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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起玩。即墨旬不知道為什么要生這種小孩子的氣,看著兩個人玩得那么開心,他也只能乖乖坐在一邊。墨夷釗看到他,故意逗喜兒:“喜兒,來,叫娘親。”喜兒很乖巧地對即墨旬笑,伸出兩只小爪子要即墨旬抱,嘴里還討好一般念叨:“娘親,娘親抱抱?!?/br>即墨旬不知所措,接過喜兒抱在懷里。這小家伙把臉埋進他的胸口亂蹭,即墨旬情不自禁發(fā)出輕微的聲音。這還不算什么,小家伙竟然扒開了他的衣服。這下該墨夷釗吃醋了,把喜兒抓回來丟給婆婆。天漸漸黑了,暴風雨越來越大,嘩啦啦的風聲伴隨雷鳴閃電,大雨也如傾盆而下。婆婆家因為兒子兒媳在皇城做買賣,也算是有錢,雖然沒有那么多床,但被子還是有很多,就用被子在地上鋪床給他們睡。即墨旬抱著被子瑟瑟發(fā)抖,他本來就害怕這種電閃雷鳴的暴風雨天氣,聽說了有狼就更加害怕。墨夷釗撫摸他的后背安慰他:“不害怕,旬兒?!?/br>方華就膽子大多了,跟著南宮翔忙前忙后鋪床。鋪好以后,南宮翔便讓他乖乖躺好,不要太累了。所有人都差不多休息了,屋外風呼嘯的聲音像一只怪獸要撕碎天空。嗷嗚~~~果然有狼!即墨旬害怕歸害怕,還是想看看外面的情況,他爬到窗子邊,探出腦袋偷偷往外面看。黑暗的深處不知有多少發(fā)著綠光的眼睛,透過閃電的光芒能看清的只有幾只。它們惡狠狠地盯著屋子看,仿佛知道里面有很多人,發(fā)出饑餓的低吼。墨夷釗把即墨旬抓回來,抱在懷里親吻他的額頭說道:“旬兒,別看了,快睡吧,明天還要早起趕路?!?/br>“嗯?!奔茨麘牙锟s緊,不知不覺便睡過去。深夜,暴風雨依然大,忽然一道閃電把即墨旬驚醒,馬兒嘶鳴的聲音把所有人都給吵醒了。婆婆爬起來驚慌地說:“遭了,肯定是狼闖進關畜牲的地方了!”“什么!”南宮翔立刻爬起來就要打開門,方華抓住他,對他搖搖頭。墨夷釗也起身說道:“我們?nèi)タ纯矗R兒不能出事,婆婆他們的牲畜也不能放著不管?!?/br>“釗?!奔茨プ∷紫律砻念^:“旬兒,乖乖和方華在這里不要出來,我們沒事的?!?/br>說完這句話,墨夷釗和方華帶著幾個侍衛(wèi)出門,隨手拿了馬車里的刀劍。暴風雨依然大,狼群也發(fā)出低吼,像看到了獵物一般興奮。他們小心翼翼挪到房子后面關畜牲的木屋,果然,有幾匹狼闖進去了,看上去應該是四五只。必須把他們趕出來,否則里面的馬匹肯定會受到傷害。南宮翔打頭陣,慢慢打開木屋的門,幾匹狼發(fā)現(xiàn)了威脅,把頭都轉(zhuǎn)過來盯著他們。南宮翔趁其不備,迅速沖過去一刀砍下其中一匹的腦袋。其他狼警惕起來,發(fā)出低沉的聲音,仿佛在告訴同伴有危險。墨夷釗剛想要沖進去,其中一只向他跑過來。他很快的反應一劍揮過去,砍到了肚子。還有三匹,它們沒有了剛剛的氣勢,叫聲變成嗚嗚聲,慢慢后退。南宮翔冷笑,以為這樣就完了,慢慢走向它們,誰料還有一只躲在黑暗中的,突然竄了出來。“南宮!”墨夷釗和侍衛(wèi)們來不及救他,那狼一口咬住了他的胳膊。血很快漫散,血腥味引來更多的狼。墨夷釗見不妙,首先趕緊把咬住南宮翔的狼弄下來。沒想到這狼也執(zhí)著,不肯松口,南宮翔正想用握著劍的那只手捅這只狼,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三匹站在那兒的狼其中一匹突然沖過來,沖開咬住南宮翔的狼。墨夷釗來不及多想,一刀殺死了那狼,而救了南宮翔的那只,雖然饒他一命,想趕他走,它卻坐在那兒一動不動,這是想要獎賞嗎?狼群圍過來了,幾個人可能已經(jīng)出不去,那只狼奮勇地與它們搏斗,完全不知道什么情況。即墨旬和方華心急如焚,他們?nèi)チ四敲淳迷趺炊疾灰娀貋??即墨旬打開窗子,閉上眼睛,周圍的樹木沙沙作響,瞬間騰起許多樹葉,翩翩飛起,朝墨夷釗他們的方向飛去。就在墨夷釗、南宮翔和侍衛(wèi)們無力招架的時候,那些葉子朝他們飛過來,一一殺死狼群,墨夷釗見此,對南宮翔點一下頭,倆人便來個里應外合,揮動手中的刀劍。這樣一來,很快狼群便見此不妙,慌忙逃走。墨夷釗只是受了點擦傷,南宮翔的傷勢就重了,他連忙拉他進屋。南宮翔看一眼躺在那里傷痕累累救了他的那匹狼,走過來摸摸它,他只是嗚嗚叫,很乖。于是,他們把這匹狼也帶回去。方華一見到南宮翔受重傷,急忙過來扶住他一副快要哭的表情。墨夷釗聳聳肩:“死不了,沒事的?!?/br>雖說死不了,墨夷釗還是快幫他包扎,傷口感染就危險了。話說即墨旬怎么如此安靜?墨夷釗往旁邊一看,他已經(jīng)熟睡過去,睡得相當熟。方華這才想起來,說道:“王爺,王妃殿下他剛剛忽然昏迷過去,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墨夷釗搖搖頭,輕笑說道:“他沒事,可能是太累了?!?/br>折騰了大半夜,暴風雨依然瘋狂。南宮翔的傷被包扎好了。方華一直在一旁,可他似乎并不是擔心南宮翔,而是更在意那匹狼。婆婆哄喜兒睡著以后,出來幫他們收拾,看到那匹狼她有些驚訝,吞吞吐吐說道:“小牙?是你嗎?”神奇的是,那只狼慢慢走到婆婆腳下,蹭蹭她。墨夷釗感覺很奇怪,這婆婆認識這只狼嗎?他問:“婆婆,這是?”“他叫小牙,很小的時候受了傷,被我的兒子救回來,后來傷好后就把它放回山里,沒想到現(xiàn)在都這么大了。”婆婆撫摸小牙的腦袋,看上去像是很久不見的親人。“原來如此,它救了南宮,原來是認識婆婆?!?/br>“這也說明你們與小牙有緣分吧。”墨夷釗也幫小牙包扎了傷口,小牙一直躺在南宮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