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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嫣兒,朕的嫣兒,沒事就好。告訴父皇,這到底怎么一回事?”此事旁邊的人是各種不同的表情,墨夷釗一伙人當然是松一口氣,而墨夷云也是恐懼加驚訝的表情,咬牙切齒。偷偷使了一個眼神。墨夷嫣正要開口時,忽然間不知道哪兒冒出來許多蟲子,瘋狂地咬人,被咬的人都大叫,痛苦的掙扎著。皇上一臉的驚恐啊,所有人都嚇得連連后退。幻丹抽出冰凝玉蕭,吹奏。蟲子聽到蕭聲果然不一點點死去,但因為數(shù)量很多,還是不斷的逼近他們。即墨旬抓著墨夷釗的衣袖,墨夷釗像是想起了什么,拿出一把小刀,在手臂上一劃,鮮血涌出來,即墨旬轉(zhuǎn)頭驚愕地看著他不解。墨夷釗二話不說,把流血的手臂放到即墨旬嘴上,說道:“喝下去,旬兒?!?/br>“啊?”即墨旬完全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還是乖乖把他的血喝了下去,一股咸澀的血腥味讓他皺緊眉頭。墨夷釗又走到皇上身邊:“父皇,這些是蠱蟲,為了防止父皇中毒,還請喝下兒臣的血。”皇上也感到奇怪,可看他不像是開玩笑,就喝了一點他的血。角王、墨夷嫣、徵王和即墨徵也如此。但這時候,墨夷釗失血過多有點脫力了,即墨旬連忙撕下衣服上的一塊布為他包扎。蠱蟲越來越多,墨夷嫣看看墨夷云抽泣說道:“四哥,夠了,快停下來吧。”所有人一愣,都把目光轉(zhuǎn)向墨夷云。墨夷云有些慌了,但還是裝作一臉無辜:“嫣兒,你,你說什么?”“四哥,我知道,所有事都是你做的,為了幫助你不再錯下去,我讓徵王殿下住在嫣凝宮幫我。你別再一錯再錯了?!?/br>皇上狠狠盯著墨夷云問:“云兒,這是怎么回事???”“父皇,我做什么了?嫣兒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br>墨夷嫣很淡定,把她所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在籌備長公主和角王的婚禮之時,我正準備去幫忙,路過四哥的住處,聽到四哥和一個男人在說話?!?/br>“我本來覺得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可是突然聽到四哥大叫一聲:‘什么!行刺!’我嚇一跳,就偷偷躲在屋外聽到了你們的談話。雖然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可我聽到他說只要你殺了父皇就助你登上皇位?!?/br>皇上喘著粗氣,墨夷云辯解:“你憑什么這么說!我根本從來都不曾說過這種話,也不認識什么男人!”徵王接過墨夷嫣的話說:“四皇子,我可是親眼看見你帶人行刺的,當時你以生病為由,沒去參見婚禮。因為我也愛著源兒,本打算在她婚禮上將她帶走,卻恰好遇上了你們?!?/br>這下墨夷云無話可說了,只能大叫:“你們!你們都是一伙的!”“四哥?!蹦逆虦厝岬刈ミ^他的手:“你在嫣兒心里,一直都是那么溫柔,從小保護我,可是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求你了,別再這樣下去了,我相信父皇會開恩的?!?/br>皇上舒了一口氣:“云兒,是這樣嗎?”墨夷云也舒了一口氣:“算了,算了,是我干的,父皇,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不是二哥??磥碚娴氖俏逸斄耍瑢Σ黄?,父皇?!?/br>看來墨夷云也是累了,其實他本性并不壞,那個指使他行刺的男人背后搞鬼才會讓他變成這個樣子。蠱蟲都退回去了,皇上看上去也并不是很生氣,或許是因為墨夷云自己承認讓他欣慰吧。但墨夷云還是得受到處罰,將他關入監(jiān)獄,入獄十年才可放出。墨夷凌也被放出來了,這件事算是告終,但墨夷云始終沒有說出背后指使他的人到底是誰。第零章:中秋(上)終于把行刺的事情搞定,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生活。即墨徵得到蠱蟲解藥,回了西啟?;玫だ^續(xù)留下來等幻紫靈回來才能回西啟。徵王卻不見了,不知去了哪里,只給角王留下一句話:“我還會回來的?!?/br>又是一個大晴天,已經(jīng)步入了秋季,可夏季的炎熱仍然沒有消失。已是中午,即墨旬光著肚子依然以難看的睡相死睡。老是不注意古代的形象。即墨旬去看顏妃回來發(fā)現(xiàn)即墨旬沒有醒來的跡象,用手撫摸他的肚子說:“旬兒,起床了?!?/br>即墨旬睜開眼睛瞇成一條縫,轉(zhuǎn)頭看了看墨夷釗,又睡過去。真不知道他哪兒來那么多瞌睡,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穿越的時候是睡著了穿越的吧。“乖,起床?!蹦尼撘廊挥美限k法,先把他抱起來,讓他靠在自己懷里,沒過一會兒就醒了。墨夷釗一邊幫他梳頭一邊說:“旬兒,今天是中秋,宮里要設宴,白天比賽贏月餅,雖然獎品只是月餅,但大家都是以取樂為目的,晚上呢,大家要一同賞月,所以啊今天是比較熱鬧的?!?/br>“聽上去好像挺好玩的?!奔茨荒樒诖?。洗漱過后,小桃為他們準備了飯菜,吃完他們就去看比賽。果然宮里十分熱鬧,在比賽射箭的地方,各位皇子和貴族的子女都在。這讓即墨旬想起了之前自己射箭的經(jīng)歷,連靶子都不沾。見即墨旬盯著那群射箭的人看,就問他:“旬兒,你要試試嗎?”即墨旬連忙搖頭,他可不想出丑,會被笑死的。“小家伙,過來玩玩啊?!苯峭醯穆曇魝鬟^來,即墨旬轉(zhuǎn)頭一看,這家伙,和平時的裝扮截然不同,看上去特別清爽。話說回來,墨夷釗今天也穿的不一樣,他也要參加比賽嗎?還沒等即墨旬回過神,角王已經(jīng)將弓箭遞給他,說道:“好了,尋王子也來表演一個?!?/br>“唉?。?!”即墨旬望著弓箭,呆住了,這下慘了,不得不玩啊。“那個……”即墨旬特想拒絕,但是周圍的人都盯著他看,也正是如此,他要是去射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