出是誰指使。墨夷釗一個伶俐的眼神,嚇得雪鳶腿軟的跪下來求饒:“三皇子饒命,奴婢,奴婢不敢了!”“是誰讓你這么做的?”“是,是皇后!她嫉妒皇上對荷嬪的寵愛,所以……”“你在撒謊!”墨夷釗很快就看出了她的謊言:“你是皇后娘娘的貼身丫鬟沒錯,可是,我還知道你的另一個身份,葉陽家族的大小姐葉陽雪鳶。如果真的是皇后娘娘,那你這么容易說出口豈不是等于找死?!?/br>雪鳶被說得一愣一愣,沒想到這個三皇子還真是厲害,什么都瞞不了他。墨夷釗繼續(xù)說:“識相點的話,就告訴我荷嬪的真實身份?!?/br>雪鳶一言不發(fā),看來她是不打算說出口的,墨夷釗有的是辦法她開口,可正打算動手,一支箭朝即墨旬飛來……第零章:簫聲“旬兒!”墨夷釗反應迅速,一把將即墨旬拉進懷里,順利躲過了不明來歷的箭。還沒舒一口氣,又有許多箭射過來,土匪們亂成一團,被一一射死。雪鳶趁機逃走,逃進樹林。到底是誰這么大膽敢襲擊墨夷釗他們,在雪鳶消失的一瞬間箭也停止了。看來是和雪鳶一起的人。但是并沒有要刻意殺死墨夷釗和即墨旬。發(fā)現(xiàn)雪鳶不見了,墨夷釗咬牙切齒,事情好像越來越復雜,不管是環(huán)兒還是幻紫靈,似乎都有著特殊的身份,那么他們到底想干什么?即墨旬不爽地推開墨夷釗,氣呼呼地走開。墨夷釗知道他在生氣,討好地跟過去歪著頭叫他:“旬兒。”即墨不理他尋自顧自走著,這次他真的生氣了。“旬兒,我錯了。”“……”不說話。“旬兒。”“……”“旬兒?!?/br>“……”“旬兒你走錯方向了,二哥他們在那邊。”即墨旬差點吐血身亡,簡直要被他氣死,不過還是乖乖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天色暗去,樹林里變得陰森森的超級恐怖,風瑟瑟吹動樹葉,月光透過,婆娑搖曳。即墨旬逞強依然自己走在前面,墨夷釗也沒有追上去,他就是喜歡欺負小家伙,明知道即墨旬怕黑還是沒有上前。“不理他不理他不理他。”即墨旬一遍一遍提醒自己不和墨夷釗說話。第一次這么討厭這個時代,二十一世紀多好,高樓大廈,燈火通明,而且人來人往、車輛穿梭多熱鬧。小鎮(zhèn)真的好遠,走了許久還是沒有一點火光,幸好剛剛下了雨現(xiàn)在天空晴朗,月亮高高掛在空中,可以借助月光照明,否則真是黑燈瞎火,什么也看不見。貓頭鷹咕咕叫,即墨旬越來越害怕,怕黑這種弱點真是致命。但他還是堅持不和墨夷釗說話,這么久了還不上前道歉,那家伙一定是故意的。墨夷釗可不急,他要等他的寶貝害怕了自己走過來投懷送抱。走著走著,即墨旬突然停了,他好像聽到了什么聲音,仔細停下來聽聽,似乎是簫聲。簫聲被沙沙的風聲淹沒,只能聽到很微弱、斷斷續(xù)續(xù)的傳來。模糊不清的簫聲讓即墨旬又是一愣,這簫聲是那首曲子,很熟悉很熟悉,而且換做簫聲記憶就慢慢清晰。頭一陣劇烈的疼痛,即墨旬捂著頭蹲下來,墨夷釗立刻趕上去,不知道小家伙又怎么了。他俯下身溫柔地問:“旬兒,沒事吧?”“頭好痛?!奔茨纯嗖豢?,看來別人的記憶真的不好消受。墨夷釗心疼地揉揉他的頭:“旬兒還能站起來嗎?”即墨旬點點頭站起來,墨夷釗就扶著他慢慢走去小鎮(zhèn)。因為頭劇烈疼痛讓即墨旬痛苦不堪,一個少年的身影重復不斷出現(xiàn)在記憶里,他不記得是誰,也不記得是什么樣子。漸漸的,即墨旬視線模糊了,也許是因為頭暈,也許是因為他情不自禁流出的眼淚,反正他看不清周圍,只感覺身體輕飄飄的,直接昏過去。“旬兒?!蹦莻€溫柔的聲音,和藹的微笑,一遍一遍叫喚即墨旬的名字。即墨旬看不清少年的臉蛋,只能聽到他熟悉溫柔的聲音,也能感覺他的不舍和無奈。他到底是誰?“旬兒,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