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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這種模糊的朦朧感也特別美麗。墨夷釗把即墨旬的帽子給他戴上,看他兩只凍得通紅的耳朵就心疼。要不是親眼所見,真的很難想象大夏天還有這么一個(gè)漫天飛雪的地方。對于即墨旬倒是不見怪,畢竟在科技飛騰的二十一世紀(jì),夏天處于南半球的地方都是冬天。隊(duì)伍浩浩蕩蕩行駛在荒蕪的冰天雪地里,渺小得好像一只小螞蟻。風(fēng)雪越來越大,前行開始變得困難,墨夷釗下令大家慢一點(diǎn),如果有村莊就先休息一下??墒亲吡嗽S久,都沒有見到村莊,馬兒也餓了,只吃那些干枯的草料肯定吃不飽。繼續(xù)前行不久,前面便出現(xiàn)了山洞,侍衛(wèi)前去查探?jīng)]有危險(xiǎn),他們就只能先在山洞里休息。即墨旬看見有樹,便用了靈族的能力讓樹木很快長出葉子,又把它們收集起來喂馬。這個(gè)比干草新鮮,馬兒很快活。這兒即使是山洞里也寒冷刺骨,侍衛(wèi)們到處拾來木柴,或者把干掉的樹劈掉燒火取暖并烤東西。他們果然很能干,任勞任怨,很快就燒起了大火。墨夷釗扶即墨旬過來坐在火堆旁邊,身體瞬間暖和了。南宮翔和方華也過來坐下,在這冰天雪地里唯有這個(gè)小山洞溫暖。夜幕很快降臨,雪小了,寒冷卻一絲都沒有消散。即墨旬伸出兩只爪爪靠近火堆,衣服差點(diǎn)燒著,幸好墨夷釗發(fā)現(xiàn)快把他拉開。“餓不餓?”“好像有一點(diǎn)?!奔茨亲印D尼摫憬惺绦l(wèi)把吃的拿過來,大家一起烤來吃,多么有一種野營的感覺,也是不錯的呢。墨夷釗烤好一塊烤rou遞給即墨旬,他接過來狼吞虎咽地很快吃完,兩只油爪子不知道往哪兒放。墨夷釗輕輕一笑,又問他要吃什么?即墨旬舔舔嘴唇回答:“有沒有烤魚,我超想吃烤魚?!?/br>“嗯?!蹦尼撃脕硪粭l魚烤好,小心翼翼地撕下來,把魚刺挑出來再喂他吃。即墨旬不止一次地懷疑過,這個(gè)居家好男人真的屬于自己嗎?如果放在現(xiàn)代估計(jì)得被無數(shù)女生恨死。自己到底是做了幾輩子出家人修來的福分。魚rou放到他嘴邊,卻見他在發(fā)呆,墨夷釗湊過去親一口他才回過神,張開嘴要吃rou。這個(gè)小小的家伙實(shí)在太可愛,墨夷釗不愛他還能愛誰?對面的南宮翔和方華就正常多了,沒有曖昧,沒有膩歪,只是南宮翔烤好rou就遞給他。夜色漸漸濃郁,即墨旬開始犯困,哈欠連天。這個(gè)時(shí)代又沒有電視劇可以追,晚上除了睡覺還能干什么。墨夷釗用一件衣服疊起來給他當(dāng)枕頭,把隨身帶來的毛絨毯子蓋住他,親吻他的額頭說道:“睡吧旬兒,明天要早早地起來趕路?!?/br>“你也睡吧。”即墨旬抓住他的手不肯松開,害怕松開一覺醒來他就不見了。墨夷釗躺在他身邊,拉過毯子蓋上自己,把他摟進(jìn)懷里讓他安心。南宮翔也抱著方華蓋上毯子睡過去,侍衛(wèi)留兩個(gè)看著火,其他也睡了。