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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叔說,昨天的事情安保公司一樣不太清楚:“說是,子軻昨天一早就聯(lián)系了他們,叫他們?nèi)齑?。他們?dāng)時猜測子軻可能有回國的打算,但白天過去了也沒什么動靜,是到了傍晚的時候,子軻才突然叫直升機過去的?!?/br>年輕男人從樓上下來。周子苑問吉叔:“然后呢,直升機過去的時候,子軻和——”她一頓,“子軻當(dāng)時情況怎么樣?”吉叔道:“哎喲,這個他們沒說?!?/br>周子苑說:“這怎么能沒說呢?”年輕男人在身后搭腔了:“你就別難為人家安保公司的了?!?/br>周子苑往餐廳走,小聲問吉叔:“那爸聽了以后說什么沒有?”“倒是沒說什么,”吉叔細(xì)想了想,“哦,老爺子跟他們確認(rèn)了一下,是不是子軻主動跟護航艦隊聯(lián)系上的?!?/br>周世友一頓早飯快吃完了,周子苑兩個年輕人才過來。周子苑坐下,周圍人給她上早點的功夫,她握住周世友擱在桌邊的手,語氣放得輕:“今天起這么早啊,爸爸?!?/br>周世友年邁的眼皮抬起來,先看了那邊的年輕男人,又看了眼前的周子苑。“湯貞是誰?!彼麊枴?/br>周子苑抱著家里座機,在沙發(fā)上打電話??祻?fù)中心的金護士長在電話里說:“你弟弟是有點奇怪,我已經(jīng)和他說完一遍了。他又問我,病人得這種病,和以前受過的‘一些傷害’,有沒有關(guān)系?!?/br>“我問他具體是什么傷害,他不說。然后我告訴他,當(dāng)然有。”年輕男人吃過了早點,正換鞋,窗外司機已經(jīng)把車開過來,他準(zhǔn)備去上班了。周子苑這時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過來,年輕男人攔住她。周子苑和他說:“我搭你的車去康復(fù)中心?!?/br>年輕男人無奈道:“吉叔昨天剛偷偷去了,讓你弟攆回來。你就別湊這個熱鬧了?!?/br>周子苑堅持道:“我感覺子軻情況不太好,真的。我怕他……”年輕男人說:“他連你爸的護航船都能拉下臉來找,你以為他關(guān)鍵時候分不清輕重?!?/br>周子苑下意識道:“可是以前媽剛走的那段時間——”她說了一半,停頓了,欲言又止。年輕男人看她。年輕男人拉開家門,讓周子苑先走。他們一同下了門外樓梯。司機在前面打開車門。“雖然拿蕙蘭阿姨和湯貞來比不大合適,”年輕男人站在車外,手撐著打開的車門,“但你沒必要這么擔(dān)心?!?/br>周子苑半坐進車?yán)铮[著眼睛抬頭看他。“那個時候蕙蘭阿姨去世了,現(xiàn)在,”年輕男人對她道,“湯貞還沒死呢?!?/br>“不僅人沒死,以他,以他們公司目前的處境……”年輕男人一皺眉,說,“就看你弟弟怎么想了?!?/br>周子苑問:“什么意思?”*溫心坐在康復(fù)中心的一樓餐廳里,低著頭一動不動。她兩只眼睛還是腫的,到這會兒,時不時還會流出眼淚來。昨天傍晚,她把湯貞老師弄丟了。她站在空蕩蕩的沙灘上四處看,她嘴里喊,湯貞老師,你去哪里了。越來越多的歌迷和工作人員被吸引過來了,并沒有湯貞的身影出現(xiàn)。這時還有媒體人抓到了溫心,他認(rèn)出溫心就是那個在湯貞自殺送院時,追在救護車后面痛哭失聲的小助理。聚過來的人越來越多,溫心說,你們幫我找找湯貞老師,可所有人都盯著她,包圍著她,用手機拍她慌張失措的模樣,他們在鏡頭背后問她怎么了。