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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我陪你醉一場,然后別聯(lián)系了,別打擾我和夕顏。” 總覺得自家meimei這話,說的自己跟個外遇一樣,在外面玩久了,李夕顏還是會回到她懷抱什么的,殷志原都被氣笑了“我為什么就不能和她求婚,我喜歡她想和她結(jié)婚,這不行?”這兩人還真的是朋友,腦回路一樣的不正常。 “你瘋了?!夕顏不會答應(yīng)受洗的!”柳楠晴真的以為他要求婚,也真的肯定李夕顏不可能答應(yīng)受洗。 所謂受洗,要牽扯到宗教問題。韓國這個神奇的東亞國家,由于復(fù)雜的歷史遺留問題,主流教派卻一點都不亞洲,反而基督徒很多,尤其是社會地位較高的人士,很多都是基督徒還有一部分信天主教。 基督教和天主教不了解的人覺得差不多,反正都信上帝么,內(nèi)里兩個的區(qū)別就太大了,解釋起來太麻煩。簡單來說,以婚姻劃分,天主教和非天主教人士結(jié)婚,去教會遞交申請就行。 但是基督教和非基督徒結(jié)婚,就很困難了,至少教會是不認的,除非對方受洗成為教徒。當然法治社會,領(lǐng)證沒人管,教會的教義也不能凌駕于法律之上,只是想要在教堂舉行婚禮就有的糾結(jié)。 基督教的教義里,非常明確的一條就是,不允許與主外人士結(jié)婚,而這個主外含義就大了。殷志原從小就是基督徒,而李夕顏則是完全的無神論,這在強勢傳教的韓國娛樂圈不太主流,但是誰也不會太在乎,可是到婚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別說求婚都沒答應(yīng),還想要讓妹子改變信仰,柳楠晴說的是對的,想都別想。別看她作天作地,也是從小會被帶去教堂的孩子,基本教義怎么可能忘。再說了,她都用這一招甩了很多男人了,信仰在西方是很嚴肅的事情,尤其是不管哪一本圣經(jīng)里,哪個分支教派都不贊同離婚。 殷志原自己都愣了,壓根沒想到這回事,應(yīng)該說,這對他真不是問題。也不是說他不虔誠,他超神速的求婚里,都有神父的存在,雖然他說的有些沖動。之所以沒有想到,是因為,殷志原面對李夕顏的時候,只想著李夕顏,僅此而已。 “上帝會原諒一切,何況她如果不喜歡,那就不受洗,誰規(guī)定一定要受洗了?!币笾驹X得這不是問題。 柳楠晴可不這么想“你不在教堂結(jié)婚沒什么,可是你的婚禮上沒有神父,你連家都回不去。伯父伯母,哥哥jiejie,你一家對夕顏都會有意見的,她憑什么因為你,要去面對這些麻煩。你想到要求婚,就沒想過這些?”自家孩子那么好,為什么要在這地方受委屈。 現(xiàn)在是干什么,小孩子辦家家酒么,婚姻是兩個家庭的事情!柳楠晴覺得對方十分不靠譜,要不是親哥就開罵了“夕顏家好像沒有宗教信仰,我沒問過,不過要是無宗教還好,有宗教到時候會更麻煩,你不能只憑沖動做事情,而且夕顏不可能就為了這點事情受洗,你想清楚?!?/br> 一向?qū)Ω绺鐟偾槌サ膍eimei,這次依舊唱衰,只是這次帶著跟多的,是好意。柳楠晴認真道“你們還是談個戀愛就行,結(jié)婚什么的就別想了,戀愛大家都開心,結(jié)婚太麻煩,如果你真的喜歡她,喜歡的離不開,婚姻只是一個形式,不一定非要走。”難得有良心的meimei,沒說的更難聽,比如你想太美,李夕顏才不會答應(yīng)。 “你是不是出國之后腦子壞了,婚姻從來就不止是形式,那是承諾,我在上帝面前的承諾?!币笾驹幌牒退妒裁醋诮獭澳愕轿靼步o我打電話?!?/br> 講到這份上了,柳楠晴才不會答應(yīng)“不可能,我不去!最后給你一個忠告,別求婚,不然你就等著分手!”說完直接掐斷電話。 殷志原氣呼呼的看著手機瞪眼睛,他遲早被這兩個姑娘聯(lián)手氣死。他想要柳楠晴來,不是為了求婚,他想求婚沒錯,可不是現(xiàn)在,李夕顏只是剛接受他,現(xiàn)在會把李夕顏嚇跑,他只是想用柳楠晴告訴李夕顏,以他們的關(guān)系,婚姻只是時間的問題,他想讓李夕顏有這個概念。 柳楠晴是自己的meimei,也是李夕顏最好的朋友,工作上,他們的生活圈已經(jīng)很相似了,柳楠晴甚至不用說什么,就能讓李夕顏知道,他們私下里的生活圈也是重疊的?;橐霾粫淖冞@些東西,李夕顏沒必要擔心,更沒必要恐懼,什么都不會變,哪怕是結(jié)婚也不會讓她變成其他人。 李夕顏的情感狀況有問題,思想更是奇怪。殷志原非常確定,如果自己什么不都說,李夕顏能和他一直就這么戀愛下去,可是他想要的不止是戀愛而已。他沒追,就是不想逼李夕顏,想要給姑娘留下思考的空間,他們一定會結(jié)婚的,自己是以結(jié)婚為前提交往,這個李夕顏必須有概念。 殷志原今天確實是沖動了,但是他不后悔,再來一次,他還是會這么選,他想要進入李夕顏的人生,想要讓李夕顏接受他,就要把李夕顏看不見的外殼打開,讓自己可以容身,不然這份戀情,會因為李夕顏太過保護自己而出現(xiàn)問題。 男朋友想著深入對方的世界,而女朋友并沒有準備好,要開門歡迎,甚至可能壓根就沒打算歡迎。戀愛就戀愛,戀愛了,李夕顏還是李夕顏,殷志原還是殷志原,兩人是獨立的個體,干什么非要融合,李夕顏想不明白。這個問題,柳楠晴可以告訴她。 “簡單來說,早上志原哥和你告白的時候答應(yīng)了,然后他下午就和你求婚,他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柳楠晴罵起親哥來,一點都不顧及。 而在這個問題上,李夕顏非常認同“我不懂他干什么非要結(jié)婚,結(jié)不結(jié)婚和我們在不在一起,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大家開心在一起,不開心了分開,干什么弄的那么夸張。” “所以,你是打算拒絕,還是打算分手?我建議分手,干脆點,拉黑他,我趕他走,保證他連你十米都不能靠近。”柳楠晴語氣開著玩笑,眉頭卻有些皺,她好像明白殷志原的點了,李夕顏對這段感情好像沒那么有信心。因為害怕,所以想要抓牢,這就能對上了。 大家朋友那么多年,柳楠晴避開問題,李夕顏就知道不對勁“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沒有告訴我?” “應(yīng)該是你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情,都沒有告訴我?!绷绮唤釉挕O乱幻腚娫挃嗔?,驚訝的看著手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三十秒之后電話又響起,這次是視頻通話。 李夕顏拿著手機看著朋友“說吧,瞞著我什么?”這邊陽光燦爛,那邊只有一盞臺燈。 “你們兩談個戀愛,為什么要來sao擾我,我很久沒睡了知道么?!绷绮辉敢庹f,她不想和李夕顏說謊,可是說真話,又怕李夕顏心軟,講道理,她是真不看好這兩人。 看了眼手表,下午四點,倫敦那邊也就十一點,李夕顏把手表對準攝像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