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即墨旬依然無聊地坐在旁邊,玩弄手中的夜明珠。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問:“釗,昨晚二哥找你什么事?”“沒什么,就是保護荷嬪的事情罷了?!?/br>“真的?我就想不通啊,為了一個妃子何必啊,大費周折?!奔茨崖曇魤旱筒鸥艺f出口。“旬兒你還是太單純了。不過這樣也好?!蹦尼撁哪X袋,他感到奇怪,總感覺墨夷釗瞞著自己什么事情。不過不想問,他想以自己的聰明才智肯定能摸清。秋天的晚風(fēng)總是帶著一股凄涼,和寒意。即墨旬打了個冷戰(zhàn)把衣服裹緊,雙手離開了夜明珠,珠子輕輕滾動一點點。就因為這點滾動,一個人影的腦袋透過夜明珠的反照印入墨夷釗眼里。轉(zhuǎn)過頭,墻頭果然有人,偷偷摸摸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人。墨夷釗起身,即墨旬莫名其妙地看著他輕松躍上墻頭,嚇得黑衣人差點叫出來??赡尼撃慕o他反應(yīng)的機會,逮著他的衣領(lǐng)跳下來,將他狠狠摔在地上。黑衣人捂著肚子大叫:“哎呦,哎呦,痛死了!”“什么人?”墨夷釗霸道的問話,雙手叉腰冷盯著男人。即墨旬也小心翼翼地走過來,躲在墨夷釗身后探出腦袋。黑衣人等到緩過神,上一秒還滿地打滾,下一秒就翻身跳起來,揮拳朝墨夷釗頭上打。墨夷釗早料到了,伸手擋住黑衣人揮過來的手,右腳用他來不及躲的速度狠踢在他的腹部。黑衣人吃痛地悶哼一聲,退了好幾步。停下來后又是一拳揮過去,墨夷釗完全可以輕松接住他所有招式。即墨旬已經(jīng)跑到了一邊,環(huán)兒聽到動靜走出屋子,就在這瞬間,黑衣人掙脫墨夷釗朝她跑過來。墨夷釗沒料到啊,大喊一聲:“荷嬪娘娘!”這下輪到即墨旬出手了,黑衣人跑過他的身邊,他伸手一把抓住黑衣人,借力跳起來用膝蓋狠狠撞在黑衣人的下巴。這一擊是黑衣人沒想到的,連墨夷釗也沒想到。反應(yīng)黑衣人現(xiàn)在頭暈?zāi)垦#粗矍暗募茨甲兂珊脦讉€了。他甩甩腦袋,還沒清醒呢又挨了即墨旬一拳,直接不省人事了。即墨旬拍拍手,吐吐舌頭:“我又不是吃素的,麻煩別無視我的存在?!?/br>墨夷釗走過來,摟過即墨旬的細(xì)腰,抬起他的下巴就吻上去。即墨旬連忙推開他,滿臉通紅地望著門口的環(huán)兒。墨夷釗腹黑的笑笑,對環(huán)兒說道:“荷嬪娘娘受驚了,已經(jīng)沒事了,去休息吧?!?/br>“旬兒,三皇子,太謝謝你們了,那這個人?”“我得帶回去,好好審問一番。”墨夷釗其實是想起了即墨旬各式各樣奇葩的怪招,用來對付男人肯定能套出點東西。于是,墨夷釗安排了些人在玉荷殿守著,然后帶即墨旬和黑衣人回了朝黎宮。回到朝黎宮,墨夷釗把男人丟在一邊,現(xiàn)在最讓他在意的,是即墨旬這奇怪的招式,完全防不勝防,居然還有用膝蓋攻擊人的?而且他以前根本不會武功。“旬兒,是誰教你的?剛剛的招數(shù)。”墨夷釗問。“我,那個……”即墨旬說不出口,他總不能說是跆拳道教練吧,于是咬咬牙道:“我自己學(xué)的?!?/br>“不可能,其實我一直很想問一個問題,旬兒。”“?”“你真的……是旬兒嗎?”即墨旬腦袋嗡嗡作響,對啊,過了這么久,差點忘了自己是于歡,不是即墨旬。墨夷釗為什么要這么問?因為他愛的是即墨旬,不是于歡,哪怕,哪怕他就是即墨旬轉(zhuǎn)世,但于歡還是于歡,即墨旬就是即墨旬,不可能是一個人。“我是,我,我是誰?”即墨旬癱軟在地上,捂著臉,把墨夷釗嚇一跳,他只是覺得他好像變了,沒想到他會反應(yīng)這么大。他蹲下身把他摟在懷里:“旬兒,我不是懷疑你啊,我只是覺得你變化太大?!?/br>“我不是即墨旬,我不是,我是誰?”一滴一滴眼淚從他的眼眶滾下來。墨夷釗連忙安慰:“旬兒,旬兒不哭了,我不對,居然會問這么愚蠢的問題,不管你是誰,我愛的都是你,你就是我的旬兒,全世界最獨一無二的人?!?/br>即墨旬愣了一下,慢慢抬起頭看著眼前不知所措的男人,他愛的是自己?墨夷釗把他抱起來,走進(jìn)屋,將他輕輕放在床上,開始解開他的衣裳。即墨旬回過神,抓住了他的手。“旬兒,是我的錯,我不應(yīng)該讓你感到不安,你永遠(yuǎn)都是我的旬兒,沒有人代替得了。旬兒……”即墨旬放棄了抵抗,他抵抗不了,眼前男人的話總能把他的傷口撫平得連疤痕都不留下,哪怕是自己遍體鱗傷,也可以被他一句話安撫。帶著還有些迷茫的心情,即墨旬被墨夷釗一點點褪去理智,心甘情愿地在他身下呻吟。他愛墨夷釗,也不知是從何時開始的,他已經(jīng)離不開他的世界。……即墨旬睡過去,墨夷釗輕輕揉捏著他軟乎乎的臉蛋,心想:“我為什么要懷疑他,不管他變成什么樣,他還是旬兒。對不起?!彼涯槣惤茨?,感受溫暖的氣體呼出。你是即墨旬,也是于歡,但不管你是誰,最愛你的都是他。第零章:熟悉的身影被遺忘的黑衣人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只感覺頭腦眩暈,腦袋充血。他看到即墨旬倒釣在自己面前,嚇得他想大叫,可嘴被堵住了。清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倒釣的是自己。即墨旬拍拍他的臉,用一種陰險的表情對他冷笑,感覺特別慎人。墨夷釗在旁邊悠閑地喝茶,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嘿嘿嘿,你是自己交待還是我們逼你交待呢?”即墨旬說完用羽毛撓他的鼻子。黑衣人冷著了,一臉不屑。即墨旬皺眉,看上去沒那么好對付,他退回去,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