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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一巴掌狠狠扇在他臉上。軒轅羽冷靜了,很冷靜,眼淚也不自覺地流下來。牽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我是不是,像個瘋子一樣,我就是愛管閑事。不管四哥有多討厭我,我就是這樣,喜歡管你的閑事?!?/br>“小羽你先冷靜一下?!逼鋵崳庌@羽喜歡著徵王,這種喜歡不是兄弟之間,而且戀人之間的愛,徵王是知道的。他表現實在太明顯,根本沒有把這份感情藏在心里。他傻傻的以為自己隱藏很好,沒有被發(fā)現,裝作若無其事只是幫忙的,卻完完全全的暴露。這件事墨夷釗無法摻和,只能由他們自己解決。徵王沒想到軒轅羽會在這兒而且如此激動,怕他會沖動只能先這樣。他起身就要走,被軒轅羽拉住:“四哥,你有那么愛她嗎?”“這件事先這樣吧?!?/br>軒轅羽并沒有就此罷休,他不允許任何人辜負他的四哥,他抓起長公主狠狠說:“你到底愛不愛四哥?”角王生氣了,從沒見過軒轅羽像這樣,他明明是個很溫順的孩子,可今天確實過分了。他一把拍開他的手,卻因此導致他更加的憤怒,用力一推,長公主沒扶穩(wěn),踉踉蹌蹌跌進水池。“源兒!”角王和徵王同時呼叫,角王毫不猶豫地跳進去,很快就把她救上來了,還好沒什么大礙。軒轅羽知道自己犯了錯不敢說話,徵王走過來就是一拳,直接把他打倒在地上。他真想就這樣一直躺著,但還是站起來道歉:“三哥,四哥,長公主,對不起,我太沖動了?!?/br>“小羽,我們回東臨,你不許再來這里!”徵王放狠話,軒轅羽只能乖乖聽話,他知道他已經恨上自己,他傷害了他最愛的女人。他的臉火辣辣的疼痛,跟著他走出王府。他不敢與他說話,害怕說錯一句會惹他更生氣。徵王也不說話,今天的軒轅羽實在太過分。因為即使得不到長公主,他也不希望看到她痛苦,所以只要她幸福就好了。想太入迷,徵王忽視了前方奔馳而來的馬車。馬車的后面有人大叫:“快閃開!馬兒失控了!”馬匹飛快朝他們沖來,正好到達他們前面,一個急轉彎,馬車便側翻,軒轅羽見來不及躲閃,用力推開徵王。沉重的馬車壓在軒轅羽身上,他的眼睛模糊了,意識也在消失,只看見很多人圍過來,還有驚慌失措抱住他喚他名字的四哥??墒锹牪磺逅谡f什么,只感覺眼皮沉重,很想,很想睡覺。徵王抱起他,不知所措地大叫:“大夫!哪兒有大夫?。啃∮鹎竽懔?,再堅持一下,求你了!”墨夷釗聞聲趕來,叫他快帶軒轅羽回府,自己親自醫(yī)治。所有人忙成一鍋粥。“這些人在干什么,為什么看上去那么著急?都在忙什么?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清楚,好累……”第零章:失憶墨夷釗需要安靜,讓所有人在門口等待。徵王沉重的呼吸聲足以體現他有多么焦急,角王也不好安慰,長公主走到他面前說道:“別擔心,他會沒事的?!?/br>“是我的錯,我不該帶他走!我不該走路的時候想那么多事情,如果不是我,他也不會受傷?!贬缤醪粩嘧载?,回想剛剛的畫面,軒轅羽推開他時是微笑的。“小羽會沒事的?!苯峭跻舶参?。在等待的這段時間,真是度日如年的煎熬。徵王根本沒辦法冷靜,來回踱步。即墨旬也聽說了這件事,跟他們一起等待。終于在黃昏時刻,墨夷釗高超的醫(yī)術下,軒轅羽醒過來。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四哥,而且第一眼看到墨夷釗,便把墨夷釗當成了他的四哥。“四哥,不要走,不要離開小羽。”他死拽墨夷釗的衣袖,墨夷釗沒辦法只能先安撫他:“我不走,我只是出門告訴大家。”這樣,軒轅羽才放開。墨夷釗打開門,徵王急忙問他怎么樣,墨夷釗回答:“醒過來了,也沒有什么大礙,就是,不知道他為什么會把我認成徵王,你還是去看看吧?!?/br>徵王走進去,他躺在床上十分虛弱,嘴微微張開,很淺地呼吸。他走到床邊伸手撫摸他冰冷的臉蛋,輕笑。“你是誰?”軒轅羽的這句話讓徵王徹底愣住,他,不記得自己是誰?“小羽,我是四哥,四哥啊?!?/br>“你不是?!避庌@羽皺眉:“你不是四哥,我是誰?”徵王更加驚訝,不懂他為什么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他有些失神,半天才反應:“你是軒轅羽啊,我最愛的弟弟啊?!?/br>這時候,墨夷釗又進來了,帶著即墨旬和角王、長公主一起。軒轅羽一見到墨夷釗就很激動,抓住他的衣袖請求:“四哥,你不要走,好不好?!?/br>所有人都是一陣驚愕,軒轅羽這是怎么了?即墨旬哭笑不得,這傳說中的失憶出現了,真是可悲。徵王不知所措,一個勁問墨夷釗怎么回事,墨夷釗只能給他一個結論:“恐怕是失憶了,他受傷最嚴重的本來就是頭,現在看來也只有這樣才說得通。”徵王抓著他懇求:“有沒有什么辦法?小羽他不記得我,我該怎么做?”墨夷釗推開他的手搖搖頭?,F在也確實沒有別的辦法,軒轅羽一直把墨夷釗當四哥,不肯離開這里,所以他們只能暫時在這里留下來。幾天過去,軒轅羽的傷勢好了許多,就是記憶完全沒有好轉。即墨旬整天陰沉著臉,軒轅羽自從可以下床走路,就一直粘著墨夷釗不放,這算什么?陰沉臉的不止他一個,還有徵王比他更嚴重。有時候即墨旬看他那可怕的臉,都只有安慰他:“別整天這幅表情,怪嚇人的。”徵王只是沉沉地嗯一聲,發(fā)出的聲音也很滲人。墨夷釗要進宮,軒轅羽哭鬧著要跟他一起去,他實在沒辦法,只好帶去啊。即墨旬反對:“憑什么!你說好要帶我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