這時肖揚出現(xiàn)了,他把溫心扶住。溫心已經(jīng)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后來很多人的腳步離開了她。子軻把湯貞老師從大海里找回來了。子軻很快帶走了湯貞老師,跟隨他們一起離開的還有醫(yī)生。溫心在沙灘上抬頭看,她置身在直升機螺旋槳下帶起的這一陣旋風(fēng)中,什么也聽不見了。沙灘上人群遲遲不散,議論聲熱絡(luò),許許多多的人在打電話,他們口中全是“湯貞”兩個字。溫心的腿直打軟,是祁祿把她扶了起來。溫心一見祁祿,她那眼淚便又下來了。祁祿蹲下,祁祿腳下也不太安穩(wěn),他把溫心從沙灘背起來,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溫心本就高燒未退,這一下燒得更加嚴(yán)重。她在祁祿身邊坐著,在已經(jīng)沒有了湯貞老師的酒店套房里等。是夜,郭小莉的船抵達海島。溫心跟著祁祿,同郭小莉一起上了安保公司指派的另一架直升機。溫心本以為郭小莉會痛罵她一頓,會把她罵得狗血淋頭,再把她這個喪門星從湯貞老師身邊徹徹底底開除,攆走。但郭小莉沒有。郭小莉坐在直升機艙的陰影里,身上穿的還是多年不變那一身職業(yè)套裝。從起飛到落地,郭小莉始終安安靜靜,不發(fā)一語。直升機停在一家醫(yī)院樓頂,溫心跟在祁祿身后下了直升機。她很快和其他人走散了,有人把她帶去輸液室,說要給她輸液。溫心不肯。溫心站在病房外,看到湯貞老師躺在里面,還在昏迷。她看到子軻、郭姐、周圍的大夫。她看到從走廊盡頭趕來的曹醫(yī)生。曹醫(yī)生進去病房,先看到床上的湯貞老師,又看郭小莉,這時他注意到周子軻在旁邊。他一愣,小聲脫口而出“子軻”兩個字。周子軻抬頭,也看見了他。溫心坐在車?yán)?,她問郭小莉,是因為她沒看住湯貞老師,所以湯貞老師才要被送進康復(fù)中心去嗎。郭小莉沉默了很久。溫心聽到她說,不是?!鞍⒇懙膯栴}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yán)重很多很多,”郭小莉說話一向中氣十足,這會兒像是被抽空了的氣球,只勉強擠出些微弱的話音,“沒有別的辦法了?!?/br>溫心坐在康復(fù)中心的一樓餐廳里,低著頭。從昨晚過來到現(xiàn)在,她睡不著覺,吃不下飯,想去看湯貞老師,又覺得沒有臉見他,最后只好在這里坐著等。今早太陽升起的時候,不斷有公司同事給她打電話,打不通就發(fā)短信過來,問她公司音樂節(ji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目前是什么情況,問你家湯貞老師在哪兒,送到哪里去了,問溫心是不是回京了。還有公司李經(jīng)理的秘書聯(lián)系她,稱林經(jīng)理一大早要開視頻會議,公司幾個董事都在,點名要溫心本人到場。郭小莉在康復(fù)中心也待了一整夜,早晨她要去公司,便下樓讓溫心回家去休息。溫心嗓子啞的,說她一會兒去公司開會。郭小莉說:“祁祿已經(jīng)替你去了。”溫心吸著鼻子,嘴唇直哆嗦。郭小莉說:“林經(jīng)理他們開的會,祁祿比你有經(jīng)驗?!?/br>溫心捂著嘴直哭。郭小莉離開康復(fù)中心之前,和湯貞的主治醫(yī)生曹醫(yī)生見了一面。曹年,國內(nèi)知名的臨床心理專家,早在很多年前郭小莉就聽過他的名頭。他早年在海外做研究,人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