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籃子里,柳楠晴在李夕顏身邊躺下,把她的手拿開,讓她腿伸直,腦袋枕在她的腿上,感嘆道“我們果然老了,那些小姑娘們都喝啤酒和燒酒,繞了幾圈,只有我們帶的是紅酒,年紀大了啊?!?/br> “你可以把我們的們字去掉么?”李夕顏一手撐在身后,一手拿著劇本,表示不想和她一起變老。 嫌棄的用頭撞了下朋友肚子的柳楠晴,翻身看著不遠處被小姑娘們圍起來的殷志原“我們?yōu)槭裁匆獛黄穑瑹┑囊?,現(xiàn)在的孩子眼睛是不是瞎了,居然要他的簽名。他都簽多少個人了?” “你去和多少人喝過酒,他大概就給多少人簽過名。”李夕顏看著劇本,隨口回她“而且不是你先去招惹他的么,和他說今天我們要回學校玩,不帶他什么的?!毕攘玫娜嗣髅魇沁@家伙。 柳楠晴不滿道“他那種沒學校的人,怎么懂我們對母校的情感?!敝钢笾驹魮茈x間“你看他對小姑娘笑的,好惡心,你都不管管。” “愛豆職業(yè)笑容,別說你沒見過。”李夕顏翻了一頁,劇本這東西,每次看都能有新發(fā)現(xiàn)。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扯,殷志原終于在手斷了之前,避開小姑娘們,回到李夕顏的身邊,上來就打了柳楠晴的腦袋一下“起來,這位置是我的?!?/br> “滾!”柳楠晴迅速翻身,一把抱住李夕顏的腰“先到先得懂不懂?!?/br> 殷志原按著她的肩膀想要把她拽起來“趕緊起來,我剛才看你躺了半天了!” “都別鬧了?!崩钕︻伇凰麄凈[的沒辦法看了,反手把劇本扣在布上,一手一個把他們都推開“你們兩幼兒園么,見面就要掐一架,以表示自己的智商底下?” “呀,李夕顏,你變了?!绷鐒傉f到一半,被殷志原一把推開,拉著李夕顏抱在懷里“有點眼色啊meimei,她是我女朋友?!?/br> 低沉的男聲突兀的開口“你最好先放開我meimei?!?/br> 聲音太熟悉,殷志原一秒僵住,李夕顏打開他的手,轉(zhuǎn)身看著來人,立刻笑了“你怎么會來?” “我打電話的,今天是兄妹的局,家族聚會?!绷鐚χ笾驹冻鲆豢诖蟀籽?,看他糾結(jié)的表情笑的更開心“你不會以為,只有你知道夕顏,今天過來玩吧?”她是平白無故就給別人好處的人么。 李德業(yè)走到李夕顏旁邊,腳尖點了點殷志原的位置,用眼神告訴他,自覺的讓開。只要他們兩掐起來,李夕顏都是果斷裝傻的,比如現(xiàn)在,就拿著酒杯當不知道。 殷志原看了看笑的一臉志得意滿的meimei,在看看別人家的meimei,有一瞬間真的想要掐死柳楠晴。跪坐起身,給李德業(yè)讓了一個位置。 在殷志原讓開的瞬間,裝傻的李夕顏回神,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對哥哥討好的笑“坐?!?/br> 李德業(yè)看了她一眼,盤腿坐在她旁邊,剛要說話,看到面前的本子,拿起來問李夕顏“這是什么?” “我們要拍的本子?!崩钕︻伣o他倒了杯酒,拿過劇本放的遠了一點,怕碰灑酒會倒上去。 接過酒杯喝了一口的李德業(yè)笑道“故事,還在繼續(xù)?” “怎么樣,我覺得這個名字怪怪的,還不如叫命運呢?!绷甾D(zhuǎn)頭看著李夕顏“你改一個吧?” 殷志原嫌棄道“你以為是命運交響曲么?” 