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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時了!”駱天天從浴室里洗完澡出來,他裹著浴袍,頭發(fā)濕淋淋的,腰上的帶子還沒系好,駱天天拾起沙發(fā)墊子上的手機,看到魏萍從國內(nèi)發(fā)來的一條短信。“有美國媒體在他身邊拍到你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怎么應(yīng)對?!?/br>駱天天嗤之以鼻,剛想把手機扔到一邊,就看到魏萍發(fā)過來的下一條。“他到底回不回國,你別光去玩兒,你問問他?!?/br>駱天天回復(fù)她:“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br>半晌魏萍回了一句:“郭小莉要起勢了,連湯貞都被賴一卓找上門談新戲了。新改版要刪掉整個Mattias。他再不回來,公司就不會再這么巴巴兒求他了?!?/br>駱天天看了兩眼:“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br>魏萍回道:“不趁機會把肖揚那小子趕到日本去,不把湯貞弄下去,你以為你什么時候能出頭?”駱天天意興闌珊,擦著頭發(fā),對魏萍說的話是又憎又厭,多看一個字都嫌煩。隔著主臥的門,他聽見小孟在外頭說:“云哥,的馮導(dǎo)又來電話找了……”梁丘云正開視頻會議呢,和幾個美國人聊天聊得正開心,估計沒空搭理小孟和馮導(dǎo)。小孟推開主臥的門進來,看見駱天天洗完澡了,他笑道:“天天哥,你這時差倒的——”駱天天直截了當?shù)貑枺骸八遣皇窍牖貒???/br>第178章英臺31北京近郊,一片棚戶區(qū)內(nèi),一位身穿淺灰色工裝服的男青年駝著疲憊的身軀走上三樓。樓梯吱吱呀呀的,似乎隨時有可能散架子。這片老房子年久失修,到處畫滿了“拆”的符號。男青年踏過走廊地板上的污水,越過有嬰兒哭聲的隔壁租戶門外,他從工裝褲袋里掏出鑰匙,打開一扇窄門。他頭上戴著頂頭盔,是附近施工單位人人都戴的那種。他頭發(fā)也略長了,遮住眼睛,附近的工人們也常這樣,畢竟沒閑工夫打理自己。一進門,他先是低頭看了眼門口鋪的一塊地毯子。地毯冒出的一根舊線頭還與地板上那處凹陷緊緊貼合。他這才從兜里掏出手機,接起那通電話來。“林大的馬仔那么多,你都一一查過了?”電話里那個男人的聲音說,“他的人犯了事還會留在北京嗎,留個五年再讓你找到?兄弟,你想得有點天真了吧?!?/br>男青年邊聽手機,邊摘掉了頭發(fā)上沾滿水泥點子的頭盔,他站在充滿了霉味和返潮氣味的出租屋內(nèi),稍稍打開了一點窗簾,悄悄望向外面那片正在拆遷的垃圾處理廠。“方遒?”電話里的男人叫他,聽不到他的回音了,“方遒?”方遒望向了那片處理廠。他腦海中回想起在澳門地下賭場遇到的那個一嘴天津口音的汽車4S店老板。“論改裝車的手藝,全中國沒什么人比得上我們哥倆,”那老板叼著雪茄,笑的時候,嘴唇因為太醉了,麻痹了,時不時有口水噴出來,“當年我們哥幾個在北京,我告訴你,什么叫神乎其技,拆了那么多車,硬是憑空拼出一輛來,警察怎么查,都查不著我們那車的源頭——”“大哥,警察查車干什么呀?”旁邊女孩兒問。“他……他事故現(xiàn)場不總得掉點兒零件嘛。”大哥說了兩句,閉嘴了,繼續(xù)玩牌了。“就憑他回憶的一句北京口音,你就能判斷那個犯事兒的人是個北京本地人?”電話里那個男人對方遒笑了,“我告訴你,很多人聽見普通話都覺得是北京口音。”方遒不再看垃圾處理廠了,他瞥了瞥窗外的街道,并沒有人偷窺他,他把窗簾拉死。出租屋里除了一張窄床,一張方桌,唯一大點兒的家具就是一臺電腦了。方遒坐在了電腦屏幕前面,屏幕透出的光照亮了他疲憊的瘦削下來的一張方臉。電腦旁邊堆滿了各式的文件資料,還有多年來積攢的報紙。報紙最上面一張印著國際大腕梁丘云的大幅照片,介紹著三即將籌拍的新聞,下面一點點的地方有一格小八卦,寫的是商界新貴,遠騰物流的年輕老板閆飛躍,正在追求早已隱退多年的昔日玉女歌手費夢。“方遒,你到底打算怎么辦,”電話里的男人說道,“警察查了那么多年,到現(xiàn)在還是一點兒證據(jù)和線索都沒有?!?/br>“你爸當初讓你來澳洲跟著我,是想讓你自謀生路,不是讓你浪費這么多年就為了追查當年那個犯人——”方遒抬起眼,盯了一會兒電腦屏幕。他回想起今天早晨走之前他在忙什么了,他繼續(xù)把掃描出來的報紙照片從文件堆里翻出來。“甘霖大哥,我不是你,我也不是他,”方遒說道,“你能在澳洲忍十年,他能在床上癱二十年,你們都不是尋常人。但我是,我不在乎錢,也不在乎什么東山再起,我一天找不到兇手,我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他毀了我全家,連我媽也被連累病死,我在澳大利亞,什么都做不了,我一定要抓到他,一天抓不到,我睡覺都睡不安穩(wěn)——”“方遒,”甘霖在電話里沉著氣,試圖勸他,“那個兇手具體是誰,真的無關(guān)緊要。是林大派遣手底下的人犯的案——”“我一樣不會放過他的,”方遒說,聲音聽起來麻木不仁的,“我會替大哥報仇?!?/br>甘霖在電話里“嘖”了一聲,笑了。“還替我報仇?”甘霖笑道,“你這么無頭蒼蠅的,不給我和方叔叔惹麻煩就不錯了?!?/br>方遒沒回答,他點開電腦里掃描進去的那張大幅黑白照片。“方遒?”甘霖又問,好像怕電話這邊的人隨時會出事情一樣。“我已經(jīng)有主意了。”方遒道。“你在北京待了這么多天,債主估計也快找上門了。你就沒想過,萬一你出了點事兒,以后誰給你老母親掃墓,誰照顧方叔叔——”“方曦和用不著我照顧,”方遒道,“大哥,沒有人想要我出事。陳樂山和林大早就拿到他們想要的了,方曦和的案子他們好不容易洗脫了嫌疑,我要是出了人命,只會給他們添麻煩,方曦和的債主也只想問我要錢,殺了我也沒用?!?/br>甘霖沒說話。方遒看著眼前的電腦屏幕一點點把畫面讀取出來了。“過了五年太平日子,”甘霖說,“你怎么覺得兇手會自己上鉤呢?”方遒盯上了照片里身著華服的男男女女們,昔日新城電影宮的首映大廳里,湯貞正站在評委席的第一排,與周圍的貴賓們寒暄。湯貞臉上笑著,那笑容總是友善、謙遜、讓人對他生出無盡的好感。方遒忽然想起許多年前,小靜坐在車里也對他說:“湯貞真的是個好人?!?/br>“你回了北京,去看過方叔叔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