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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靜對場下的女孩子們無限感概道。湯貞開始切一顆顆瑤柱,依舊是切絲。他切完了,抬起頭來笑,潔白的額頭上一層淋漓細(xì)汗,鏡頭拍到他對場下眨眼的瞬間,伴隨著一陣陣歡呼和尖叫。“才十九歲就能做得這么好。”周子苑看著視頻下面的簡介,上面寫著“湯湯招牌菜”“十九歲”之類的字樣,她越發(fā)垂頭喪氣了。年輕男人看了一眼周子苑,又看那些可憐的豆腐:“刀工需要練,你可以先從小塊豆腐開始學(xué)?!?/br>周子苑低著頭,聲音小得像蚊子叮,說她剛剛就是從小塊開始切的。“把豆腐放在冰箱凍一下?你試過嗎?!?/br>“那不會影響口感嗎?!?/br>“先別考慮口感了,先學(xué)會怎么——”“我根本不會做中餐,”周子苑突然放下了刀,她慢慢靠在料理臺邊蹲下了,用手臂圈住自己的頭,“我只會做你們都不喜歡吃的西餐。”年輕男人低頭看她,也半蹲在她面前。“我沒說我不喜歡?!蹦贻p男人低聲說。“可子軻不喜歡?!?/br>“沒關(guān)系,慢慢來。”料理臺上的平板電腦沒有關(guān)掉,沒有人倒放重播。視頻走完了就關(guān)聯(lián)著走起了下一個。周子苑滿口“子軻”來“子軻”去,乍一聽到別人喊周子軻的名字,她愣了。她以為自己聽錯了,等拿過平板電腦再一看,屏幕里的人,不是她弟弟周子軻是誰。“你不是說他不參加這種節(jié)目嗎。”“我不知道?!敝茏釉芬荒樏H?,眼神閃爍。年輕男人笑了,鏡頭從臺上坐著的一群人臉上掃過去,掃到周子軻的時候,年輕男人說:“他在電視上也拉著一張臉啊?!?/br>主持人顯然也和他抱有同樣的想法,剛剛還在戴著圍裙做菜的那個十九歲的小男孩,搖身一變,成了周子軻們的前輩。周子苑看了一眼視頻說明上的時間,兩年前。“你們啊,手里的燈牌舉高一點,我看看,”湯貞握著話筒,一個人坐在臺邊,在場下女孩們激動的尖叫聲中,他一個個念道,“周子軻……周子軻……子軻……周……”他跳起來往回走,邊走邊舉起話筒問:“導(dǎo)演,今天來的觀眾是不是都是周子軻請來的托兒???”攝影棚里哄堂大笑,連臺上幾個男孩子都捧腹大笑,只有周子軻一個人閑閑盯著湯貞的背影,仿佛湯貞說的話無聊至極。“你們?nèi)际侵茏虞V的粉絲嗎,”湯貞對著臺下說,全場只有他一個主持人,他話說起來必須一刻不停,“小周這么年輕,就有這么多的歌迷,真是令人羨慕嫉妒啊?!?/br>臺下的女孩子們立刻尖叫,叫“湯湯”的有,叫“阿貞”的也有,邊叫邊喊,我們也愛你!鏡頭拉近,湯貞一臉不屑,對著鏡頭道:“你們的愛太隨便了吧?!?/br>有人笑,有人叫道,我們愛你!真的愛你!湯貞笑問:“那如果選結(jié)婚的對象,你們想選我還是選他?”女孩子們叫道,都選!“只能二選一的?!睖懷鹧b生氣。他把話筒伸到了臺下去。“子軻!”從觀眾席遠(yuǎn)處忽然爆發(fā)出一聲充滿激情的怒吼,震驚全場。觀眾席如同一鍋沸水,咕嘟咕嘟蕩漾起來。湯貞撲哧一聲,笑了,肩膀都在顫。周子軻的隊友們在鏡頭里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周子軻倒還是不咸不淡的,眼神在場下游蕩了一會兒,最后又落回湯貞身上。棚頂?shù)臒艄庾茻釤肓?,照得湯貞一身是汗,連襯衫都有點貼身,裹在他窄細(xì)的腰上,隱約透出一層淡淡的粉白。湯貞回頭望了臺上的人,說:“今天來的全都是周太太,那邊,那邊坐著的那位周先生,你就沒有什么要表示的嗎?!?/br>周子軻看著他,就是一句話不說。湯貞舔了舔嘴唇,對著話筒猶豫不決,他嗓子已經(jīng)有點啞了。不能冷場,可只有他一個主持人,他眨了眨濕潤的眼睛,好像連他也不知道該怎么接下去了。“周先生啊……”湯貞邊想邊說。“周太太?!敝茏虞V突然應(yīng)了。湯貞大概也沒想到他會接話,笑道:“你快說句話?!?/br>周子軻看著臺下,嘴角動了動,像也笑了?!澳阆肼犖艺f什么?!彼礈?。湯貞一雙眼睛更加明亮,他把汗?jié)竦念^發(fā)別到耳后去,問觀眾:“你們想聽他說什么?”“想聽他唱歌!”下面叫道,“想聽他唱歌!”第14章偶像12周子軻半夢半醒間,依稀聽到有個聲音在耳邊喚他的名字。小周,小周。你想要什么,你想要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他在狹窄的沙發(fā)上煩躁地彎起脖子,臉頰貼著布墊不爽地磨蹭。他想要更多的吻,想要更多的體溫。他想把那個人擁過來,緊緊抓住,緊緊抱住。他想告訴他,周子軻不是東西,你別生氣,你也別哭了,我什么都不想要。肖揚一大早來到公司,塞著耳機,戴著帽子,一下車被公司門外面熙熙攘攘排成長隊的人群嚇了一跳。助理小朱打著哈欠跟在后面,告訴他今天是亞星的參觀日:“直到下午五點都會是這樣?!?/br>肖揚在從新加坡回來的班機上睡了一夜,落地以后,KAIser其他人都扛不住地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小朱一早從機場開車把肖揚送回家,本以為自己也能跟著放個假,沒想到肖揚回家叫了弟弟meimei起床,給穿了衣服,給做了早飯,送了兩個瞎鬧騰的六年級小學(xué)生到了學(xué)校,換了一身行頭就直接要回公司。小朱一點心理準(zhǔn)備都沒有,肖揚問他新歌的小樣送來了嗎,小朱一頭是汗,說我去問問郭姐,肖揚問這周什么時候補錄和,小朱結(jié)結(jié)巴巴,一溜煙上了樓,說我這就去問郭姐!肖揚獨自一人進(jìn)了地下練習(xí)室,走廊里已經(jīng)有不少來參觀的女孩子了,他低著頭從中走過,女孩兒們興奮得兩眼放光,卻礙于參觀日的要求不得上前打擾,只能捂著嘴眼看著他走進(jìn)KAIser專用的九號練習(xí)室。肖揚一進(jìn)去就傻了眼,一個他從未想到會在這時候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正戴著帽子,壓低了帽檐,坐在練習(xí)室角落。“稀客啊!”肖揚一臉意外,他把耳機都摘下來了,快步走到那人跟前,難以置信地看了好幾眼,“這位爺,您今天怎么有空過來?”周子軻抬起頭,沒好氣地瞥他。肖揚一屁股坐他旁邊,低頭看表:“這才幾點,你怎么了,這不是你的風(fēng)格啊?!?/br>練習(xí)室面朝走廊的那道墻是透明的,來往的人能清楚看到每間練習(xí)室里的動向。從肖揚進(jìn)門開始,越來越多的人聚在墻外,大氣不敢出地舉起手機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