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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道:“我知道,我是演員我演戲演的好?!碧珌G人了,不能承認他是真的被嚇的昏死過去了。李哲幾步走到他的面前,打開了床頭燈,有些發(fā)黃的燈散著暖暖光著,照在安依然的臉上,原本就精致的五官,更加的好看了。李哲低頭看著嘴硬的少年,“你親我了?!?/br>“不可能!”安依然立刻反駁道,“不會的,我才……”李哲道:“原本我還以為你是昏迷,無意識的行為,原來你是裝的,那你為什么親我?”“沒有,肯定沒有。你說謊,我絕對沒有親你。”安依然對自己的睡相很有把握,他才不是那種睡著了抓人就親的人。李哲站的筆直,“好啊,我去拿證據(jù)。”安依然不知道他會去拿什么證據(jù),大約是哄騙自己,哪里會有什么證據(jù)。不過,他應(yīng)該不會真的親李哲了吧!李哲一會就回來了,拿了個白色的芯片插在了光腦上,打開光腦和三維顯示器。很快巨大屏幕上就出現(xiàn)了畫面,安依然躺在床上,手里緊緊的抓著李哲的衣服,整個身子恨不得塞入到李哲的血rou里。李哲稍微動一動,畫面里的安依然就像是驚恐的小鳥一樣,抱著李哲的脖子,嘴里面喊著:“不要,不要離開我……”安依然只覺得血液都沖到腦門里了,快速的從床上爬起來,伸手就把光腦關(guān)了。“你,你怎么有我房間里的視頻?”“房間里有監(jiān)視器?!?/br>安依然瞪大了眼睛,豈不是什么都被他看到了?“你——你怎么可以這樣?偷窺人的隱私是犯法的?!卑惨廊坏降资侨讨鴽]有直接開罵。李哲看著面前的少年,漲紅著臉,一會是害羞的,一會是惱羞成怒的,變來變?nèi)サ?,倒是?yīng)接不暇。“這是我的房間。”李哲開口,“監(jiān)視器一直都有?!?/br>“那,那你也不能看??!現(xiàn)在我住在這里,你,你不能看?!卑惨廊徊藕笾笥X的發(fā)現(xiàn),這本來就是李哲的房間,倒是有些心虛了。李哲輕咳一聲,“我從來沒有看過這個房間里的視頻,只是今天你要證據(jù),我算著時間剪輯了一段?!?/br>“不過,你為什么裝暈倒,然后故意跟我親近?”李哲忽然靠近了一些,他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安依然忍不住后退一步。然而說過的話,含淚也要堅持編下去。雖然李哲完全沒有相信的意思,但是安依然不能松口。安依然抿著嘴唇道:“因為,因為唐醫(yī)生說,說讓我跟你多親近,對你的病有好處?!?/br>安依然的低垂的頭,覺得跟上次被抓到看小黃。片一樣的感覺。李哲有些發(fā)冷的手指,伸到了安依然的下巴上。微微用力,直接夾住了安依然的下巴。抬起來少年的臉,害羞的少年滿臉通紅,就像是熟透了的蘋果一樣,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香氣。“若是唐醫(yī)生讓你陪我睡覺,你也會嗎?”安依然的眼睛睜的更大更圓,本來就通紅的臉頰,如今就像是滴血一般。安依然沒想到猶如英雄,戰(zhàn)神一般,幾乎被人給神話的男人,竟然也會說出如此,如此不入流的話。然而這時候的男人才讓安依然覺得他就是個純粹的男人,有血有rou,有欲望,有侵略性的男人。安依然的手抓著身下的被子,咬著充血的嘴唇,“如果,如果對您的身體有益,我,我愿意?!?/br>安依然說到這里,聲音已經(jīng)細的猶如蚊蟲,頭也忍不住低垂下來。李哲手上用力,再次把安依然的頭抬起來。少年卻不敢跟他對視,一張精致的巴掌小臉,好看的猶如芙蓉花一樣。那被雪白的牙齒□□不堪的嘴唇,幾乎快要破皮了。李哲微微的彎下腰去,安依然只覺得男人的氣息更加的強烈,充滿了欲。望和占有的氣味。安依然握緊了拳頭,退無可退,而他也不會后退。早在重生的那一刻,安依然就已經(jīng)決定給李哲治好病,不惜一切代價。李哲看著少年繃緊的神經(jīng),整個身體都是僵硬和恐懼的。李哲收回了握在安依然下巴上的手,手指鬼使神差的碰了碰安依然那充血的嘴唇。“別咬了,快破皮了?!?/br>男人有些冰冷的手指劃過安依然的嘴唇,帶著男人的氣味和涼意,安依然的身體微微一顫。李哲已經(jīng)站直了身體,“餓了嗎?廚房里給你留著飯呢?!?/br>“哦,好。”安依然回道。李哲轉(zhuǎn)身,屋里面有些昏暗,安依然心跳的也厲害,就看到李哲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這才走到了門口。李哲伸出手,他的手心里放著幾個紐扣大小的攝像頭。“我把攝像頭都扯了,安心的睡吧?!?/br>“謝謝了?!卑惨廊辉具€想著怎么能讓他把屋里的攝像頭扯了,不然即便李哲不會看,安依然也覺得很不舒服。只是想不到這個人還很貼心的,主動就全部撤銷了。李哲推門走了,安依然平復(fù)了一下內(nèi)心,卻想到了光腦里的芯片還沒有拔走。安依然猶豫了片刻,還是在房間里找了一下,確定沒有任何的攝像頭之后,這才打開了視頻。安依然全部看完,真是又氣又惱,李哲果然騙他,他哪里親人了?根本就沒有嘛。但是,抱著李哲死活不松手,也夠丟人的。而且唐醫(yī)生也看到了,下次見面不知道會不會笑話他。安依然抱著腦袋躺在床上,怎么覺得每次碰到李哲,都會弄得很丟臉。安依然洗了澡,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拋到腦后,換了干凈的衣服下樓吃飯。已經(jīng)是十二點多了,安家的人幾乎都睡了。安依然打開廚房的門,李淵卻正坐在桌子邊上狼吞虎咽。李淵看到安依然,哈哈的大笑起來,“安依然,你也太沒種了吧!一條小蛇就能嚇得昏死過去,你可真行。”安依然在李哲面前更丟人的事情都做了,早就沒有那份羞恥心了。“對啊,就怕蛇,怎么了?”安依然也不搭理,躍過他開始找吃的。李淵道:“早知道這樣,我當(dāng)初就該勸我大哥在身上紋條蛇,等晚上他脫褲子,轉(zhuǎn)頭一看,媳婦嚇?biāo)懒??!?/br>安依然瞪了他一眼,不搭理他。別說軍人不讓紋身,就是真的讓紋身,李哲也不會有他這種惡趣味。安依然端著給他剩的飯菜,出了廚房,去餐廳吃。李淵端著碗跟在后面,一路追到了餐廳里。李淵笑瞇瞇的坐在安依然對面,“跟我說句實話,我大哥是不是性。無能?你跟他上床了沒有?”安依然看了他一眼,這個人看著玩世不恭,但是心思細膩,什么都藏在了心里,就是最親近的家人也沒有能發(fā)現(xiàn)。比如他對安菲菲的感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