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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抄起家伙站在劉三的門前叫喊:“劉三出來!”所有人都是一只手拿火把,另一只手拿家伙,陣勢浩浩蕩蕩?;鸢褜⑺闹苷盏妹髁?,黑夜不在安寧,但是也沒那么可怕和死寂。這個小鎮(zhèn)缺少的就是團結(jié),所以才會顯得可怕。墨夷釗一碗水淋醒劉三,還沒有等他脫口大罵就被扔出門,光溜溜地暴露在大家面前。所有人都用憤恨的目光盯著他,他還什么都不知道,傻愣愣地大叫:“我可是大師,你們要干什么?”“大師?你害死了多少人!”一個男子這樣說完,一群人圍上來就對他又踢又打。就在快被打死時,長公主來了,她輕咳兩聲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看著鼻青臉腫的劉三,她笑道:“當(dāng)初所有人都信你,我拿你沒辦法,如今,你也只有死路一條了。”她冰冷的目光像一把利刃,狠狠刺穿劉三的心臟,也嚇得所有人忙后退。許多荷花飛起,片片都像鋒利的刀刃,直接穿過劉三的身體。所有人都為長公主跪下,還有人說道:“長公主,當(dāng)初冒犯你是我們的錯,如果聽你的話不要相信這個jian人也不會造成如今這樣?!?/br>“罷了,過去的終歸是過去,還是想想以后吧。”她瀟灑地離開,只留下一片痕跡。事情總算辦完了,即墨旬和方華也在大家不注意時偷偷遛掉,趕緊換回衣服,擦掉臉上的胭脂。墨夷釗很寵溺地給即墨旬一個深吻的獎勵:“你很棒,我的寶貝王妃。”結(jié)果即墨旬很厭惡地推開他:“我決定這幾天都不準你靠近我。”“怎么這樣?”“哼!”墨夷釗厚臉皮地湊近他輕輕咬他的耳朵和脖子,這次他真的沒有因此投降,還是毅然地推開他。墨夷釗索性強抱住他強吻,舌頭霸道地伸進他的嘴里掠奪他的舌頭。納蘭笑輕輕舒了一口氣,笑著,接過一片雪花。第零章:千萬別惹即墨旬長公主邀請墨夷釗一行人到長公主府休息,以表感謝。墨夷釗他們恭敬不如從命。這天晚上大家都睡得很安穩(wěn),尤其是即墨旬,膽戰(zhàn)心驚了一天,終于很好的完成了任務(wù)。當(dāng)然也有睡得不安穩(wěn)的,墨夷釗就是,即墨旬生他氣不肯跟他一起睡,很久都沒有一個人睡覺的他真是難受得不得了,根本睡不著。外面依然是一片漆黑,相當(dāng)?shù)陌察o。風(fēng)吹動落雪的聲音和吹動樹葉的聲音完全不同,輕柔得幾乎聽不見。燭光透過窗戶透到外面,這個沒有月亮的地方,卻好像地面鋪了一層月光。墨夷釗打開窗子,一股寒氣透進來,冰冷刺骨。這種孤獨的感覺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過了,自己到底有沒有孤獨過,還是說在遇到即墨旬之前他一直是孤獨的。遇到即墨旬之后孤獨的感覺就漸漸消散得無影無蹤。在這風(fēng)雪交加的夜里,多少人還是孤獨的一個人?墨夷釗哀嚎一聲,像受傷的野獸,在這么下去他會失眠的。于是他下定決心去找即墨旬道歉。“旬兒!你開門啊。”他一邊敲門一邊帶著哭腔:“旬兒我錯了,陪我睡吧,我睡不著?!?/br>即墨旬在房間里也根本睡不著,但是賭氣不作聲。墨夷釗繼續(xù)敲門,吵醒了旁邊的方華和南宮翔,南宮翔正在美夢中呢,被吵醒相當(dāng)不爽。“混蛋,你干嘛!”在看到墨夷釗一副病了半年要死不活的樣子就把罵人的話全部吞進肚子。反而擔(dān)心地問他:“你沒事吧?”“沒事,只是可能活不過明天了?!蹦尼撗輵蛞彩菂柡?,說完還咳嗽起來。南宮翔知道他的目的,就跟他演場戲吧,當(dāng)然不是誠心幫他,只是他再鬧騰就天亮了。清清喉嚨用沙啞的聲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墨夷釗,你怎么了,不要死啊,我與你相依為命這么多年。”墨夷釗咳嗽,無力地發(fā)出聲音:“南宮,我其實早就知道自己病了,沒辦法治好,我是一個醫(yī)者,知道自己的病太重?!?/br>倆人演技爆發(fā),直接演出一場生離死別悲痛場景。效果還是可以的,很快即墨旬就打開門,然而并不是被他們感動才開的門,而是他們倆吵得太煩了。墨夷釗一下子站起來抱住他蹭來蹭去,即墨旬好癢,卻強裝成還在生氣,不要理他的樣子,可愛極了。墨夷釗繼續(xù)撒嬌賣萌:“娘子,你就放我進去吧,難道你想看著你相公我孤獨而亡嗎?”“好啦好啦,乖~”即墨旬摸摸他的腦袋,至少看了一場免費的墨夷釗賣萌秀,他就不生氣了。南宮翔終于能睡個安穩(wěn)覺,回去房間,方華睡了,均勻的呼吸聲可以看出他相當(dāng)安心,太好了,真的沒有被劉三這樣那樣呢。墨夷釗一來到即墨旬的床邊就開始動手動腳,從后面環(huán)住他用力嗅他的脖子,雙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即墨旬腦子里是反抗的,可身體卻很誠實地迎合他,在他懷里扭動。“真可愛?!蹦尼摫鹚p輕放在床上,壓上去,褪掉他的衣裳。裸露著身體的即墨旬突然抓住他的手一臉認真地問:“釗,你知道我為什么生氣嗎?”“因為我強迫你做這么危險的事情?”“當(dāng)然不是,如果你想的,再危險我都不怕?!?/br>墨夷釗一愣,蹭蹭他的鼻子曖昧地說道:“我才不會讓你做危險的事情,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不讓你受到傷害,那旬兒你生氣是為什么?”“因為我覺得,釗你是不是喜歡女人多一點,所以才想讓我扮女人?!奔茨f到這里情緒明顯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期待墨夷釗的回答,又害怕他的答案。墨夷釗輕笑,親吻他的嘴唇給了他最安心的回答:“旬兒,我愛的是你,這不關(guān)男女的事情,就是愛著你,不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我愛的只是你”即墨旬聽了回答臉紅得好像蘋果,用力捂著不讓他看到自己在害羞。墨夷釗掰開他的雙手按在他是頭上,輕觸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