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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夷釗不說話讓即墨旬覺得尷尬,他使勁搖晃兩只腳想引起他的注意,可是后身的某只似乎一點(diǎn)都沒發(fā)現(xiàn)。“釗釗釗釗釗釗釗?。。 奔茨蝗淮蠼?,因為前方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子正朝他們跑過來,后面還有幾個膀大腰圓的大漢緊追。女子就要撞上馬了,墨夷釗猛地拉韁繩才避免了一場事故。女子嚇壞了,轉(zhuǎn)過身看看后面的大漢,急忙向墨夷釗求救:“公子,公子救救我?!?/br>墨夷釗正是心情不爽,這不來了幾個送死的。他縱身跳下馬,朝幾個大漢走去。一句話不說就給了其中一個一拳。男人捂著肚子痛得表情猙獰,另一個大罵:“臭小子你哪兒冒出來的?”“你們幾個欺負(fù)一個姑娘,怎么還不該打嗎?”“大爺喜歡,你管得著嗎!”“我也喜歡管別人的事你管得著嗎?”說完又是一拳,被男人擋住,他靈活地一個轉(zhuǎn)身,狠狠一腳踢在男人的肩膀。身上的傷口隱隱作痛,墨夷釗臉色顯得有些無力。即墨旬發(fā)現(xiàn)了墨夷釗在逞強(qiáng),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做點(diǎn)什么,對了,那些人沒有武器,跆拳道還是有用的。于是他小心翼翼地下了馬,跑過去幫助墨夷釗。“旬兒,快回去!”墨夷釗擋在即墨旬面前,用命令的口吻命令他。“別小看我,我可是跆拳道社長?!币患硬恍⌒恼f出了這個時代聽不懂的話。“什么道?”墨夷釗沒聽懂。即墨旬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忽略墨夷釗的話雙手握拳擺出打斗姿勢。幾個大漢看見即墨旬弱不禁風(fēng)的身板兒,忍不住露出嘲笑的表情。即墨旬氣得發(fā)抖,黑著臉走過去,朝其中一個男人勾勾手指。男人不懈地走過來,下一秒,即墨旬扯過他的手臂一用力,大塊頭輕松被翻倒在地。所有人怔住,這是什么鬼打法,這不是重點(diǎn),這么個小個子就輕而易舉扳倒大塊頭。墨夷釗輕笑,即墨旬朝他挑眉一臉嘚瑟。幾個男人氣急敗壞一起沖過來,即墨旬做好打架的準(zhǔn)備,難得現(xiàn)在打架不會被拘留,當(dāng)然要來個痛快。可還沒等即墨旬出手,兩個護(hù)衛(wèi)先拔了劍,不出一會兒就搞定了這幾個人。即墨旬鼓著臉對護(hù)衛(wèi)大叫:“干什么!我還沒出手呢!”“尋王子,在下是負(fù)責(zé)保護(hù)你們的,恕在下無理?!?/br>“算了算了?!?/br>墨夷釗轉(zhuǎn)過身看到了剛剛的女子,她還在害怕,坐在地上全身發(fā)抖。墨夷釗扶起她,看她衣衫不整就把自己的衣裳脫下來給她披著。女子慢慢緩過神,起身向墨夷釗道謝:“謝謝公子,謝謝公子的救命之恩,只可惜,我什么也沒有,不知道該怎樣感謝公子。”“別告訴我你要以身相許?!奔茨睦锬搿?/br>墨夷釗笑笑,問女子:“你叫什么名字?”“月河?!?/br>“快回家吧,這荒郊野嶺你一個姑娘很危險?!?/br>女子被溫柔英俊的墨夷釗迷住了,她第一次見到如此好看的男人,皮膚白皙,五官精致,簡直完美無瑕。墨夷凌探出頭來看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環(huán)兒也看了看,喜出望外,女子竟是自己的表妹。其實環(huán)兒從小沒有了爹娘,所說的老家啊就是表妹家,這不,就遇到熟人了。第零章:誤會“月河。”環(huán)兒興奮的呼喚月河。月河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也是驚喜萬分,轉(zhuǎn)頭一看,自己兒時玩伴楚楚動人地從馬車上下來,全身裝扮華麗昂貴,讓她有點(diǎn)難以置信。環(huán)兒下車就擁住了月河,開心得只差沒哭出來了。月河仔細(xì)地看看她,簡直是說不出話,多久才問道:“環(huán)兒姐,幾年不見你變得好美啊。”環(huán)兒苦笑:“我現(xiàn)在啊,是皇上的嬪妃,也得感謝皇上的恩寵。”“你都成嬪妃了?!痹潞拥纱笱劬@訝:“那,那他們是?”環(huán)兒見月河激動得說話都在顫抖,一一向她介紹:“他是二皇子墨夷凌,他是三皇子墨夷釗還有三皇子妃即墨旬?!?/br>月河已經(jīng)驚慌失措,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定下神不好意思地說:“環(huán)兒,我們家呀,已經(jīng)搬到了這里,不如去我家住幾天,雖然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皇宮,可是三皇子救了我,我也好報答?!?/br>“我這次回來,就是回來看看你們的,奶奶去世了,我已經(jīng)沒有家可以回了。”“你忘了,我家就是你家呀,快走吧。”月河莫名的激動。即墨旬盯著剛剛他們騎的馬看了半天,才不好意思說:“釗,我上不去耶?!?/br>墨夷釗搖搖頭,走過來把他往懷里一摟,輕松跳上馬背。兩個人親密的舉動讓月河看了好羨慕,他竟然迷戀上了這個剛剛見面的男人。月河跟環(huán)兒坐同一輛馬車,幾個人開開心心向月河家出發(fā)。沒走多遠(yuǎn),就看到了一個小小的村子,月河家就住在那里。即墨旬兩只腿一晃一晃亂動,一不小心差點(diǎn)摔下馬,幸好墨夷釗及時抓住他。“旬兒,很危險的,別亂動?!?/br>“唔,對不起啦?!?/br>“干嘛道歉。”墨夷釗抓著他的下巴往上輕輕抬起,從上面吻住他的嘴唇。即墨旬掙扎,他快要呼吸不過來了,撲騰著從他懷里掙脫,大口大口呼吸。“旬兒真可愛?!蹦尼摪阉麚У酶o。“釗,你怎么了?”即墨旬突然的問題怔住了墨夷釗,他把頭埋在他的肩膀。“你在害怕什么?”“旬兒別再問了,你只要答應(yīng)我永遠(yuǎn)不要離開我就行了?!?/br>“我知道了?!?/br>終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