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寶貝這么晚不睡覺,是為了偷偷摸老公的胸肌,然后自瀆
隔天兩人就按約定時間一起去了私人醫(yī)院復診。 李宸淵正被帶去做頭顱核磁,祁洛則留在陳醫(yī)生辦公室。 “現(xiàn)在能和我講講,你覺得他性格變化主要在哪方面?我剛剛和宸淵交流了一會兒,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br> “平時的時候是挺正常的,連小曹都沒發(fā)現(xiàn)問題。” “可一旦只有我們兩個人,他私底下就變得有點……”即使祁洛已經(jīng)提前準備好了說辭,卻還是有些難以啟齒。 “他以前特別溫柔特別紳士,說話也很有禮貌,陳醫(yī)生和阿淵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應該很了解阿淵?!?/br> 聽到溫柔紳士,陳景明眉角不禁抽了一下,然后趕緊點點頭。 “還有,他那方面原本一直比較冷淡……”祁洛目光閃爍了一下,然后又求證似地望向陳景明。 “......” 陳景明心想,在李宸淵認識你之前我也很贊同你的說法,欲望很低,待人疏離,滿腦子都是工作。 他低下頭推了推眼鏡,抬眼瞟過祁洛脖子上沒完全遮住的青紫吻痕。 ……之后我可真不知道了。 陳景明還記得六年前,李宸淵對眼前的孩子一見鐘情,那眼神便像盯上了獵物的惡狼,明明想立刻撲上去把人吃干抹凈,卻又百般隱忍著蟄伏在陰影里。 “我看上的老婆,就得是我的?!?/br> 在他和吳淮面前說出這句話時,李宸淵的眼里是兩人從未見過的火熱和濃烈占有欲。 之后便是各種看似不符合他性格的追人saocao作,威脅趕跑了學校里所有對祁洛有好感的男男女女,尾隨制造偶遇,趁人不在直接上門討好父母,安排相親,等等。 男人強勢卻又耐心十足地偽裝自己,只等小白兔傻乎乎的,心甘情愿的一步步落入自己精心編織的陷阱之中。 陳景明還以為,待李宸淵目的達成之后便會原形畢露,卻沒想到有些人居然仍舊小心翼翼的一裝就裝了這么多年, 并且如果不是因為誤服藥物掉馬,他也許還會繼續(xù)偽裝下去。 想到這里他都有些同情這位小嫂子了,該不該告訴眼前的可憐少年,或許失憶后的李宸淵才是真實的李宸淵。 此時李宸淵做完檢查回來了。 陳景明仔細讀了一會片,“復查結果來看并沒有什么問題。宸淵,你自己覺得有什么不舒服嗎?” 李宸淵搖了搖頭,坐姿有些慵懶饜足,神采奕奕,臉色紅潤有光澤…… 陳景明把視線轉向祁洛。 相比之下,小嫂子卻是一副被吸干了的模樣。 “宸淵的各項復查結果都沒什么大問題,恢復記憶只能等了,我也去了解過這藥物的臨床試驗,副作用時間不會很長,之后也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 “到是我覺得祁少爺你,進來的時候臉色就不太好,走路都打飄,嗓子還啞了,趕緊讓宸淵回去給你好好補補身體?!?/br> 陳景明剛剛被李宸淵使了眼色,才想起男人提早給他發(fā)的那幾條信息,心里再次默默同情了一下這孩子。 他捂著嘴輕咳了兩下緩解自己的心虛,然后按著李宸淵給的臺詞說道, “雖然副作用會自己恢復,不過為了讓宸淵可以更快把你想起來,你得多配合他,盡量順著他陪著他,他有什么要求都要盡量滿足,額,畢竟是你給他喂錯了藥,哈哈,哈......” “知道了。” 如愿看到祁洛愧疚地點了點頭,男人陰影中的嘴角才緩緩勾起。 晚餐時,祁洛捉急地望著桌上的冒鹿血、韭菜炒生蠔、人參大棗枸杞山藥鹿鞭湯。 李宸淵剛拿起筷子夾起一塊鹿血。 “阿淵你少吃點呀!” 祁洛要急哭了,自家老攻已經(jīng)超厲害了,真的不能再補了。 