眼看又要看是掐,李夕顏連忙伸手舉起杯子“一起喝一杯吧,祝。?!毕肓艘幌?,緩緩的笑開“祝我們的故事,永遠沒有結(jié)局。” 第一百二十三章 金希徹覺得,哪怕是圈內(nèi)的鄙視鏈再明顯, 對他來說, 比起所謂的更高大上的電影,他還是更喜歡綜藝。不管是綜藝的錄制現(xiàn)場氣氛, 還是制作綜藝的人,亦或者,是綜藝帶來的一些,超出預(yù)想的, 不知道應(yīng)該稱之為意外,還是驚喜的事情。 2016年八月初,在家睡覺的金希徹,被自家忙內(nèi)按門鈴叫醒, 頂著一頭亂發(fā),給他開了門。結(jié)果不像話的小子, 因為尷尬,站在門口說了幾句話,連門都沒進,丟給他一個畫筒,就以還有行程為理由跑走了。 然后,昨晚,或者說是玩游戲,玩到凌晨五點才睡的金希徹, 早上十點被吵醒,看著遲來了半個多月, 也許更久的,所謂的‘生日禮物’,也可以叫‘分手禮物’徹底清醒,睡不著了。 畫筒打開放在沙發(fā)上,金希徹盤腿坐在地板上,面前是四個角被四個手辦壓住的畫,畫上的人金希徹很熟悉,就是他自己。一幅半身像,白色的西服繡著金紋,手里拿著畫筒,笑容燦爛戴著金燦燦的小皇冠,好像一個王子在面對畫前的人。 如果只是畫,金希徹看不出有什么特別的,他在藝術(shù)這件事上,感覺和普通人一樣,分辨畫的好不好,只能用像不像來形容。這幅好像是像他,又好像也不太像,更多的是舞臺上的他,多過像他真人。不過,帥是很帥的。 作為一個曾經(jīng)被稱為韓流天團中門面擔當?shù)慕鹣?,收到過各種畫像,多半是粉絲畫的,比眼前這個更像的也有。還有畫的特別精致的,每一個細節(jié),連手上戒指的紋路都會仔細照顧到的。如果說像的這個角度,粉絲的畫有很多更像。 所以說,面前的畫一點都不特別,特別的是送出這幅畫的人。它的創(chuàng)作人,有一個非常特別的名字,這個名字曾經(jīng)占據(jù)金希徹人生最重要的人之一,除了家人和自己,也許她就是最重要的了。 面前的這幅半身像,是李夕顏畫的。她給了忙內(nèi),忙內(nèi)給了金希徹。金希徹看著這幅不知道代表什么,還是什么都不代表的作品,坐在地上,坐的腿都麻了,變換了無數(shù)個姿勢,從早上盯著它,一直到盯到下午,就那樣呆呆的看著,看到自己的肚子抗議。 金希徹拿出手機打電話給送畫的‘快遞’,問他要作者的號碼??爝f一開始猶豫著要不要給,都是分手的關(guān)系了,李夕顏不止是還有男朋友,她還同時是自己即將合作的作家,連她的男朋友都是同一個節(jié)目的嘉賓,總覺得怪怪的。 但他還是給了,哥哥的壓力是一部分,畫是從他手上送過去的是一部分,既然李夕顏讓他把畫帶過去,那就代表,也許李夕顏是有想要聯(lián)絡(luò)的意思的。不過保險起見,他還是發(fā)了短信告訴李夕顏一聲,他把她的電話,給金希徹了。 李夕顏不意外金希徹會打電話給她,畫送出去,金希徹一點消息都沒有,那才是意外呢。那幅畫很久以前就畫好了,她除了家人,只給金希徹畫過人像,一幅是殷志原看到的那幅,還有一幅就是這幅。是她在四合院休息的那一年畫的,一直放在四合院沒有拿回來,那是她對曾經(jīng)的少年,一段回憶。 其實這一幅畫也應(yīng)該像首爾儲藏室的那一幅畫,誰都不知道才對。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