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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的感情。他深深吸了口氣,伸手擁抱住母親。池母被他這么一抱嚇了一跳,愣住了。“怎、怎么了?”池淵輕輕搖頭。“謝謝你們。讓我特別幸福?!?/br>池母眼圈一紅有些哽咽,她深深吸了口氣將池淵推開,低著頭不敢看他。“說、說什么呢,還不趕緊去,別讓人家吳叔等久了。”“在外面別亂吃,東西不干凈。要是餓了,回來媽給你下餃子?!?/br>池淵重重點頭,“好?!?/br>跟著吳叔到了對方指定的地點,池淵站在門口有點兒挪不開腳。吳助理回頭看了一眼,見池淵緊緊盯著酒吧前頭的收銀員便知道他這是想起先生了。他輕輕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池淵,該過去了?!?/br>池淵這才回過神來,輕輕點了點頭。“走吧?!?/br>路過酒吧前面往后面的包廂走時,池淵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好像在這里遇到應(yīng)許才是昨天的事情,可細細想來卻已經(jīng)好久好久。池淵其實有點兒記不大清那天發(fā)生了什么,因為他知道,應(yīng)許總是記得很清楚。那是個晚上,很普通的晚上,池淵也一如既往得上著班,唯一不同的是,那天應(yīng)許來了。他來的時候池淵就注意到了他,畢竟像他那樣耀眼的人很少有人不注意。只不過那時候池淵沒想到自己和他會有后面那么多交集。那天池淵本該早點兒下班,不過后面接班的人臨時有事池淵這才替他繼續(xù)上班。后來想想總覺得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池淵下班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可他走的時候卻看到了應(yīng)許。他蹲坐在酒吧旁邊的巷子里,那么大一個人蹲在那兒著實把池淵給嚇了一跳。那一刻的應(yīng)許看起來很無助,在昏暗的燈光下池淵看得到他的臉很紅。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明明一貫是個謹慎的人,可那天池淵卻沒來得及想那么多。他向應(yīng)許伸出手去,再后來就將他給帶回了家。想到那天自己那小小的老舊的出租屋里出現(xiàn)了應(yīng)許這么一號人,池淵就有點兒想笑。明明是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事物,湊在一起倒還有那么點兒奇妙的相配。照顧了應(yīng)許一個晚上,池淵第二天一早就去上課了。那時候應(yīng)許還沒醒。整整一個上午池淵都在惦記著應(yīng)許,雖然他覺得應(yīng)許看起來很有錢,但他也有點兒怕引狼入室。不過自己把他手上的手表給摘了下來,要是他真拿了自己什么東西,自己應(yīng)該也不虧。回家的時候應(yīng)許已經(jīng)不在了,倒是桌上有一張卡,還有個字條。字條上沒別的,就兩個字,“謝謝”。簡單又有點兒冷漠。池淵看著那張卡嘆了口氣,將卡和字條連帶著全都放進了抽屜里。看著自己手里的表,池淵有點兒愧疚。第二次遇到應(yīng)許的時候是在學(xué)校的一場演講會上,出席的正是應(yīng)許。雖然他只是講了幾句話,可池淵就開始崇拜他了。這個人不光長得好看,好像還是個很好的人。看到應(yīng)許講完要離開了,池淵下意識得攥緊了口袋里那只表就追出了大禮堂。自打和他分開,池淵一直將這只手表裝在口袋里,就是想著哪天遇到他還給他。今天遇到了,他來不及多想。攔住應(yīng)許的時候,池淵看到了他眼里的冷淡也看到了他眼里的陌生。雖然有點兒小小的難過,但池淵也理解,畢竟那晚上他也沒看到自己的臉。池淵有點兒緊張得咽了咽,將手表拿出來。“那個……你可能忘了,那天……那天在酒吧門口你喝多了,我把你帶回去照顧你來著,這個手表是你落下的,一直沒找到機會還給你。”那一刻應(yīng)許的眼神沒有絲毫波瀾,他只是輕輕開口,冷淡又疏離。“不必?!?/br>也就兩個字,他便越過自己離開了,就好像自己只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也不知道為什么,那一刻池淵心里怪怪的。后來連著很久池淵一直心情不好,在酒吧里也怕遇到應(yīng)許。雖然怕遇到他,但見他出現(xiàn)在酒吧,池淵又有點兒小小的激動。應(yīng)許連著一周都出現(xiàn)在酒吧,而且次次都是池淵去送酒,池淵有點兒難為情。他很怕應(yīng)許覺得自己是故意靠近他,再三請求經(jīng)理讓別人負責(zé)他的包廂,可經(jīng)理就是不同意。池淵第八天硬著頭皮進了包廂后,照例低著頭一言不發(fā)開了酒就要走,原以為今天能和以往一樣,可池淵沒想到這一次他沒能走掉。“等等?!?/br>那聲“等等”響起來時,池淵下意識得頓了下,僵著身子轉(zhuǎn)了過去。“有、有事嗎?”應(yīng)許伸手拿起面前的酒杯晃了晃,不急不緩得抿了一口,這才又放下酒杯看著池淵。“你是不是有什么沒還給我?!?/br>池淵愣了一下,他以為這么多天應(yīng)許都沒認出來自己,但好像….不是這樣。池淵有點兒懵,“什么?”應(yīng)許微微瞇著眼,用打量著獵物的眼神看著池淵,看得池淵有點兒瘆的慌。他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手腕。“表?!?/br>池淵這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不過這時候池淵有點兒氣,當初要給他他不要,現(xiàn)在倒想起來問自己要了。池淵想到那天他的冷漠就氣,背也挺得直了些。“沒帶?!?/br>應(yīng)許倒也不惱,輕輕點頭。“什么時候下班?!?/br>池淵不明白他為什么問這么,“干什么?”對面的男人眉梢輕挑,雙眼微瞇,在明亮的光線下看起來就像一匹信誓旦旦的狼,好像只要自己開口,他就能找到把柄然后將自己給吞下肚子里。雖然明知危險,可池淵還是沒忍住回答他。“十一點半?!?/br>應(yīng)許輕輕頷首,“十一點四十我在門口等你。”后來池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從那塊手表開始,自己和他就漸漸近了,也漸漸合二為一。雖然在他身邊受到過許多次應(yīng)家的威脅以及父母的責(zé)備,但池淵自始至終從未想過松開他的手。過去是這樣,現(xiàn)在依舊是。所以哪怕應(yīng)許這輩子也不醒過來了,他也會替他好好守護公司,守護應(yīng)家。路過那個有些手忙腳亂收銀的男孩子,池淵忍不住深深看了幾眼。他青澀的模樣跟自己的昨天一樣,池淵甚至懷疑是不是現(xiàn)在自己一回頭就能看到應(yīng)許。這么想著,池淵那顆心跳得很快。他蹲下腳步猛得回過頭,像是有什么在牽引他。不過視線的另一頭并沒有找到屬于它的落腳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