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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火是滅了,可墨夷釗真的生氣了,這算哪門子賞春,一大堆破事情。他是受不了了,直接爬起來就冷冷對即墨旬說:“走了旬兒。”南宮翔這下愧疚心冉冉升起,幾個人只能就這樣狼狽不堪地回皇城。第零章:王爺生病了回城以后墨夷釗把南宮翔丟下就回王府,即墨旬看他還在生氣,就小心翼翼地幫他換衣服:“釗,你別生氣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錯,不該去賞什么春的?!?/br>“我沒有生氣,旬兒,只是我覺得南宮太過分了,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我怕再留下去,他還會想出各種損招對我?!?/br>“不會吧,怎么可能?!奔茨桓蚁嘈?,南宮翔明明很愧疚的樣子。“每次只要我一提到那個人,他就會故意捉弄我,我不過是好言相勸招誰惹誰了?”墨夷釗的話即墨旬越來越聽不懂,于是眨著大眼睛問:“那個人是誰?釗?!?/br>墨夷釗換了干衣裳,把即墨旬摟在懷里一起坐床上,寵溺地吻他的嘴唇然后說道:“旬兒,你想聽故事嗎?”即墨旬用力點頭。墨夷釗便開始講述南宮翔的故事。南宮翔曾經有過一個十分寵愛的男子,他的名字叫季黎莫。季黎莫在他的苦苦追求下終于答應嫁給他,雖然季黎莫的父母反對他們在一起,但倆人逃到了這里,憑著南宮翔的才學和繪畫的能力,日子過得很好。墨夷釗也是在那時候認識他們倆的,可是好景不長,當他再一次出宮是在五年前。相隔只是兩年,季黎莫卻死了,南宮翔只告訴過他,季黎莫是病死的,也沒有多提。他一個局外人不好多問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好久沒見,南宮翔一直沒有忘記過季黎莫,那個人仿佛不能從他記憶里抹去,可是一提及,又會像長鞭抽打在他的心里,痛得窒息。當初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沒有人知道。即墨旬聽完故事,眉頭輕輕皺起很是傷心。墨夷釗關愛地親吻他的額頭,安慰他不要難過:“旬兒乖,有時候我甚至懷疑過,季黎莫根本沒有死,因為每次一提到他的名字,南宮并沒有傷心,有的只是平靜中帶著輕微的,很難發(fā)現的憤怒。”又是一樁懸案,即墨旬實在很想問一句:“元芳,你怎么看?”想歸想,南宮翔不論怎樣都是受害的人,如果季黎莫死了,那他一定還沒有忘記他,所以會心痛。如果他還沒死,那他離開了,受到傷害的還是南宮翔。“釗,那怎么辦?”“不關我們的事。”墨夷釗聳聳肩,鼻子有點癢,讓他好想打噴嚏,忍了半天終于還是打了出來,然后就是連續(xù)的咳嗽。即墨旬抬起頭,看到他微微發(fā)紅的臉問道:“釗,你是不是感冒了?”“感冒?”又是個墨夷釗不懂的名詞。即墨旬連忙換個說法:“是不是受了風寒生病了?”“可能吧?!?/br>即墨旬從他身上下來,伸手摸摸他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媽呀這哪里是感冒,發(fā)高燒了好不好!他急急忙忙地跑出門,讓小桃趕緊去找大夫,自己先照顧墨夷釗。先讓他躺下來,即墨旬出門打了盆水,把毛巾打濕擰干放在他的額頭。露出一種關心又溫和的神色。墨夷釗有點反應不過來,這反了吧,平時都是即墨旬生病,自己cao心cao肺照顧,可今天自己居然病了,換他來照顧自己。太享受了,真是難得的機會。“旬兒,我有些餓了,你可不可以給我煮點粥?!?/br>“啊,好?!敝笾噙@種事即墨旬還是做得來,跑到廚房,櫥子門都讓他不要動他們來,可即墨旬非說:“王爺想要吃我親自做的,你們就別說了。”聽完這話還有誰敢阻止呢?即墨旬用了各種補身子用來熬粥的食材,比如紅棗,大豆之類的,再加點rou,香蔥,銀耳。一大鍋熱氣騰騰,香味撲鼻的銀耳瘦rou粥就煮好了。所有廚子目瞪口呆,真沒想到王妃還是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賢妻啊。廢話不多說,即墨旬盛了一碗就端著走回倆人的房間。走出廚房時他還叮囑一句:“用生姜熬湯,直接放糖,熬好了給我端過來?!?/br>“是,王妃殿下。”粥很燙,但他顧不了那么多,墨夷釗肯定是等急了。到墨夷釗床邊,他趕緊放下粥對著雙手吹氣。墨夷釗看他通紅的雙手,抓過來看看,果然是燙傷了。在高燒的作用下,他有點憤怒,對他就說:“笨蛋旬兒,你就不知道冷了再端過來嗎?”“我,我不是怕你等不了嗎。別說話了,先喝粥。”即墨旬沒在意墨夷釗的憤怒,拿起小湯勺舀一口粥吹涼放到他嘴邊,發(fā)出啊~的聲音。好可愛~墨夷釗看著看著發(fā)呆了,忽略了嘴邊的粥。即墨旬一氣之下直接塞他嘴里,墨夷釗這才回過神咀嚼嘴里細滑的粥。味道真好,有淡淡的咸味加上紅棗銀耳的微甜,入口有些粘稠,又很細滑。墨夷釗贊不絕口:“旬兒,這是你做的?太好吃了吧,我以前沒生病真后悔?!?/br>“笨蛋,你生病了誰疼我,我才不要你生病?!?/br>墨夷釗輕輕一笑,接過粥說道:“旬兒,我自己來就好,你快去用冰水泡一下你的兩只手吧,是不是很疼。”“好?!奔茨妥駨乃膯h,誰讓他是王爺呢。泡了手,墨夷釗也差不多喝完了粥。即墨旬又去廚房看看姜湯煮好沒有。廚子正打算端過去,即墨旬就親自來。墨夷釗喝了姜湯,身子暖和了,頭痛的感覺也好了許多。此時大夫也終于到來,正準備給他把脈,他就直接說了要些什么藥,拿去熬了便是。大夫也只能照辦,給他開了他所需的藥材,即墨旬便讓小桃拿下去熬。忙活大半天,墨夷釗的燒可算是退了些,便睡著了,額頭上冒著密密麻麻的汗珠。即墨旬坐在床邊靜靜看著他熟睡的臉,再把濕毛巾拿下來,重新用冷水打濕,幫他把汗水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