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嬈地扭動自己的腰肢。即墨旬采下一朵荷花,那粉嫩的花瓣惹人喜愛。他惡作劇地插在自己頭上,擺出剪刀手問墨夷釗:“釗,我美嗎?”墨夷釗溫柔一笑:“你是我見過最美的人兒?!?/br>倆人嬉笑著引得許多新來的不認識他們的妃子。其中一個擺出高傲的架勢,趾高氣昂地從他們身邊走過,妄想他們給自己行禮。然而走過去,完全被無視。妃子很生氣,清清喉嚨說道:“大膽!你們倆知道本宮是誰嗎?本宮可是德妃!見到本宮還不行禮?”墨夷釗笑笑:“那你又知道我們是誰嗎?”德妃看他們的裝束,還真沒有猜出來。這時候方雨蝶冒了出來,看到即墨旬很高興,也很恭敬地行禮:“參見釗王爺,參加王妃。”德妃不知所措,宮中誰不知道,釗王爺可是皇上親自下令,宮中所有人都得遵從他,見到他如見到皇上。這才當(dāng)了德妃幾天就犯了重罪,她噗通一聲跪下,害怕地求饒:“是本宮無知,頂撞了釗王爺,求王爺恕罪!求王爺恕罪!”墨夷釗也不想怪罪她,只是教育她一下:“這妃子的身份不是拿給你炫耀的,作為皇上的妃子,你要好好幫助皇上。這才是你該做的!”“是,是!”德妃見自己不用被趕出去,終于舒一口氣。方雨蝶抓著即墨旬的手,親密地和他說話:“王妃,你真的長得太好看了。”即墨旬苦笑,她這是想干什么呢?而旁邊的墨夷釗卻在用仇恨的目光盯著他們倆,像是在警告方雨蝶:“把你的爪子拿開!”幸好即墨旬發(fā)現(xiàn)及時,默默推開她的手阻止了一場惡戰(zhàn)的產(chǎn)生。誰料這妞不解風(fēng)情,看見即墨旬腦袋上的荷花,把它拿了下來說道:“這花不好看,一點都不合適你?!?/br>剛剛還聽到墨夷釗說好看的來著,這下來了個說實話的,即墨旬當(dāng)然不高興。更不高興的是墨夷釗,先不說她拆穿了自己善意的謊言,即墨旬明明不管怎么樣都很好看。方雨蝶并沒有發(fā)現(xiàn)倆人表情的變化,更加放肆地湊近即墨旬溫柔地對他笑,與他交談。墨夷釗頭冒青筋都要氣出內(nèi)傷了。“喂,和人家的王妃說話是不能太靠近的。”方雨蝶此刻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太靠近即墨旬,紅著臉不好意思地退后。不懂事的她卻在這時候問了一個問題:“王妃,你為什么要嫁給王爺,兩個男人又不能生孩子,以后怎么辦?”墨夷釗終于底線被踏破,放狠話:“你這種女人不就是生孩子的工具嗎?旬兒不會生孩子關(guān)你什么事,說明我是真心愛他的,不是為了和他生孩子。”方雨蝶被說來不知是該哭該笑,只能強扯出苦澀的笑容:“釗王爺,我也不是那個意思,是我不對?!?/br>墨夷釗恨仇恨般望了她一眼,牽過即墨旬的手就離開,留下一句話:“以后該說的不該說的,你最好弄清楚。這宮中可不是你們玩的地方?!?/br>他們走遠以后,方雨蝶邪魅一笑:“兩個人都是我喜歡的,真是太好了,沒想到除了皇上,王爺和王妃都這么好看?!?/br>即墨旬見墨夷釗還在生氣,只能哄哄他:“釗,你不要生氣了,她也是年輕不懂事?!?/br>墨夷釗倆手一拍他的臉一臉認真說道:“旬兒,你不要看她一臉天真純潔,其實這可不是個簡單的女人,你沒發(fā)現(xiàn)她對你有意思嗎?”即墨旬搖搖頭,還真沒看出來,再說了會有人喜歡自己嗎?不可能吧。墨夷釗有點擔(dān)心,即墨旬又笨又遲鈍,哪天被人騙了都不知道?;氐匠鑼m,墨夷釗把臉埋在即墨旬胸口,即墨旬感覺胸口瞬間熱了一片。“釗,好熱,干什么啦?!?/br>墨夷釗抬頭,用真誠的目光看著他說道:“旬兒,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天真,會被別人騙的?!边@個時候的他像一個孩子一樣撒嬌。即墨旬哪兒招架得住,捧住他的臉溫柔說道:“釗,我知道了,絕對不會讓你擔(dān)心的?!?/br>墨夷釗吻他的嘴,安心地靠在他懷里,像個孩子一般。另一邊,墨夷凌去方雨蝶宮中找她,方雨蝶還以為是要讓自己侍寢,很開心地行禮:“參見皇上?!?/br>墨夷凌瞥她一眼,直接冷淡對她:“朕來只是告訴你,你那點小心思不論是我還是釗兒,都很容易看出來,你不要以為釗兒不知道,也不要朕什么都不知道。朕選了你只是覺得你心思重,有頭腦,可以管理好后宮。如若你不好好做事,別怪我把你趕出去!”方雨蝶跪倒在地上,面色驚恐,果然還是皇宮,不是隨便玩耍的地方,看來以后不能再任性。墨夷凌瀟灑而去。暮色降臨,墨夷釗頭靠在即墨旬膝蓋上沉睡,他安心的睡臉祥和,安寧,眉毛微微顫抖,身體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果然,吃醋的墨夷釗像個孩子一樣,又可愛還愛撒嬌。也果然,面對這個樣子的墨夷釗的即墨旬真是母愛滿滿。第零章:救命稻草墨夷釗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再說他的傷也不是什么重傷。環(huán)兒的傷已經(jīng)不能再拖了,任何大夫給她看了病都說雖然她的傷不重,但是傷害到了心臟,要想醒過來是沒有辦法。墨夷釗幫她把了把脈,脈象穩(wěn)定,平緩,看似一切正常,其實內(nèi)臟受到傷害還是比較嚴重。“怎么樣?”墨夷凌迫不及待地問,環(huán)兒的陪伴讓他不感到孤獨,也產(chǎn)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雖然他們不能把對彼此的感情說出來,卻都默默守護對方。墨夷釗皺著眉頭,不像是什么好消息。這可把墨夷凌嚇壞了,連忙問:“到底怎么樣?釗兒,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如果你說不行,那便是不行了。”“不是。”墨夷釗先給墨夷凌吃一顆定心丸,然而又澆了他一盆冷水:“可是如果要醒過來,需要一種草藥。”即墨旬湊過來:“什么藥?”“一種稻草,名叫救命稻草?!?/br>即墨旬傻愣,靠,還有這種藥,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