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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個小可愛,難怪會把墨夷釗迷的神魂顛倒。幸好這個朝代不是歷史上的,允許同性戀。倆人陷入沉默,找不到話題聊天了,只能坐著干瞪眼。天已經(jīng)微微暗去,墨夷釗還是沒有回來,角王看上去有些心急。“不行,我等不及了,我要現(xiàn)在就去見她!”角王猛的就站起來往外走。即墨旬?dāng)r都攔不住,最后只好跟著他一起去,免得惹出什么麻煩。尋著長公主府的方向走去,偶爾會遇到一些太監(jiān)和宮女,即墨旬負責(zé)吸引他們的目光,趁他們行禮時角王就迅速跑過去。畢竟他一個其他國家的王爺,亂闖皇宮是很危險的。許久許久,他們一直沒有找到長公主府,角王急了,對著即墨旬小聲說:“喂,到底在哪里啊,你帶路我怎么覺得一點不靠譜啊?!?/br>“怎么可能!”即墨旬嘟著嘴嚷嚷:“我當(dāng)然靠譜啊,這不就在前面嗎!”他隨手一直,眼前赫然幾個字:長公主府。瞎貓撞見死耗子。角王準(zhǔn)備好就要沖過去,被即墨旬?dāng)r住道:“笨蛋啊,門前那么多護衛(wèi)你找死?!?/br>“那怎么辦?”“老辦法,翻墻!”于是這倆人,就大門不走去翻墻,角王從小在這個時代長大,學(xué)過的東西就多了,輕松一躍,跳上墻。即墨旬慌了,他不會輕功,就那套跆拳道頂多拿來打打人,要飛檐走壁是不可能的。角王把手伸向他小聲道:“我拉你,快上來?!?/br>即墨旬把手伸過去,被他輕松地拉上去。“要跳下去嘍?!苯峭跽f完又一個輕松就下去了,即墨旬坐在墻上,小心翼翼地看看下面,還真不矮,摔死不說,半殘廢還是有可能的。角王進去就興奮不已,完全忘記了即墨旬就偷偷溜去找長公主??蓱z的即墨旬下也下不去,坐在圍墻欲哭無淚:“混蛋,居然丟下我,太可惡了!”角王在房間一個個的找,正聽到有人說話,一聲慘叫從后院傳來,哎呀遭了,把小家伙忘了,他不會摔下來了吧。急忙往回趕。慘叫聲似乎驚擾了屋里的人,也走出來到后院看看怎么回事?即墨旬的屁股都摔成八瓣了,痛得他哀嚎,眼里閃亮的液體就要滾出來了。角王還沒趕過來,長公主先發(fā)現(xiàn)了他,一臉疑惑道:“尋王子?你怎么會在這?”“我,我……”即墨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幸好這時,角王來了,輕輕喚她:“源兒?!?/br>這熟悉的聲音,已經(jīng)十年沒見了卻如此清晰的記得,長公主驚訝地轉(zhuǎn)身,是他,一樣英俊的面孔,一樣瀟灑的身姿,一樣動聽的聲音。“軒轅!”她的眼淚已經(jīng)忍不住,今天聽到墨夷釗跟他說角王會來,原來是真的,她撲進他的懷里抽泣。他心疼,讓如此愛自己的女人等了他十年,對不起她但卻無法放手,真想時間停止在這一刻,緊緊的相擁。即墨旬被遺忘,看來真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他捂著屁股站起來,之前的傷還沒有痊愈呢,右腿隱忍的疼痛使他險些沒摔倒,被一只大手環(huán)進某個溫暖的懷抱。“旬兒,又胡鬧?!蹦尼摪櫭迹燥@生氣的臉依然帥氣迷人。即墨旬摸摸屁股道:“我的屁股好痛。”完全忘了問墨夷釗怎么會在這。墨夷釗真拿他沒辦法,一天用不完的活力,只得將他扛起來,對相擁的倆人道了別就離開了。角王深情地抓著長公主的手說:“源兒,這次我來是來兌現(xiàn)我的承諾的,我明日就向皇上提親?!?/br>“嗯,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的,所以我就一直在等,我知道總有一天你會回來,因為你從來不會失信,所以我等,十年,二十年,幾十年我都等?!遍L公主一邊說著,眼淚不停涌出眼眶。角王用衣袖輕輕擦去她的眼淚道:“對不起,對不起源兒,我讓你等了那么久,是我的錯?!?/br>長公主把食指放到他嘴前示意他別說話:“你能回來就好,我已經(jīng)不奢求別的。”兩個人就這樣手牽著手,一起坐在亭子里看星星,就好像回到了十年前的時候,兩個人永遠也不分開。即墨旬被墨夷釗扛回朝黎宮,用藥水幫他擦屁股,其實已經(jīng)沒那么痛了,只是皮外傷。即墨旬本來還很乖乖地讓墨夷釗幫他擦,誰知道墨夷釗的手指越來越探進rou瓣之間,即墨旬感覺不妙,一轉(zhuǎn)身被墨夷釗溫潤的唇覆蓋,他環(huán)住他的脖子輕笑:“來啊,我才不怕?!?/br>墨夷釗一聲邪笑:“你說的,一會兒可不要哭著求我停下來?!闭f完就扯開即墨旬的衣服。愛情這東西,就是為了他(她)守候一輩子,等待一輩子,陪他(她)一輩子。第零章:長公主的危機角王參見了皇上,向皇上請求賜婚,墨夷釗又在一旁幫助角王請求,皇上不得不答應(yīng)了他們的婚事。而且皇上是個之情之人,要他拒絕也是不忍心的。之后,皇上令人將此事通知東臨皇上,在此要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畢竟長公主是皇上最疼愛的meimei,看這架勢比墨夷釗的婚禮還要氣派。幾天后,婚禮開始準(zhǔn)備了,墨夷釗把環(huán)兒的事情稟報給皇上后回到朝黎宮。即墨旬還在睡,也幸好他是個男的,還被墨夷釗使勁寵著,否則就他這懶樣,怎么能在這碩大的皇宮生存呢。“旬兒快起床啦。”墨夷釗一走進房間就往床邊走去,見即墨旬熟睡安心的模樣,忍不住吵醒他,可皇上下令:這次長公主的婚禮每個人都得幫忙,自己和即墨旬也不例外。“旬兒?!庇质禽p聲的呼喚,湊到他的脖子輕輕吮吸這白嫩的皮膚。“唔,很癢啊。”即墨旬的眼睛終于瞇開了一條縫。深呼吸一口,抓著墨夷釗爬起來,就趴在他的身上良久才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