卻沒想到男人把那塊鹿血放到他碗里,“是給你吃的?!?/br> “?” 李宸淵的聲音里帶著再明顯不過的調笑,悠悠啟唇,“陳醫(yī)生說了,你太虛要好好補補。” “親愛的對不起,是老公的錯,光知道怎么cao爽你,也沒考慮給你補身子。 祁洛坐直身板,小臉羞得通紅,“不用補的,讓我,我休息幾天就好了?!?/br> 李宸淵面露難色,“可陳醫(yī)生說我們要多在一起,我才能快點想起來。老公每天晚上都要貼著寶貝睡?!?/br> “寶貝這么香這么甜?!?/br> “要我怎么忍得住不cao你?” 當天半夜里祁洛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他口干舌燥,臉上身上都是燙乎乎的。 剛準備下床去倒杯水喝,就被身邊睡迷糊的男人一個轉身撈進懷里。 李宸淵自從吃錯藥后在家睡覺就只穿內(nèi)褲,祁洛的臉枕在他的臂膀里,入眼便是自家老攻大片結實飽滿的漂亮胸肌,鼻息間還彌漫著濃郁好聞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祁洛只覺臉頰越來越燥熱,等回過神,自己的一只手竟已經(jīng)在老攻的胸肌上胡亂摸了起來。 手感真好,再捏幾下…… 可逐漸祁洛便發(fā)現(xiàn)了身體不對勁的來源。 他突然渾身僵硬,瞪大眼睛,屏住呼吸,一股股熱流竄上小腹,他感到自己那處慢慢勃起了。 晚上不該吃這么多的…… 祁洛欲哭無淚,臉上臊的發(fā)燙,他咽了咽口水濕潤了下干渴的喉嚨,接著輕輕掙動了幾下,卻依然被李宸淵兩只手緊緊攬在臂彎里。 那里好脹,好難受。 他夾緊雙腿悄悄摩擦了一下。 一股微弱的電流瞬間從胯間四散開來,緩解了身體的焦躁。 有億點點舒服。 可還沒等祁洛松口氣,更多的情欲變本加厲地聚集到了那里。 “唔……” 喉間忍不住泄出一絲輕喘,祁洛急忙捂住嘴望向李宸淵,還好男人呼吸平穩(wěn),似乎睡得很熟的樣子。 他一邊小心翼翼地摩擦雙腿,一邊繃著身子控制呼吸擔心把男人弄醒。 很快背后便沁出一層薄汗,這若有若無的接觸非但沒有緩解情欲,反而讓祁洛那處漲痛地更厲害了。 祁洛忍的眼眶逐漸濕潤,抬起頭再次確認男人應該不會被自己吵醒。他咬著唇喉結滾了滾,終于下定決心一只手悄悄向下。 可顫抖的指尖剛伸進自己內(nèi)褲握住發(fā)燙的yinjing,就被一只大手捉住了手腕。 祁洛呼吸一滯,瞪圓眼睛猛地抬頭,便看到李宸淵目光清明,挑著眉看向自己。 “寶貝這么晚不睡覺,是為了偷偷摸老公的胸肌,然后自瀆?” 祁洛耳邊嗡嗡作響,一副被抓包的手足無措,好半天才憋出幾個字,“你,你裝睡?” “因為寶貝從一開始就在我懷里抖個不停啊。” 房間光線很暗,但男人依然能看到嫩妻的臉紅撲撲的。 “啊啊啊啊,你怎么這樣?!?/br> 祁洛羞恥萬分,像鴕鳥似的把腦袋緊緊埋進老攻的臂彎,又被男人叩著下巴轉過臉和自己對視。 “本來,今天,真的想放過寶貝的?!?/br> 李宸淵俯下身啵了一下嫩妻的嘴角,把內(nèi)褲里的那只小手取出來,又隔著內(nèi)褲一把抓住了嫩妻硬挺的小roubang。 “唔……”性器被人握在手里的怪異感覺讓祁洛一陣陣地發(fā)抖,原本要落不落的淚水也終于擠出眼眶。 “老公疏忽了,寶貝雖然是老婆,是被我cao的,可也是個男人?!?/br> 李宸淵轉動手腕在嫩妻的yinjing上重重揉搓起來, “以后在床上,我也會好好照顧到老婆的小jiba。” 大手滑進內(nèi)褲,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握住挺立的roubang上下taonong起來。 “呃啊……慢,慢一點。” 