半夜里風(fēng)雪很大,但山洞里是溫暖的,方華好像做噩夢被驚醒,抬頭看看南宮翔的睡臉,往他懷里擠了擠,繼續(xù)睡過去。第零章:回家第二天一大早,雪終于停了,暴風(fēng)雪之夜過去,太陽懶洋洋地探出腦袋,朦朧得像沒睡醒一般。墨夷釗捏住即墨旬的鼻子,強(qiáng)迫他起來,在他發(fā)脾氣之前抱他到馬車旁邊。他還一臉傻愣地左右看看,這兒不是家里哦?揉揉惺忪的眼睛,即墨旬舒服地打哈欠,他還沒有完全醒呢,伸了個(gè)懶腰被墨夷釗抱住,輕松一躍跳到馬背上。這下他徹底醒了,嚇醒的。“釗,你干嘛,嚇?biāo)牢伊耍 ?/br>“旬兒不想和我一起看雪景?”墨夷釗故意在他的耳邊說,呼出來的氣息弄得他耳朵好癢,抬起頭親吻他的下巴。倆人好久沒有騎馬了,多么懷念。南宮翔也把沒有騎過馬的的方華扶上馬,自己跳上來坐在他的背后,輕輕摟著他。方華恐高,歪頭看看地面,好高!他扭過身體緊抱南宮翔。小牙在雪地里奔跑,好像相當(dāng)開心和自由。“不怕不怕?!蹦蠈m翔拍拍方華的背,把他的身體轉(zhuǎn)過去,讓他的背緊貼自己的胸口,兩手摟過他的腰拉住韁繩。因?yàn)槔R車,馬兒也沒辦法跑太快,一行人就慢悠悠地前行,這么一來,周圍的風(fēng)景也可以看的很清楚。遠(yuǎn)處的山連綿起伏,朦朧模糊。天空呈淡藍(lán)色,被云覆蓋,更多的是白色。一望無際地雪白單調(diào)卻不失大雅,所謂蒼茫就是這樣的美。即墨旬心情極好,騎著馬晃悠兩條腿還哼著小曲兒。墨夷釗湊到他耳邊,用充滿磁性的聲音問他:“旬兒喜歡像這樣騎著馬游遍天下嗎?”“當(dāng)然。”這種環(huán)游世界的感覺肯定喜歡,而且還是和最愛的人一起。“那旬兒,等我?guī)投缃鉀Q了宮里的事情,等到他坐穩(wěn)了皇位,我就帶你去游遍天下,看遍所有的美景好嗎?”即墨旬愣了一小會兒,說道:“那我們還回來嗎?”這種微妙的語氣一聽就是舍不得。“什么時(shí)候想要回家,我們就回去?!?/br>“嗯?!奔茨?,眼淚卻充滿了眼眶,這是復(fù)雜的心情,他始終在懷疑,這是不是一場夢,夢醒了,會不會就什么都不剩下,甚至不記得。墨夷釗幫他擦去眼淚,從背后吻住他的頭發(fā):“不要害怕,旬兒,我會永遠(yuǎn)在你身邊?!?/br>方華依然害怕,緊緊貼著南宮翔不敢往下面看,眼睛都害怕得變成蛋花眼,淚水在打轉(zhuǎn)。南宮翔忍住嘲笑他的沖動,安慰他別害怕。然后他聽到了墨夷釗與即墨旬的對話,就對墨夷釗說:“嘿,我的王爺,帶上我們唄?!?/br>“誰是你的!”墨夷釗給他個(gè)大白眼。即墨旬卻很樂意:“好啊,我們一伙人一起,多好,好不好釗?”“都聽你的,我的王妃?!蹦尼撊匀粚櫮缢裁炊悸犓?。幾個(gè)人就這樣定下一個(gè)令人期待的約定,總有一天,這個(gè)約定能夠得以實(shí)現(xiàn)。氣候漸漸暖和,從雪地到草地,從冬天到夏天,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