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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口呆,張大嘴巴忍住不發(fā)出聲音。言妃也正好出來,看見了這一幕很驚訝,這么似曾相識的畫面讓她想起了一個少年。她快步走過來,抓住即墨旬的手問道:“旬兒,你這是怎么一回事?”墨夷釗幫即墨旬回答:“旬兒是靈族?!?/br>“靈族?北召靈族?”“沒錯,母妃,旬兒是靈族,而且和皇室有關(guān)系。他的母妃是北召的靈天公主。”“靈天?沒錯,他說過他叫靈耀,沒錯。”言妃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口中不停念叨靈耀這個名字。墨夷釗倍感好奇,又不能直接問。即墨旬也感覺奇怪,他的好奇心比墨夷釗重多了??裳藻矝]有接著問其他事,慢悠悠地回了屋。即墨旬對著墨夷釗擠眉弄眼,表示想問問怎么回事?墨夷釗輕輕一笑,捏住了他的臉說道:“旬兒我怎么可能知道,我也不是什么事都知道的。”“嗚嗚嗚嗚……”即墨旬被捏住臉發(fā)不出聲音,就換成比手畫腳。墨夷釗可沒心思知道他想說什么,抱起來就往屋里走,一進屋,關(guān)上門然后把他丟在床上。“旬兒,你如今是本王爺?shù)耐蹂?,我答應你,獨寵你一個人,可你也要答應我,不許愛其他人?!?/br>“我知道??!”即墨旬嘟嘴,被墨夷釗一口咬住了嘴唇。他哀嚎,假裝被咬疼。墨夷釗見他一臉痛苦,真以為自己咬重了,不免心疼:“旬兒,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了?”即墨旬詭計得逞,得意地朝他吐舌頭,又被墨夷釗咬住,這下他徹底不敢動。墨夷釗松嘴,舔舔嘴唇說道:“小傻瓜,還真以為我中計了?我才沒有你那么笨。”“你才笨!大笨蛋!”“我哪兒有你笨了,嗯?”語氣里慢慢的寵溺,還用鼻尖輕蹭他的鼻子。“笨蛋墨夷釗,很癢啊?!?/br>“是嗎?”調(diào)戲的口吻加上溺愛的動作,一步步褪去即墨旬的理智,在快感不斷沖擊下,他只能求饒:“釗,釗,夠了,我們還要去街上逛逛呢~”“乖,很快的?!?/br>…………終于完事,即墨旬癱軟無力地躺在床上,都已經(jīng)黃昏了,還去逛什么街,墨夷釗那個大笨蛋,根本停不下來。他氣呼呼地鼓著臉,從剛剛開始他就沒有跟墨夷釗說過話。“好了旬兒?!蹦尼撨^來討好:“不生氣了好嗎?明天帶你去玩一天行了吧?”“哼!”“誰讓你那么可愛,我也想停下來,可是沒辦法?!?/br>“不要跟你說話,老流氓?!?/br>好吧,墨夷釗不說話,只是用一張輕紗裹住他,把他抱起來往后門走出去。這輕紗根本遮蓋不住什么,即墨旬掙扎起來,他可不想讓別人看到他這個樣子。“旬兒,不要動,我?guī)闳ズ玫胤健!?/br>能有什么好地方!即墨旬心想:出了屋子就會有人看到!自己這幅羞恥的模樣。令他沒想到的是,出了屋子竟然是后山,什么人也沒有。落日的余暉將天空染成橘紅色,四面環(huán)山,抬頭就能看到天空。周圍花香鳥語,有青蔥的綠草和野花裝飾,還有一棵櫻花樹。最重要的是,中間一口不大的湖被石頭環(huán)繞,冒著熱氣像是溫泉。墨夷釗走進池子,把即墨旬也放下,輕紗在水中浮起,圍繞著即墨旬,他的皮膚又被晚霞印成紅色,這畫面之唯美,讓墨夷釗差點流鼻血。“你好美。旬兒?!?/br>“笨,笨蛋?!奔茨尤荒樇t了,更加誘惑身前的男人。他把他環(huán)進懷里,倆人就這么坐下來享受溫泉。幸福感滿滿。第零章:新朋友即墨旬泡溫泉的途中昏睡了過去,墨夷釗只得把他抱回房間讓他安逸地睡去。其實心里最不安的是墨夷釗,他從來沒有真正出宮生活過,強烈的擔心和不適應感讓他有些害怕,但是把即墨旬吃干抹凈之后,這種感覺居然消失了。“小家伙,你果然是最好的良藥。是我這輩子找到的最好的寶貝。”即墨旬的不安感夜消失得無影無蹤,果然和最愛的人在一起就什么也不怕。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慢慢將大地鋪滿,鳥兒嘰嘰喳喳的聲音把即墨旬吵醒,舒適地揉揉眼睛,看到外面終于出太陽了,他心情大好。墨夷釗呢?即墨旬摸摸身邊已經(jīng)沒有體溫的被子??礃幼铀茉缇推鸫擦耍菚侥膬喝チ四??這時門外傳來叮叮當當?shù)穆曇簦犐先ハ袷堑秳ε鲎猜暋?/br>是不是出事了?即墨旬用最快的速度穿上睡衣,光著腳就跑出門??蓻]想到他一打開門,看到的是一個白衣翩翩的美男子,正在和墨夷釗練劍。男子先看到了即墨旬,輕輕露出好看的笑容,對墨夷釗說:“王妃醒了。”墨夷釗這才注意到即墨旬,看他一身裝扮皺皺眉,走過來就先扛回屋里。即墨旬不顧墨夷釗忙著幫他穿衣服就直接問他:“釗,剛才的人是誰?”“你就不能穿好衣服再出來嗎,知不知道這樣子多誘惑人?!蹦尼摵孟翊鸱撬鶈?。即墨旬嘟著嘴嚷嚷:“哪有誘惑人啊,也只有你有這種想法吧!”“他叫南宮翔,也喜歡男人。而且天天都往萬香樓跑,整個一花花公子,你可不要太靠近他?!?/br>“那你還跟他做朋友。”即墨旬氣急敗壞:“你就不怕他對你出手!”“他只喜歡你這樣軟綿綿的?!?/br>即墨旬更加來氣,直接說他喜歡小受受不就行了,不對,才不承認自己是受受!雖然每天晚上都被墨夷釗壓在身下,但絕不屈服,總有一天要反攻!想歸想,墨夷釗這么大力氣,要反攻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墨夷釗幫他把頭發(fā)梳好了,倆人就走出去。南宮翔坐在石桌旁等待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