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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一大群人擠在那兒干什么呢?即墨旬好奇心泛起,走過去想看看。一個漂亮的女子站在閣樓,手中哪一只花球,下面擁擠著無數(shù)的人,他一下子想到拋繡球,還是遠(yuǎn)離比較好。忽然,剛剛那小偷竄了出來,一把抓住即墨旬想要當(dāng)人質(zhì),結(jié)果即墨旬也不是吃素的,用力一轉(zhuǎn)身狠踢男人,這男人及時擋住。即墨旬知道自己不是小偷的對手,只好趁亂跑進(jìn)人群里,被擁擠得都要變成餅干了。墨夷釗一伙人也正好趕過來,小偷也只好進(jìn)入人群中,墨夷釗沒注意到在拋花球只想著抓住那小偷。拋花球的女子一眼看到在人群中擁擠的墨夷釗,輕輕一笑,心想就是這個男人了,不論他的身姿還是面貌都深深吸引人。對準(zhǔn)墨夷釗,她拋出繡球,繡球在空中劃出漂亮的弧線。墨夷釗也在這時候遇上即墨旬,那小偷正打算襲擊他,他就一把將他摟進(jìn)自己懷里。繡球不偏不倚落入即墨旬手中。“……”他石化地望著懷里的繡球,此時石化的還有樓上的女子,不過很快她就回過神,氣憤地下樓來。人漸漸散去,女子找到了墨夷釗和即墨旬,一把從即墨旬懷里抓過繡球,塞給墨夷釗。墨夷釗相當(dāng)嫌棄地扔掉繡球,帶著即墨旬就走。女子見倆人不理會自己,相當(dāng)生氣,指著他們大吼大叫:“喂!你們是誰?!知不知道,我可是長公主的女兒靈靜!”倆人根本不在乎。靈靜氣呼呼地抓住即墨旬的肩膀,使勁一抓,即墨旬回頭那一下靈靜愣住了,因?yàn)檫@張臉太像她的靈天姑姑。“你,你是誰?”墨夷釗冷冷地對她說:“他是本王的王妃。”“你是王爺?”靈靜的態(tài)度終于好了許多。墨夷釗也就放客氣了:“是,我們來自南湘?!?/br>“他叫什么名字?”“即墨旬?!?/br>即墨!這是西啟皇族的姓氏,靈靜相當(dāng)激動地抓著即墨旬的手,用深情的眼神看著他說道:“你是靈天姑姑的兒子對不對?”即墨旬被她的舉動嚇到,僵硬地點(diǎn)頭。靈靜卻更加地激動起來,抱住他又揉又捏他的臉蛋:“啊啊啊啊啊,原來真的是表弟,太可愛了?。?!”墨夷釗腦袋冒著青筋,扯開正在發(fā)瘋的靈靜,把即墨旬拉進(jìn)自己懷里。靈靜清醒了一下,笑著說:“哎呀,原來你是我的表弟夫,真是不好意思?!?/br>墨夷釗搖搖頭,但很明顯根本還在生氣。不過有了這靈靜,倒是省了他們很大的功夫,他問:“靈靜郡主,這里有沒有救命稻草?”靈靜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然有,但是只有深山會出現(xiàn),很多人去尋找都是有去無回?!?/br>即墨旬聽了一身雞皮疙瘩,墨夷釗卻絲毫不怕。靈靜為了表示誠意,邀請他們?nèi)ジ镒⑶榭畲?。墨夷釗和即墨旬就這樣被邀進(jìn)長公主府。另一邊,南宮翔和方華餓得肚子咕咕叫,一大桌山珍海味擺在面前,但不敢動筷子,得等那幾個人回來才行。第零章:靈靜靈凈長公主府真大,院子也很漂亮,一棵棵樹被雪覆蓋卻好像開滿了白色的梨花。靈靜完全失去剛才拋花球時的溫文爾雅,像個調(diào)皮的孩子跑進(jìn)屋,邊跑還邊喊:“靈凈靈凈!快出來看看!”即墨旬莫名其妙,這孩子傻了,干嘛要自己叫自己?沒一會兒,靈靜失落地走出來攤攤手:“靈凈不在,旬兒我還是帶你去見母上吧。”“好?!奔茨缃褚呀?jīng)不知道該怎么做,墨夷釗卻一臉不爽,因?yàn)槌俗约?,不想任何人叫他旬兒?/br>走到一間單獨(dú)的房子,靈靜又瞬間乖巧下來,即墨旬一度懷疑她有人格分裂癥。她打開房門,恭敬地行禮:“女兒參見母上?!?/br>“進(jìn)來?!边@聲音沉重而且氣質(zhì)非凡。即墨旬帶著好奇心慢慢走進(jìn)屋,一進(jìn)門便撲來一陣清香,和曾經(jīng)在西啟自己母親那里聞到的一樣,又不太一樣。墨夷釗也跟了進(jìn)來,突然飛出許多荷花花瓣,沖向他,他嘴角一勾,拔出劍在空中劃過,花瓣七零八落。這時候,一個粉衣的女子拍手走出來:“小子,反應(yīng)挺快的。”“前輩,承讓?!?/br>女人溫柔地笑,笑容中帶著令人捉摸不透的東西。但當(dāng)她看到即墨旬,表情便慢慢僵硬下來,捏住他的下巴狠狠問:“你是誰?”靈靜連忙解釋:“母上,他是靈天姑姑的兒子即墨旬?!?/br>“不可能!我曾經(jīng)去過西啟看她,他只有一個兒子,名叫即墨徵?!?/br>即墨旬苦笑,是啊,曾經(jīng)的自己什么都不是,怎么可能會有人認(rèn)識。墨夷釗恭敬抱拳,彎腰說道:“前輩,這是旬兒不想回憶的往事,不提也罷,他確實(shí)是靈天公主的兒子,你信也罷,不信也罷?!?/br>“我信?!遍L公主轉(zhuǎn)身走回去:“進(jìn)來吧,靜兒,去叫人準(zhǔn)備飯菜。”倆人小心翼翼地跟在長公主身后,這個女人的氣勢太強(qiáng)大,不敢靠近,也不敢放肆。坐下來,墨夷釗喝口茶問她:“你怎么就確定旬兒是靈天公主的兒子了?萬一我騙了你呢?”“小子,你還年輕,根本斗不過我,再說了,這張臉這么像她,我其實(shí)第一眼就確定了。靜兒不也是這樣嗎?”“前輩果然高深莫測。”“不用前輩前輩地叫,我哪兒有這么老了?我叫靈夕,叫我靈夕長公主就是了。你是誰?”靈夕這時候才想起問墨夷釗的身份。“我是南湘釗王爺墨夷釗?!蹦尼摽纯醇茨槺阏f:“旬兒是我的王妃。”長公主陰沉著臉,好像不高興地說道:“你是說旬兒嫁給了你?”墨夷釗點(diǎn)一下頭。長公主也不多問,靈天是她最愛的meimei,雖然覺得她的兒子嫁給一個男人很不值,但看到即墨旬很幸福也就隨他去吧。“你們?nèi)ゴ髲d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