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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狠狠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胭脂聳聳肩:“傷害你王妃的可不是我,是那家伙?!彼傅氖庆`霄。墨夷釗這才發(fā)現(xiàn)靈霄竟然在樓頂。“是我動用了小家伙的能量沒錯,但是他只是太累了,并沒有什么事?!?/br>“你們要打架,真是會挑時間挑地點啊!”墨夷釗生氣的是,居然在倆人親密時被打擾,轉(zhuǎn)而問胭脂:“你到底是誰?”“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了,我是北召洛將軍之女洛胭脂,是被派來殺死十六皇子的。王爺你最好還是不要管的比較好?!?/br>墨夷釗雙手抱在胸前:“是不關(guān)我的事,可你們來了我王府就是惹到了我!我王府可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其實他只是為護住靈霄找個借口,這句話一出,隱藏黑暗中的影衛(wèi)全部跳出來圍住胭脂。胭脂邪惡一笑說道:“王爺,你執(zhí)意要與我為敵?那么,我也沒辦法了,可不是只有你有人?!?/br>很快,圍墻外跳進來許多胭脂的人,表面看得出,個個都是絕世高手。為了殺一個皇子有必要如此興師動眾嗎?胭脂也拔了劍,果然是一把好劍,月光的照射下發(fā)著弱光。墨夷釗打算自己動手,幻丹不知何時過來了,用蕭擋在他面前:“王爺,這種事何必勞煩你親自動手,屬下來便是。”幻丹的實力沒人清楚,墨夷釗也只和他過過幾招,反正他完全占上風(fēng),交給他解決墨夷釗也放心?;玫膩聿挥玫秳Γ奈淦骶褪悄前咽?。胭脂輕輕一笑,握劍的手劃一個圈,指著幻丹,這好不協(xié)調(diào)的感覺,胭脂這張臉明明大家閨秀的感覺,怎么看都不像會武功的。她一眨眼的時間竟移動到幻丹面前,劍橫放在胸前,用力一劃,發(fā)出哐當(dāng)一聲,幻丹面無表情,很輕松地就擋住。這蕭可是冰凝玉蕭,比金剛石還要堅硬。胭脂沒想到幻丹如此厲害,很少有人接得住她一劍,沒想到對這個人如此簡單。幻丹見她分心,手臂一用力把她彈開,她翻個跟斗站穩(wěn),擺出戰(zhàn)斗的姿勢。接著又是狠狠的一劍斬過去,幻丹仍然是面無表情,揮動手中的蕭與她的劍碰撞,摩擦,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艉喼表憦卣麄€院子。言妃站在不遠(yuǎn)處看這一切,她不想管,也不用管,因為她知道墨夷釗的真正實力,她從小看著他長大,太了解他了,只是這個人就是隱藏太深。她可不只是一個簡單的皇子。巨大的碰撞聲吵醒了好多人,包括小桃,她睡眼迷離地從房間出來,一見到外面這混亂的場景,嚇得不敢動。胭脂的人發(fā)現(xiàn)了她,趁她沒關(guān)門的時候一把將她抓住。“??!放開我!”小桃的叫聲讓幻丹分心,但沒有因此分心,只是轉(zhuǎn)守為攻,開始對胭脂發(fā)出攻擊想要早點解決。胭脂雖然有把握贏,但也不想拖延時間了。自從小桃被抓幻丹就開始心不在焉,她應(yīng)該就是他的弱點。胭脂索性用力彈開他,一轉(zhuǎn)身朝小桃殺去。幻丹來不及了,眼看小桃就要危險,墨夷釗便直接動手,一眨眼已經(jīng)跑到胭脂面前,胭脂正覺得不可思議,遭來狠狠一腳,直接踢在她的小腹,退后幾步捂著肚子。墨夷釗瀟灑地背著手站在,白衣隨風(fēng)飄舞。胭脂不相信,開始亂了方陣,大叫一聲揮舞劍攻擊他,每一招都五一致命。墨夷釗嘲諷地笑,在他看來,她全身破綻。在她沖過來時,叫聲吵醒了即墨旬,屋里的小家伙輕輕蠕動起來,墨夷釗這個角度正好看得到,他很生氣。在胭脂跑到面前時,他一把抓住她握劍揮過來的胳膊,用力往上折。胭脂再怎么也只是個女人,手中劍毅然掉落,還未落地,墨夷釗又一腳踢在她肚子上,踢出去很遠(yuǎn)。再一轉(zhuǎn)身把她的劍也踢過去。胭脂撞到墻上,搖搖晃晃站起來,劍搜一聲劃過她的臉插在墻上。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發(fā)愣,自己從沒有輸過,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厲害?看上去并沒有出全力。她的手下全部跑過來扶她,將她圍起來護住。墨夷釗哼一聲道:“識相點滾出去!王府可不是你們玩的地方!”胭脂認(rèn)為沒必要為了靈霄搭上命,生日地說了句:“我們走!”手下們便扶著她出了王府。終于安靜下來了,墨夷釗狠瞪靈霄說道:“以后不許動用旬兒的能量!否則不用等那個女人來,我先殺了你?!?/br>“是,王爺。”靈霄說完,天下屋頂,走到墨夷釗面前道了謝就默默地離開,胭脂受了傷,最近幾天他應(yīng)該是沒事的。墨夷釗就問一個問題:“你到底惹了誰?”“皇上。”一句簡單的回答后便消失在夜幕里。幻丹抱住嚇壞了的小桃安慰,把她送回屋里后出來,墨夷釗早不在外面了,回房間看他的寶貝?;玫ぽp輕一笑,心想這王爺可不簡單。即墨旬哈欠連天,醒了都懶得睜開眼睛,雙手到處抓。墨夷釗寵溺地伸出手讓他抓,另一只手揉他的臉蛋。“釗,剛才怎么了?”“沒事,就是有人來鬧事而已?!彼皖^吻住他的嘴。他側(cè)頭躲開,說道:“對了釗,我今天看到了胭脂,超奇怪,我指給你看她就不見了?!?/br>“沒事,她不會傷害你的,她也不敢,既然來自北召,也不過是個將軍的女兒,傷害了世子也是死罪?!?/br>“世子?誰啊?”即墨旬半夢半醒的模樣。墨夷釗回答:“當(dāng)然是你啊,你忘了,你可是靈天公主的兒子?!?/br>即墨旬還真忘了還有這一茬,那好吧,自己身份真是離奇,好像和四個國家都有聯(lián)系。雖然東臨的話只是和角王一同穿越而來,也算是親人吧。不過算下來他們怎么都是親戚,畢竟角王娶了長公主,長公主是墨夷釗的姑姑,自己是墨夷釗的娘子,那么長公主也是自己的姑姑,然后角王就是他的姑父了。有點混亂,即墨旬甩甩頭徹底醒過來,墨夷釗見他睡意沒了,壓上來說道:“旬兒,我們把沒做完的事情做完好吧。”“好,好啊?!奔茨p住他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