祁洛雙眼朦朧,躺在男人懷里后仰著頭,呼吸越來越急促火熱,李宸淵一邊替嫩妻打著飛機,一邊側頭把嫩妻的耳垂舔吻的滋滋作響。 從馬眼溢出的黏膩液體越來越多,整根小roubang被淋的濕濕滑滑的。 緊緊并攏的雙腿也被男人用膝蓋強勢插入頂開。 “唔......” “是不是舒服死了?老公手藝怎么樣?弄得寶貝的小jiba爽不爽?” 李宸淵的手掌很大也很有力,可伺候在小妻子嬌嫩的性器上卻溫柔到了極點。 上下taonong,旋轉揉捏,拇指時不時按壓guitou劃過馬眼,每一個動作都讓祁洛激爽到渾身劇烈顫抖。 “好舒服......好爽,啊,啊。” 被欲望和快感侵蝕,變得誠實無比的小妻子讓男人喜歡的心都軟了。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老公還有更舒服的。” 李宸淵退到祁洛身下,把睡褲連帶著內(nèi)褲扯下一點,然后毫無預兆地一口含住了顫抖的小jiba。 “額啊,啊......啊......” 祁洛瞪大的眼睛慢慢瞇了起來,他喘息著,意亂情迷地抓住李宸淵短發(fā)想把男人的頭往外推,可他在被含住的一瞬間手腳便失了力氣,渾身軟的像一灘爛泥。 李宸淵無視嫩妻的微弱反抗,不管不顧地開始上下吞吐。 “唔……阿淵,慢點。” 少年渾身繃的像塊石頭,細腰弓成了一條漂亮的曲線,腳背拱直,腳趾勾起,痙攣著在床單上小幅度蹬踢著。 “呃啊,啊嗯......” 又大又燙的舌頭在莖身上反復舔弄,原本淡粉色的秀氣小jiba被摩擦吮吸成了紫紅色,在這極致的性愛撫下祁洛其實并沒有堅持很久。 可他又覺得這快感像被無限地延長著。 腿根開始劇烈痙攣,祁洛的氣息也越來越急促,男人的頭被死死夾在祁洛繃緊的雙腿間。 李宸淵知道這是嫩妻要射了,他突然用雙手按住祁洛的大腿根用力一掰,然后迅速做了幾個深喉。 “啊啊啊啊啊啊......” 祁洛只覺眼前一片閃著光的白點,雙手反擰著薅住床單,指尖用力到泛白,他挺起腰,尖叫著一股一股地射精。 李宸淵任由嫩妻把jingye都射進自己嘴里,等到射精停止,他直起上半身,居高臨下望著被玩失神的嫩妻,張開嘴吐出舌頭。 白濁順著舌尖滴下,扯出一條色情的yin絲,在祁洛劇烈起伏的小腹上聚成了一小灘。 男人雙眸猩紅,他抬起祁洛的下巴俯身和他深吻,渡到嘴里的雄性咸腥味讓祁洛逐漸回過了神。 李宸淵起身半倚在床頭,雙手托住祁洛腋下輕松把人抱起,讓祁洛雙腿跪在自己脖頸兩側,屁股對著自己的臉。 “這里也很想要吧?!?/br> 睡褲被撥下到大腿中間,內(nèi)褲果然早就濕透了,李宸淵繃直舌頭隔著內(nèi)褲重重頂了頂,柔軟的內(nèi)褲便被卡進了張合蠕縮的rou縫里。 “屁股撅起來,老公要舔老婆的小sao批了?!?/br> 低沉磁性的聲音讓祁洛氣息發(fā)顫,腿心越來越黏糊。 不是錯覺,身體變得比以前更加敏感了…… 內(nèi)褲也被剝下,guntang柔軟的大舌頭輕輕挑開yinchun,被包裹住的大量yin水瞬間涌進男人嘴里。 李宸淵被嗆了一下,本能地咽了一大口,安靜的臥室里吞咽聲格外明顯。祁洛被這咕嘰咕嘰的水聲弄軟了腰,淚水不停在殷紅的眼眶滾動。 自己的身體怎么變得這么下流...... 剛剛阿淵一定是喝下去了...... 好羞恥。 怎么辦嗚嗚嗚… 而很快祁洛就沒功夫想這么多了,嫩批被狂舔的激烈快感讓他呼吸開始凌亂無序。 李宸淵雙手拇指按住會陰,把xue口的細縫用力扒成了菱形,滑膩膩亮晶晶的yinchun吸飽了水,rou蒂也被吮得又肥又腫,可粗糙的舌苔還是不放過他,直把小東西舔的東倒西歪然后重重壓進rou逼里。 每一次輕輕觸碰祁洛整個人都抖得停不下來。 “啊啊,老公,我好像….