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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鳖櫤忧迳袂榈?,并不放在心上。陸錦年認同地點點頭,有理。“對了,帝星這段時間出了個奇怪的人。”他皺了皺眉,“算是個神棍吧,還挺靈的,在帝星上層比較活躍。是叫……嗯,好像叫什么元和真人?”元和真人?莫非也是修真界來的?這倒有些意思了,顧河清心想?!斑@事你別管?!彼嵝训馈?/br>“嗯,我也覺得邪門得很……我說怎么覺得你好像變了?”陸錦年摸了摸下巴,突然來了這么一句。“哦?變了?”顧河清來了點興致,“變得如何了?”“怎么說呢?像是鍍了一層金光,更加引人注目了?!标戝\年神情微妙起來,莫非是受了愛情的滋潤?果然愛情能有這神奇效果的話,他也想來一段轟轟烈烈的戀愛了。“你這比喻……”顧河清笑了一下,“我這是成了佛不成?滿身金光?”想想似乎有點傻,陸錦年也笑了,“我這是變著法子贊美你的盛世美顏?!?/br>被人稱盛世美顏什么的,聽多了就習慣了,顧河清很淡定。他懶洋洋地撩了下眼皮,“你約我出來不會就是想八卦一下吧?”“冤枉啊,我怎么會是這樣的人?”陸錦年直喊冤枉,他就算想八卦也不能說出來。從空間紐取出一張大紅色紙質(zhì)請柬來,“我家老爺子的壽辰就在幾天后了,他派我過來跑腿呢?!?/br>星際時代已經(jīng)很少用紙質(zhì)請柬了,多數(shù)用的是電子請柬。紙質(zhì)請柬,還是手書的請柬,代表的是地位以及鄭重。陸老爺子的壽辰,能夠格拿到老爺子手書紙質(zhì)請柬的人,全帝國也沒幾個。顧河清鄭重地接過請柬,“如果不出意外,我會去的?!?/br>陸老爺子跟先皇——也就是顧河清的爺爺,交情頗深。作為先皇指定的隔代繼承人,最為看重的孫輩,顧河清幼年常跟在先皇身邊見過多次陸老爺子。見到陸老爺子,他都是恭敬地稱一聲“陸爺爺”。他十六歲入軍時也是多虧了陸老爺子和陸上將的照顧,才那么快地在軍部站穩(wěn)腳跟,要不然還得費上好一番功夫。“這下我把你這尊大佛請到,回去就可以向老爺子邀功了。你不知道,我可是老早就心癢癢他那個霽紅瓷瓶了?!标戝\年一臉笑瞇瞇的,像是看到了他拿到霽紅瓷瓶的場景。“一個瓶子,你至于嗎?”顧河清被他逗笑了,“你要是想要,我那里有不少?!?/br>“此言差矣,”陸錦年裝模作樣地搖了搖頭,“靠自己努力得到的才有趣?!?/br>努力坑你家老爺子嗎?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顧河清掃了陸錦年一眼,“還有什么要說的快趕緊說了?!?/br>“嗯?”陸錦年疑惑,怎么這么突然?“我要去接個人?!鳖櫤忧褰忉屃艘痪洹?/br>哪個人竟能勞他這位好友去接?驀地想到了什么,陸錦年瞠目結舌,“不會是……你口中的那位吧?”顧河清聞言一笑,“小朋友第一天上學,總有那么一點不太適應。他下午沒課,我就想著先接他回來?!?/br>陸錦年:“……”呵呵,這見色忘友的家伙。滿滿的狗糧往我嘴里塞,作為單身狗的我該怎么辦?“去吧去吧?!标戝\年無力地揮了揮手。還留著干嘛?留著心塞嗎?我的好友似乎點亮了一項不可言說的技能,那就是時時刻刻不自知地秀恩愛。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問單身狗陸錦年的心理陰影面積?趙鶴羽冷漠臉:怎么不問問我的心理陰影面積?第8章作死日常沈純玉接到顧河清的短訊通知說會去接他時,他還在教室神游。他一時沒反應過來,有些激動之下,手在桌面上一拍。“碰”的一聲,在全教室人的目瞪口呆中,那張新材料做的堅固不催的桌子,就這么被拍得裂痕四起。若無其事地收回手,沈純玉面無表情地想,這破爛桌子也太脆弱了些,就那么輕輕一碰就裂了。在目瞪口呆之后,吃瓜群眾的眼睛“刷”的亮了。這位同太子殿下一樣的盛世美顏竟然還有跟太子殿下一樣的逆天武力!然后沈純玉就被人用“膜拜大佬”的眼神團團圍住了。當然,鑒于沈純玉高冷絕塵、氣場兩米八,吃瓜群眾們并不敢或者說是并不能把人盯得太過分。被四面八方的眼光如狼似虎地圍住了,沈純玉依舊矜貴從容。他瞥了周圍的人一眼。吃瓜群眾們背一涼,腿一軟,心一咯嗒,慫慫的顫顫巍巍地把眼神收回來了。東臨君的一眼并不是誰都承受得起的。小跟班陸錦明知道這位大佬大概是誤會了,硬著頭皮忐忑不安地跟大佬解釋:“我們就是太崇拜你了,其實并沒有惡意的?!?/br>沈純玉自然知道這些人沒有惡意,要不然就僅僅是毫無威力的一眼了。而且他打擾了課堂也是事實。他沉吟片刻,站起來一臉淡定地道:“打擾了諸位上課,我……”“沒打擾沒打擾!”吃瓜群眾瘋狂搖頭,大佬都是對的!好吧,沈純玉又坐了下來繼續(xù)神游。略有些不耐煩地等了十多分鐘,終于是等到了下課。他第一時間走出了教室,陸錦明本來還欲要跟上,被沈純玉抬手制止了,“不必跟了?!?/br>陸錦明令行禁止地停下了腳步??创罄羞@么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應該是去見殿下了吧?還真是恩愛啊。沈純玉從容而快速地走到了學院門口。見到人后他面上難得欣喜,“你怎么來了?不是說下午再來嗎?”顧河清也看到了他面上的欣喜之情,眼神柔和了不少,看來是來對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他輕松地笑了起來。呵呵。沈純玉高冷地睥了他一眼。這是傲嬌了啊,顧河清忍笑,假裝沒接到他高冷的眼刀。把人接上了飛行器后,又貼心地給他系好安全帶,“今天上課感覺怎么樣?”“還好?!鄙蚣冇癖緛硐胝f“有點無聊”,話說出口的關頭他又改為了“還好?!?/br>“這就好?!鳖櫤忧宸畔滦膩?。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若無其事地問:“有沒有交什么新朋友?”作為沈純玉的唯一好友,他要時刻警惕每一個未來的敵人。“沒有?!鄙蚣冇褚荒槨澳氵@不是廢話嗎?”的表情。要這么容易就交朋友,這么多年來他怎么會只有鳳儀君一個真正的好友。聞言,顧河清甚是欣慰,欣慰于自己的地位不變。欣慰之余,又有些擔憂沈純玉在學院沒有朋友會不會無聊。想了想他又覺得自己是關心則亂了。沈純玉哪有這么脆弱?修煉之人最耐得住冷清,追求的是道心通明,于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