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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夷釗猶豫,幻丹卻堅定說道:“哼,笑話,我要是搶,難到還搶不到?”男人陰笑:“那就試試,就算殺了我們,也不一定能得到解藥。”幻丹也沉默了,這時女人小心地使了一個眼色,所有人都沒注意到,一只小小的蠱蟲向即墨旬迅速爬去,順著他的衣服,神不知鬼不覺地爬到他的脖子。“旬兒!”墨夷釗猛地把手伸進即墨旬的脖子,只感覺手上一陣刺痛,他抓起蠱蟲將它狠狠摔在地上。即墨旬還沒反應過來,疼痛感刺激著墨夷釗的手、胳膊,然后蔓延到全身,他痛苦地倒在地上痛得大叫。“釗!”即墨旬這才反應過來,不知所措地蹲下來呼喚墨夷釗。幻丹一狠心,將幻紫靈放在地上吹奏玉蕭。蕭聲讓男人和女人頭痛欲裂,所有蠱蟲都驚慌逃竄,紛紛死去。男人只好抓出一把粉末向他們?nèi)鋈ィ勰┥⑷r兩個人已經(jīng)逃走了。“釗!釗你別嚇我!”即墨旬使命大叫:“釗,你醒醒啊?!?/br>墨夷釗還是滿臉痛苦,頭上滲出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玫は葘⒒米响`抱上車,然后過來扶墨夷釗。即墨旬忍不住哭起來,他不知道該怎么辦,這可是蠱毒啊。幻丹駕著馬車迅速趕回皇宮,這時候只能回到皇宮再想辦法。墨夷釗痛得昏迷過去,即墨旬哭個不停,他好害怕,每次看到他受傷都會害怕得不知所措。他害怕失去他,失去這個他最愛的男人。第零章:納蘭家族趕回皇宮,幻丹立刻把幻紫靈帶回花音樓,讓碧玉看看,而墨夷釗被即墨旬叫來的幾個護衛(wèi)幫忙抬回朝黎宮,然后傳了太醫(yī)。隨后,即墨旬讓護衛(wèi)不許走漏墨夷釗受傷一是,免得傳到皇上和顏妃耳里,宮里還不亂成一鍋粥。趁太醫(yī)還在治療的時間,他一個人去了長公主府。長公主和角王正在庭院里喝茶賞花,只見長公主的丫鬟金蘭跑過來,神情急促地說道:“參加長公主,參加駙馬爺,尋王子求見,說有急事。”角王和長公主都緊張地站起來,走出去,即墨旬含著淚的大眼睛,臉上滿是淚痕,氣喘吁吁地站在門口。“小家伙?”角王走過去揉揉他的頭,溫柔地問:“發(fā)生什么事了嗎?”“釗,釗,釗,中毒……”他說得含糊不清,但角王還是大致知道是墨夷釗出事了,連忙就和長公主跟即墨旬趕往朝黎宮。太醫(yī)幫墨夷釗把脈,聽即墨旬說好像是中了蠱毒,可墨夷釗脈相平和,不像是中毒啊,而且一絲問題都沒有,這是怎么回事呢?太醫(yī)看了又看他手上的傷口,確實是被什么蟲子咬傷了,可怎么就是沒有中毒的跡象?為了看看墨夷釗身上是不是還有其他傷口,太醫(yī)把他翻過來,查看他的背后。突然太醫(yī)看到了他后腦那個小小的胎記,心里一驚連忙后退。“納蘭家族!”太醫(yī)連連說道:“難怪,難怪啊?!?/br>突然墨夷釗伸手抓住太醫(yī),左右看看沒有其他人就說:“太醫(yī),還希望不要向外人說?!闭f著他從柜子里拿出一些金子。“這,這,這……”太醫(yī)茫然道:“三皇子這是做什么?老臣不說便是,只是老臣不明白。”“我不清楚,母妃是不是納蘭世家的人?!?/br>“原來如此,三皇子不必擔心,老臣也是納蘭家族之人,定幫你保守,絕不說出。”太醫(yī)看上去是個誠懇的人,說罷又從藥箱拿出一些藥:“雖說三皇子并沒有中毒,但是傷口還得包扎幾天才可恢復。”“謝謝太醫(yī),你先回去吧。對了,若是旬兒問起,你便說因為中毒不深,容易解便解了?!?/br>“是,老臣告退?!碧t(yī)退下,到門口正好遇上即墨旬等急忙趕來的三個人,角王和長公主也知道了墨夷釗的事都十分焦急。即墨旬見太醫(yī)出來,便膽戰(zhàn)心驚地問:“太醫(yī),怎么樣了?”“尋王子不必擔心,三皇子中毒尚淺,已經(jīng)解毒,沒事了?!碧t(yī)用墨夷釗要他說的話欺騙了即墨旬。即墨旬瞬間就驚喜萬分,一溜煙沖進門,只見墨夷釗安靜地躺在床上,面色紅潤,應該是沒事了。他累壞了,長長舒了一口氣走到床邊坐下。角王和長公主見已經(jīng)沒事也不想打擾他們,就安靜離開。“釗?!奔茨脙芍槐鶝龅男∈肿テ鹉尼摰氖衷谀樕喜洳?,溫暖又舒適的溫度傳來。墨夷釗嘴角輕輕一揚,睜開眼把毫無防備的即墨旬拉上床。即墨旬驚魂未定,還沒等反應過來,已經(jīng)被溫暖濕潤的唇吞沒……事后,即墨旬露出裸露的上半身依偎在墨夷釗懷里,墨夷釗右手摟著他的細腰,左手讓他枕著。“釗,到底怎么回事?這毒解得也太快了吧。”即墨旬還是不解,墨夷釗這么有精力,哪兒像是中了毒的人啊。墨夷釗也沒打算再隱瞞他,雖然墨夷凌告訴他不能告訴任何人,可是他真的不想對他隱瞞任何事情。他捏捏他柔軟的臉蛋說:“其實吧,我是納蘭家族的?!?/br>即墨旬還是一臉懵懂,納蘭家族又怎么樣?墨夷釗便接著說:“納蘭家族作為醫(yī)家出世,世世代代都為醫(yī),于是現(xiàn)在納蘭家族的后代就好像有了一種不易生病、受傷的身體,也只有納蘭家族,蠱蟲沒有辦法,因為蠱毒對納蘭家族沒用。”即墨旬可算是懂了,他開心地笑笑,又不禁皺眉問道:“以前怎么沒聽你說過?”“這個嘛,旬兒,我只告訴你一個人,目前宮中也只有二哥、你和剛剛的太醫(yī)知道?!?/br>“為什么?顏妃和皇上不知道嗎?”墨夷釗搖搖頭:“我不知道,他們從來沒有告訴我這件事,直到十歲生辰,我身上納蘭家族的胎記漸漸顯現(xiàn)出來,因為在后腦所以沒人看見。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