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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在韓國這種階級地位固化的國度,或許在外人看來是囂張、沒禮貌、不懂看人臉色,不過對內(nèi)絕對是好朋友的典型,非常招人喜歡,朋友圈自然就大。 朋友圈大的結(jié)果就是,聽到消息的朋友都到練習室里給他祝福,公司練習室也就自然被他們霸占了。那些想要來練習的人,在看到有金希徹的情況下,自動換地方,看他不順眼的人不會特地進來找不自在,對方人數(shù)眾多自己也討不了好處,干脆就避開這個瘋子,兩相安好。 吵雜的練習室,動感的音樂,歡呼的人群,讓金希徹再次從角落的包里,拿出手機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很久。顯示在手機上74通未接來電,讓他大笑出聲,那么多人等著祝福他,當然值得高興。點開看到李夕顏的名字占據(jù)滿屏的時候,笑容就更燦爛了,立刻回電,話還沒出口,那邊就掛斷了。 金希澈愣了一下,又打了過去,沒人接,干脆翻開信息,先把其他人的祝福都回了,再去看李夕顏的短信。手機上‘親口恭喜’的內(nèi)容讓他疑惑了一下,雖然他其實也不算了解李夕顏,可是總覺得這種說法,不像是今天面對告白時,拒絕的那么果斷的姑娘。要是欲擒故縱這做法也太明顯了,沒那么傻吧。 又去翻通話記錄,這下發(fā)現(xiàn)不對了,長長的一排未接,幾乎都是李夕顏的,不會是出了什么意外了吧。一個下午都沒回他的短信,會不會是出事回不了?腦洞無限大的金希徹閃過一連串的社會案件,立刻回撥過去,連打三通沒人接開始不安了,真出事了? 慶祝的人群發(fā)現(xiàn)主人公蹲在角落,臉色嚴肅的打電話,紛紛圍了過去,金希徹終于打通的時候,身后已經(jīng)站了一堆人,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大松一口氣對著手機說“你終于接電話了,我還以為你怎么了呢,打了……” 話沒有說完身后一片細細嗦嗦的聲音,紛紛猜測電話的主人是誰,女朋友之類的猜測,讓金文建的臉色一變,也讓金希徹立刻回頭。此時耳邊的電話里卻傳來陌生的語言,轉(zhuǎn)身的動作一頓,這可不是李夕顏,明顯是個男人的聲音。 對方也因為明顯聽不懂的對話愣住,雙方雞同鴨講的說著兩邊都聽不懂的話,那邊的語氣越來越不好,金希澈的眉頭越皺越緊,突然靈光一閃,他知道對方說的什么了。 感謝兔國市場崛起,讓愛豆常備的語言課程里,多了一個中文,金希徹扒拉開擋在他面前的人,走到坐在地板上,專心吃披薩的韓菮面前,直接把電話放在他耳朵上“我一個朋友不知道為什么不接電話,她打了好多電話給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可是我打過去……”話沒說完,被韓菮伸手按住嘴,朋友的嘴里也說著陌生的語言了。 一人的神色不對還能笑鬧,兩人的神色不對就可能真的有事,音樂被關(guān)掉,嬉鬧的眾人安靜下來。接電話的人臉色變的嚴肅,拿開話筒,切換大家都聽的懂的語言,丟下一句“手機的主人出車禍了,現(xiàn)在在醫(yī)院昏迷,聯(lián)系不上其他人,你有她爸媽的電話嗎?” 此話一出歡樂的氣氛蕩然無存,金希徹立刻搖頭,眼睛掃到金文建迅速開口“沒有,她是我朋友的meimei,來首爾給我送東西的,怎么會出車禍,再哪個醫(yī)院?”說著話就要起身,被一把拉住。 “不在首爾,在兔國,兔國首都?!表n菮小聲的貼在金希徹耳邊,為了不拆穿所謂的‘meimei來首爾送東西’這句話。 沒想到當事人拆穿了自己,難以置信道“怎么可能在兔國,上午我們還在一起呢!” “……”“……”“……”“……”眾人集體失聲。 金文建臉色一變就要發(fā)火,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說什么meimei是騙誰,現(xiàn)在還和女人見面,是真的不打算出道了,當公司是什么!劈手就要奪過電話。 韓菮反射性一避,嚴肅道“前輩,那邊出車禍了,一個姑娘昏迷又是別的國家,先讓希徹給他朋友打電話?!闭f完對著手機說了幾句,電話一掛往金希徹手里一塞,讓他先出去。平時氣弱歸氣弱,這個時候金文建占理,金希徹一定會被教訓,先避開。 金文建被噎住,眼睜睜看著金希徹拿著手機就往外走,只能對著剩下的人發(fā)火“還傻在這里干什么,不用練習嗎!”指著地板上的一堆吃的,怒視韓菮“把這些都收拾干凈!”有人伸手要幫忙,被他罵回去“喜歡撿垃圾去垃圾桶!” 金希徹現(xiàn)在沒心思管金文建,李夕顏車禍的消息嚇了他一跳,立刻打電話給當初組織聯(lián)誼的人,他是真不知道李夕顏其他的聯(lián)系方式,連朋友都沒見過,何況是什么父母。 聯(lián)誼的人打電話去找對方的領(lǐng)頭人,學姐也只是普通朋友,哪會有李夕顏父母的電話,電話左拐右拐,拐到柳楠晴那里,憑借當初‘同性戀’的緋聞,兩人的關(guān)系是公認的好。 一開始柳楠晴還以為是惡作劇,確定不是開玩笑差點把手機給摔了。手上卻著急按照信息里的號碼電話給金希徹,確定消息和地址之后,飛速定機票飛兔國。感謝她有時候需要陪爸爸去上海,她的簽證是定時更新的。 車—飛機—車各種交通工具的轉(zhuǎn)換,一路上著急的要死又無能為力看著時間一點點流逝的柳楠晴,把所有的怒火都發(fā)泄在帶著李夕顏去聯(lián)誼的學姐身上,學姐那邊覺得遭受無妄之災,干脆電話關(guān)機。 更生氣的柳楠晴腦子里早就沒有邏輯這件事,發(fā)揮十成功力,所有的不滿宣泄在金希徹身上,把金希徹罵的像是前世出賣國家的大逆罪人,活著呼吸的每一口空氣,都是對世界造成的污染。 等柳楠晴半個小時把人生所有的臟話都丟出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對面一句反駁都沒說,就安安靜靜的被罵,怒火稍減,嗤笑一聲‘懦夫!’終于掛了電話。 而此時,長到大第一次被人說是懦夫的金希徹,蹲在聲音穿透性良好緊急通道的樓梯上,看著拿著手機不敢掛電話的韓菮,默默的問了一句“我是不是應(yīng)該去兔國?” 以為是李夕顏的家人打來的詢問電話,接通之后就被劈頭蓋臉罵傻了的韓菮,虛弱的回答“你有簽證嗎?” “……沒?!?/br> 韓菮有氣無力的把手機遞給原主人“算了吧,我覺得你承擔不了這樣的類型。” “……她不是這樣的。”金希徹回的有些心虛,手機的揚聲器很好,對方聲音中氣聽著也十分給力,他幾乎都快忘了,還有一個李夕顏需要擔心,完全被驚呆。 朋友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下一句老話作為勸誡“物與類聚?!闭f完拉開門就走,他要去安撫一下心靈。 [韓國女人好可怕?!n菮] [李夕顏和這女人交朋友一定是被迫的?!鹣兀?/br> [兩個傻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