要不行了…” 祁洛原本還能挺直上半身堪堪騎坐在李宸淵臉上,可長時間的性快感正急速壓榨他的體力。 在一次劇烈痙攣后祁洛終于堅持不住地軟了腰,面朝前趴下了身,待他抬起哭紅的眼皮,男人胯間高高頂起的大凸包近在咫尺。 成年男子性器上濃郁的腥氣透過黑色純棉內(nèi)褲進到祁洛鼻腔。 祁洛顫了一下,然后像是無法思考似的,鬼使神差般伸出軟舌,隔著隆起的內(nèi)褲在尖端輕輕舔了一下。 “嘶...!!” 李宸淵眉頭擰緊,竟被這一下弄得低吼出聲。 “寶貝,老婆。” 他目光愈發(fā)陰沉,嗓音嘶啞到了極致,“再舔舔好不好?” 祁洛這才忽然意識到剛剛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李宸淵從前怕他難受,不舍得讓他用嘴。結婚的五年里koujiao的次數(shù)一只手都能數(shù)得過來。 可這次的確是他自己主動的。 他們早就是夫夫了, 沒什么好羞恥的, 況且他也想盡力讓自己的丈夫感到舒服。 祁洛做完心理建設便鼓起勇氣的把老攻的內(nèi)褲往下拉。 大roubang彈了出來,祁洛兩只手顫抖著覆了上去,那根東西又硬又燙,就像燒紅了的大鐵棍。 男人身下那處一點都不精致,顏色偏深,無規(guī)則的布滿青紫的筋絡。和男人英俊的容貌比起來實在算不上漂亮。 可這樣貌猙獰的大怪物卻每次都能把他插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祁洛輕輕擼弄幾下,然后張口把大roubang慢慢往里含。 鵝蛋大小的guitou幾乎把他的口腔塞滿了。 “嗯......好舒服,寶貝乖,再含深點?!?/br> 李宸淵說話帶上了nongnong的鼻音,氣息也變得黏糊糊。 祁洛乖順地又吃進一截。 嘴里的大roubang越來越硬,越來越粗,布滿血管神經(jīng)的莖身還在突突跳動。 祁洛眼角紅通通的,嘴巴被撐得很開,整張臉已經(jīng)亂七八糟了。 削薄的背脊上上下下,清晰的蝴蝶骨展開合攏,狹窄的纖腰隨著身后男人舔逼的動作不受控的扭動著。 在快要射精的一瞬間,李宸淵強忍欲望,突然把祁洛推倒在床上。 祁洛上半身緊緊貼在床上,屁股卻抬得很高,獻祭般的向身后的男人交代出自己最隱秘的小roudong。 李宸淵跪在祁洛身后,jiba重重抵在女xue口,嫩妻的腿心泥濘濕軟,guitou打滑了幾次都沒順利插入。 男人急躁地狠狠扇了兩下嫩妻的rou臀,回過神來立刻又心疼地揉了揉被打紅的臀尖。 “別動,乖一點,讓我進去。” 他一手拇指摳進屁眼固定住,另一手扶住roubang往雌xue里插。 “噗呲!” 碩大的guitou撐開xue口直直挺進,一插到底的兇猛動作捻爛了xue心,全身每個細胞里積壓已久的瘋狂快感猛然炸開,讓祁洛瞬時驚慌失措,張著嘴卻一個音節(jié)都發(fā)不出來。 噗呲噗呲…… “唔……啊,?。?!嗚嗚嗚,呃啊?!?/br> 淚水涌出眼眶蜿蜒而下,祁洛被cao得一會兒啜泣著求饒,一會兒又浪叫連連,四肢百骸都跟過了電一般地激顫著。 祁洛翻著白眼,口水流了一下巴,他被cao得徹底沒了力氣,連撅屁股的姿勢都維持不了,歪著頭直直平趴在床褥上。 李宸淵也順勢覆了上去,火熱健碩的胸口壓著祁洛汗?jié)竦谋臣?,兩具滑膩膩的身體緊緊交疊在一起聳動著,仿佛隨時都要融為一體。 “啪啪啪啪啪....” “呃……” 女xue被插得紅腫外翻,yin水橫流,壓在小腹和床褥間的小jiba被磨得通紅,裹滿黏膩的白濁,顯然是不知何時又射過一次。 李宸淵抽插地越來越快,在射精的那瞬間掰過祁洛失神的臉,交換了一個綿長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