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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章:逼供即墨旬一個人在朝黎宮又開始無聊了,他真搞不懂,古代人是怎么熬過這漫漫無聊長晝和長夜的。沒啥玩的,對了,可以自己做啊,即墨旬開心地跑到花園。花園里有竹子,似乎可以做弓箭,即墨旬有忙著去找繩子。這家伙又忘了到底什么最重要了,他的七日可是不多了。找到了一根細繩,即墨旬把墨夷釗給他買的那把小匕首拿出來,小心翼翼地砍下一根細竹,掰彎用繩子拴好。“好了,看本大爺來射日?!奔茨烟覙洚敯凶樱贸鲎灾频募?,拉開弓、松手,竹制的箭猛地飛出去,與桃樹擦肩而過。即墨旬左右看看,看有沒有人看到自己出丑,然后默默把箭撿回來。“剛剛不算,重來?!彼僖淮伟鸭涑鋈?,又沒中。撿回來,又射,偏得更遠。“可惡,我就不信?。?!”即墨旬怒氣沖沖不知道在生氣個什么勁。他做了許多箭,可憐的竹子被他弄得亂七八糟的。三支一起射出去,終于有一支射中了,可被彈了回來。即墨旬不服氣,不停的不停的射箭,突然一聲慘叫:“哎呀!誰阿!”“咦!?。 奔茨庾R到自己射到人了,可誰會沒事跑到樹叢里去?他戰(zhàn)栗地走過去,掀開樹叢,一個男人捂著屁股,那支竹箭還插在那里。“啊,真是抱歉?!奔茨畵蠐项^,等等,這人誰阿?他立刻往后退:“你你你,你是誰?”男人忍痛拔出竹箭,惡狠狠地站起來,即墨旬見情況不妙,拿著自制的弓箭對準男人,威脅他:“你別過來,我警告你,我可是很厲害的。”男人不屑地摩拳擦掌,這么個小家伙能厲害得過自己?于是他逐漸逼近即墨旬。即墨旬見狀,沒辦法,閉上眼睛朝男人射箭。男人輕松抓住了那只竹箭,邪笑著,可他沒注意到腳下即墨旬那些亂七八糟的繩子。繩子纏住了他的腳,他絆了一下腦袋正中石桌,一片血光之后男人倒地。“我可沒干什么?!奔茨⌒牡刈哌^去,用弓戳戳男人,沒反應(yīng),他立刻跑進屋里拿了一根粗繩子。過一會兒,墨夷釗回到朝黎宮,見即墨旬不再房里,到花園找他。一瞬間,他驚訝地張開嘴。“尋,尋,旬兒!”也難怪他這么驚訝,即墨旬正把一個膀大腰圓的男人捆成一個粽子??蓱z的男人額頭還在流血,而且昏迷不醒。即墨旬一聽到墨夷釗的聲音,嚇一跳,匆忙解釋:“釗,我什么也沒做啊,是自己摔的?!?/br>“怎么回事?。俊?/br>“剛剛我……我在想如何才能找到證據(jù),然后他就突然冒出來了,要來抓我,結(jié)果絆到了那堆繩子,腦袋磕桌子上了。”墨夷釗無語,他走到男人身邊仔細打量他,難道是墨夷云的手下嗎?“旬兒,去打盆水來?!?/br>“哦。”即墨旬去房里打了水端過來,可他也沒有幸免被繩子絆倒,自作孽不可活,一盆水就這么直沖墨夷釗和男人。男人瞬間清醒。“我說旬兒?!蹦尼摪鸭茨饋?,頭上冒著青筋說道:“你是故意的?”“我沒有,釗,都是那堆繩子,真的不是故意的。”即墨旬盡量用可愛的眼神看他。墨夷釗抵抗不了他的眼神,只好把他放下,男人猛的咳嗽起來他才想起正事。走近男人問道:“你是誰?”“我,不知道。”男人故裝什么也不知道。“小四的人?”“我不認識什么小四?!?/br>“少裝傻!”墨夷釗大吼:“四皇子指使你來的對不對?”男人無所謂的笑笑。墨夷釗真的要動粗了,他抬起手要打下去,男人依然無所謂。即墨旬拉住即墨旬說道:“哎呀何必動粗呢,釗,看我的?!彼年幮ψ屇腥吮臣挂魂嚴錃?。即墨旬怪招百出,他知道,像這樣死守的人,就要用特殊的逼供方式。他讓墨夷釗把男人掛在樹上,鞋子脫掉,再用一根兩端栓細繩的木棍卡住他的嘴以免咬舌自盡。男人莫名其妙地看著即墨旬,別說他,墨夷釗也不知道他要干嘛。即墨旬拿著不知道哪兒弄來的雞羽毛,一臉陰險走到男人身邊,抓起他的腳,用羽毛輕輕劃腳底。男人開始掙扎,臉上難看的笑意。“呵呵呵?!奔茨^續(xù)撓男人的腳底,男人哭笑不得的忍耐,嘴里嗚嗚嗚的聲音不斷傳出。墨夷釗也是哭笑不得,雙手抱在胸前搖搖頭心想:“旬兒啊旬兒,你真是什么怪招都有。”男人始終忍耐著不說話,卻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肚子也扯痛得厲害。即墨旬終于停下手里的動作,說道:“你很能忍嘛,不過我有的是辦法逼供,呵呵呵。”這種恐怖的陰笑,真難以想象是即墨旬臉上出現(xiàn)的。墨夷釗坐在石桌旁,右手撐著下巴,故意對男人說:“怎么樣啊,還要忍多久呢,我家旬兒要做些什么,我可不知道,說不定都是些讓你生不如死的怪招?!?/br>男人依然不出聲,只見即墨旬從屋里出來了,左手捏著鼻子,右手提一只不知餿了多久的魚。這味道,墨夷釗也不由得捂住鼻子。“旬兒,這又是哪兒來的?”“嘿嘿,讓小桃在御膳房弄來的?!奔茨拷腥?,男人無處閃躲,這股難聞的氣味熏得他流眼淚。“還要忍嗎?”即墨旬把魚湊到男人鼻子邊,他快要被臭暈了,依然發(fā)出嗚嗚嗚的怪叫。“嗚嗚,我說,唔說?!蹦腥私K于受不了這股味道,只好老實交代。即墨旬笑笑,把木棍從他的嘴里拿出來。手里的餿魚還不忘放下。男人已經(jīng)狼狽不堪,乖乖說出實話:“是,是四皇子讓我來的,他給了我很多銀子,讓我趁三皇子不在就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