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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為旬兒拿一些冬天穿的衣服,最近越來越冷,旬兒好像沒有厚衣裳?!?/br>這讓小桃有些為難,曾經(jīng)即墨旬還是質(zhì)子的時候穿著簡單樸素,而且就兩三件衣服換洗,哪兒來的厚衣服,于是她說道:“三皇子您是不知,皇子妃還是質(zhì)子時就沒什么衣裳,別說是冬天的厚衣服?!?/br>也對,他們才成親一年,以前常跟他在一起也沒太在意他的衣食住行,現(xiàn)在哪兒來的厚衣服。他決定,直接給他定制:“小桃,那就把皇宮的裁縫叫來?!?/br>“是?!毙√易叱龀鑼m。落葉被狂風(fēng)刮落,遍地都是。月河并沒有回到環(huán)兒身邊,環(huán)兒也不知道她在朝黎宮。她會變成啞巴完全是被投毒,墨夷釗也沒辦法治好。她一個人孤獨地在樹下掃落葉,這些枯黃的葉子像是已經(jīng)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無奈地離開大樹,然而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這些落葉卻又是無情的,剛剛掃干凈的院子,風(fēng)一吹又落下些許,月河嘆口氣又重新打掃一遍。墨夷釗走過來對她說:“月河,不用掃了,就等它落完再清理吧?!?/br>月河恭敬地行禮,這些日子她學(xué)會了用手比劃的方式和墨夷釗交流,她比劃:可是如果我不掃落葉,我就沒有事情做,三皇子,你救了我兩次,我無以回報,只能做這些小事。墨夷釗輕笑,他也沒想過要什么回報,他什么都不想要,即墨旬能待在他身邊就不奢求其他:“沒事,你不用回報,現(xiàn)在荷嬪已經(jīng)不可信了,如果你想出宮,我可以隨時送你出去?!?/br>“謝謝?!痹潞颖葎?。這時候房間傳來即墨旬的聲音:“釗,你在哪兒?”“旬兒醒了。”墨夷釗回房間,看到的一幕他差點噴鼻血,即墨旬柔順的睡衣已經(jīng)滑到腰上,裸著上半身呆坐床上,長發(fā)恰到好處地從肩上遮蓋下來,遮住了害羞的地方。墨夷釗還是忍住想要侵犯他的沖動,關(guān)心幫他把衣服穿好,還一邊說:“旬兒,這么冷的天氣,不乖乖穿好衣裳會生病的?!闭f完還是懲罰似的輕刮他的粉紅。“噫~釗你太色情了。”“色情?”“當我沒說?!奔茨怨宰屗麕妥约捍┮律眩呀?jīng)一年了,他還是會偶爾說出一些不屬于這個朝代語言,讓墨夷釗聽不懂。沒過多久,小桃回來了,帶著宮里做衣服的老裁縫和一個年輕男子,應(yīng)該是老裁縫的徒弟。此時朝黎宮的倆人還在打情罵俏,聽到老裁縫和年輕男子行禮才收斂。墨夷釗注意到了年輕男子,白白凈凈,一身樸素的裝扮卻掩蓋不住他的好看,頭發(fā)只是單調(diào)地扎馬尾,顯示出爽朗的臉型。他的眼神飄忽不定,時不時地偷瞄院子。也不知院子里有什么東西如此吸引他。墨夷釗過于注意這個從未見過的男子,剛還跟即墨旬說說笑笑卻瞬間停止了,即墨旬沒有聽到墨夷釗說話,用手肘輕碰他的肚子:“釗,什么人來了?”墨夷釗一笑:“給你做衣服的。”“做衣服?”即墨旬還沒來得及問完,男子恭敬地與他們說話:“三皇子,臣這就為皇子妃量身,還請皇子妃先站起來?!?/br>“等等,我怎么沒見過你?”“臣是新來的裁縫。”“那你叫什么名字?”“葉洛?!边@個人沒有看上去那么開朗,聲音很低沉,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讓人猜不透心思,這倒是勾起了墨夷釗的興趣:“葉洛,那好,就由你親自為旬兒做衣裳?!?/br>老裁縫聽了一身冷汗,葉洛才跟他學(xué)了幾天,讓他做衣裳怎么可能,他只好小心翼翼地說:“三皇子,恕老臣直言,葉洛才跟老臣學(xué)了幾日,還沒學(xué)會多少東西,不可讓他做啊。”“這樣啊,我本來還說如果他做出我滿意的衣服,我就答應(yīng)他一件事情,這么看來是不必要了。”葉洛一愣:“臣答應(yīng)!”墨夷釗邪笑,即墨旬已經(jīng)不曉得現(xiàn)在什么情況,墨夷釗怎么會想起給自己做衣服,還有,這葉洛是什么人?怎么感覺墨夷釗一股子興奮勁,他又在想什么?葉洛幫即墨旬量身,害得他動都不敢動一下,葉洛從后面摟住他的細腰用布條量他的腰圍,沒想到他的腰這么細,輕松地就摟住了。吃醋王墨夷釗額頭青筋暴起,一臉不爽??伤肫鹆艘患拢瑥囊滦淅锬贸鲆黄淙~,上面竟然刻有字:葉洛風(fēng)情,愿與君同賞。這片落葉是前幾日墨夷釗在院子里喝茶,無意中在池塘里看見的。他本來以為“落”寫錯了,直到這個葉洛出現(xiàn),他才明白,這個字,并非是無意錯掉。他故意咳嗽兩下,看著院子的落葉說道:“落葉風(fēng)情,愿與君同賞?!?/br>葉洛呆住了,手里量身用的布條也落在地上。毫不知情的即墨旬莫名其妙地問:“釗,你在和我說話嗎?”“是啊,我是說“落葉”真美,要是旬兒能看見就好了,可我并沒有說‘葉落’?!?/br>葉洛心虛地撿起布條,重新給即墨旬量。此時的墨夷釗一臉壞笑,滿肚子壞水,但是他絕對不會做壞事,只是想要幫助一對苦命鴛鴦而已。第零章:愿與君同賞量了身,要等幾天才能做好衣服,即墨旬沒有厚衣服,只能先穿著墨夷釗的,很明顯大了許多,都拖到了地上。不過他穿著白色有羽毛衣領(lǐng)的衣服卻特別合適,尤其他眼睛還戴著白綾。因為上一次墨夷釗一句賞落葉的話讓他最近十分愁,他好想看落葉。想與墨夷釗坐在石桌旁,一起賞落葉,喝茶??墒撬难劬Φ降资裁磿r候好,最近一直在吃各種奇怪的草藥,快受不了了。“怎么了旬兒?”墨夷釗從后面摟住他。他搖搖頭說道:“釗,我什么時候能看見?”墨夷釗愣了,這個問題真的沒有答案,即墨旬中的毒沒有幾個人知道,這是葉陽家獨門的毒藥,只有丞相知道解藥的配方。連太醫(yī)和幻紫靈都沒有辦法,只能把太醫(y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