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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yīng)當(dāng)是再適合睡覺不過的了。但他當(dāng)了乞丐這么多年,已經(jīng)睡不慣這舒適的床榻了。“唉?!辈饺A下床,整理好衣服后,推開了房間的門。此時夜已深。他走出屋子,又帶上了門,順著走廊開始漫步。在這深夜中,他一襲白衣十分顯眼,明晃晃的像極了天上的明月,讓人一眼便能望見。“呃……呃啊……呃……”步華正走著,不知道路過了誰的房間,那聲音不大不小,卻讓他聽的清清楚楚。這房間中,有個人在呻|吟。步華先是來來回回路過這房間了幾次,確認(rèn)四周真的無人,并且呻|吟聲沒有斷后,他貼在墻邊,將這窗戳了一個洞。“不,不……!不要……呃……啊……啊……”床上的人面對著墻,步華看不清他的臉,只能聽出是一個有些痛苦的男聲。這人,大概只是做了噩夢吧。這樣想著,步華直起身。正欲離開時,那男子卻滾下床,弄倒了屋中的桌子,他這才察覺有些詭異。不太對,睡夢中的人,怎會有如此大的力氣?夢游?步華輕輕地推開門,卻并不急著進(jìn)入,他從袖中掏出一張符咒,順著縫隙塞進(jìn)了屋中。他回到窗邊,再次觀察著屋內(nèi)。只見那黃色符咒飄到了那人身旁,在他翻身之時,猛地貼上了他的額頭。在貼上的瞬間,那符咒冒出大量白煙,而后燃起了一團(tuán)幽火,將符咒燃?xì)А?/br>邪祟。食人心魄的邪祟。步華掏出袖中的罐子,又再次扯出一張符咒丟進(jìn)了屋中。這次的符咒與先前的不同,符咒飄進(jìn)屋后,便直直地朝著地上的人沖去,硬是將那邪祟打出了體外。步華握著罐子,見那邪祟被徹底打出體外后,他飛快的沖進(jìn)屋,將那邪祟的元神扣住,最后又封上了罐口。不過片刻,那只邪祟的實形便消失不見,只剩下步華手中的罐子搖搖晃晃的,不斷掙扎著。“再掙扎我就將你置于陽光之下?!辈饺A話還沒說完,那罐子便不再動了,十分安靜。步華將罐子塞入懷中,蹲下身碰了碰躺在地上的人。還活著。步華起身,離開了屋子。至于那人,他仍在地上躺著,步華也沒有將他抱回床上的打算。步華來到一處偏僻的地方,翻身上了屋頂。他將罐子放在一旁,自己則躺了下來。盡管屋頂上的溫度更低一些,但步華望著這爛漫星空,還是漸漸的有了睡意。但這睡意沒產(chǎn)生多久,便被那罐中邪祟擾的消失的一干二凈了。“大仙,大仙!您行行好,將我放了吧!我保證不會回來報復(fù)您的!”“閉嘴。”“大仙!求求您!我也是沒有辦法才來吃他心魄的?。∥抑皇且恢簧形闯尚偷男」戆。 ?/br>步華心道:若是你成型,怕不是連我的心魄也要被吃了去。步華索性翻了個身,不去理它,任憑它再軟磨硬泡也不為所動。“大仙,求求您了!我還有父母,還有一個meimei,我不能死??!大仙,求求您!”“大仙!日出我就要魂飛魄散了,求求您!放我條生路吧!我發(fā)誓不會回來報復(fù)您的!”“大仙,大仙?。?!求求您!”“大仙!我——”步華猛地起身,拿起身旁的罐子用力的晃了幾十下,而后再重重地放回了遠(yuǎn)處。他躺下,再次閉上眼,道:“再多說一句,我便將你一家人都抓來?!?/br>話音落地,那邪祟終于不再講話,步華這才靜下心來,沉沉的睡去了。步華再次醒來時,已快五更。他起身,拿起身旁的罐子敲了敲,罐中立刻便傳來了回應(yīng):“大仙!大仙!您是要放我出去了嗎?”步華跳下屋頂,快步走向自己的屋子。他關(guān)上門,在桌旁坐下,揭開了封口的符咒,但那邪祟卻蜷縮在里面不肯出來。步華彈了彈罐子,只見那邪祟身子一抖,抬起頭來看了看他,卻仍是不敢出來。步華只覺得好笑,但卻是笑不出來。“出來吧,這是屋內(nèi)。”說罷,他又敲了敲罐子,那邪祟這才慢悠悠的從中飄出來。“大仙,您是要放我走嗎?”那邪祟如今沒了吸食的心魄,只能是化作小小的一只,站在桌子上。“我可以放你走,但你要幫我一個忙?!辈饺A看著它,瞇起了眼,不知在打些什么壞主意。“大、大仙要我?guī)褪裁疵???/br>“演戲,如果順利,明晚我便放你歸去?!?/br>“大仙此話當(dāng)真嗎!”“當(dāng)然?!?/br>“一言為定!多謝大仙!”步華將它收回罐中,而后整了整自己的衣物。他走到窗邊,推開窗,望著漸漸升起的太陽,他心情十分的好。既無法離開這白府,那他便自己想個辦法,光明正大的離去。第5章白陽觀人待太陽高高懸在天上時,白琛派人來請了步華。步華跟著那男仆,左拐右拐,來到了正堂外。“華公子,昨晚多有得罪?!卑阻∽叩讲饺A面前,抱拳欠了欠身,“經(jīng)清點(diǎn),府上并未丟失貴重之物,昨晚是我唐突了,未詢問華公子便做出那般無禮之舉。”“大公子言重了。”步華跟著白琛走進(jìn)正堂,在一側(cè)的椅子上坐下,仆人很快便遞上了茶水。步華端起茶杯,接道:“若是我,怕也會同大公子一般。畢竟偌大個府邸,一時丟失什么是難以察覺的?!?/br>“華公子昨晚休息的可好?”“說來慚愧,這可能是華某近幾年來睡過最舒服的床榻了?!?/br>“哦?”白琛放下手中的茶杯,饒有興趣的問道:“華公子莫不是長年在外游歷,睡旅店客棧?”“差不多吧?!辈饺A將杯中的茶水喝盡,正欲放杯起身時,院中傳來了十分嘈雜的聲音。“大哥!大哥?。 辈饺A望去,發(fā)現(xiàn)那白鈺正十分高興的朝這里跑來,身上的白衣像在泥地中滾過一般,叫人快認(rèn)不出原來的模樣。步華看著白鈺,卻沒有見到身后的白琛眉毛抽搐的模樣。白琛走到白鈺面前,將他臉上的污泥抹凈,道:“阿鈺!你又跑去哪里貪玩了,弄得這一身污泥回來?!彼挚聪虬租暽砗蟮碾S從,“半個時辰。”“是,是。”隨從忙拉過白鈺,拽著他向房間走去。“大哥!大哥!我找到恩公哥哥啦!我找到恩公哥哥啦——!”白鈺邊走邊回頭,十分高興的喊著?;蛟S是太過高興,他竟沒有看見白琛身后的步華。“見笑了,華公子?!卑阻〗舆^仆人遞來的手帕,擦了擦手,“那是我四弟白鈺,不知又去哪貪玩了。華公子請自便,可以在府內(nèi)逛逛,或是去街上都可。失陪了?!闭f完,白琛便朝著白鈺離去的方向走去,留下步華一人在這正堂。步華看著他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