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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瀾捂著胸口,拉住頌曦的手,“頌曦你來摸摸,我這里跳的好快,剛剛也不知槿晏發(fā)現(xiàn)我裝睡沒有?!?/br> 頌曦掙脫開來,板著一張臉,“女郎,你可知你今日都做了什么!” 鐘瀾咽了下口水,不接頌曦的話,“我肚子好餓,快,我要用飯。” 頌曦?zé)o奈,將燉好的魚擺在案幾上,“女郎,下次萬不可再飲酒了!” 鐘瀾躲閃著頌曦的目光,一個勁的點(diǎn)頭,一邊往嘴里塞飯,一邊含糊的說:“我再也不喝了,今日跟婧琪就喝了一點(diǎn)我就醉了,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頌曦將熱騰騰還冒著熱氣的姜水拿出來,指了指,“這個,一定要喝掉!” “我喝,我喝還不行嗎?!?/br> 在頌曦的威逼之下,鐘瀾捏著鼻子灌下了姜水,還未緩過勁來,謝珵就來了。 頌曦將案幾上的東西收拾好后,離開時給了鐘瀾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槿,槿晏,我聽頌曦言,是你將喝醉的我抱進(jìn)來,真是太感謝了?!?/br> 鐘瀾眼睛瞟過謝珵換成玄色的衣裳,暗暗心慌。 謝珵含笑看著快要將手指掰斷的阿姈,言道:“阿姈可還記得,喝醉時做了些什么?” 鐘瀾眼神躲閃,不敢直視謝珵,“做,做什么了?我不記得了,我就記得我和婧琪喝酒來著?!?/br> “不記得了?阿姈,”謝珵越過案幾,捧起鐘瀾的臉,讓她看著自己,眼底全是戲謔,“對我又摸又抱又扒衣裳的,你可是要負(fù)責(zé)的。” 鐘瀾的羞意哄的一下涌上臉龐,卻又強(qiáng)作鎮(zhèn)定繃著一張正經(jīng)小臉,“槿晏,你莫要亂說,我怎會,怎會做出這種事,不可能的。” 謝珵伸出拇指蹭著鐘瀾回了血色的唇瓣,醇厚低沉的聲音帶著委屈道:“阿姈做了不認(rèn),讓我好生傷心,難不成我還會騙阿姈?” 鐘瀾想到自己喝醉時做的種種事情,張了嘴說道:“我,唔……” 這后面的話,自然是被謝珵用嘴堵住了,冰涼的薄唇觸到柔嫩的唇瓣上,便纏了上去,鐘瀾眨著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慢慢閉上了眼。 謝珵的手從鐘瀾的臉龐上移到后腦處,將鐘瀾往自己懷中帶了帶,鐘瀾死死抓住謝珵的衣襟,沉浸在他的親吻下。 兩人的唇瓣交織在一起,待鐘瀾喘不上氣時,謝珵才放開她,柔軟的舌頭輕輕勾了一下鐘瀾唇瓣。 眼里洶涌澎湃,又含住她的下唇,撕咬了一下,痛的鐘瀾哼了一聲,松開道:“不許再喝酒了,嗯?” 這一聲“嗯”,調(diào)子上挑,在鐘瀾心里打轉(zhuǎn),讓她忍不住打了顫,輕輕喘息,點(diǎn)頭應(yīng)了。 “乖?!?/br> 日頭西落,沒有那么熱了,鐘瀾才與幾位友人告別,讓謝珵送她回府,一路上都安安靜靜的坐在謝珵對面,紅著臉不敢吱一聲。 到了鐘府,扭捏的下了馬車,還不忘再強(qiáng)調(diào)一遍自己真的不記得喝醉之后做了什么。 這般掩耳盜鈴的姿態(tài),一掃謝珵心中煩悶,忍著笑道:“嗯,我知道了,快進(jìn)去吧?!?/br> 鐘瀾進(jìn)了漣沁院便支著胳膊出神,珠株碰碰頌曦,“女郎這是怎么了?” “游湖的時候,喝醉了。” 珠株想到女郎喝醉的模樣,笑了出來,讓鐘瀾聽到了,“珠株,你笑什么?” 珠株眼珠一轉(zhuǎn),連忙道:“我笑那范姨娘,那幾個無賴沒錢了便找她要,都要將她那點(diǎn)錢要沒了,氣得她整日在屋子里坐立不安?!?/br> 鐘瀾坐直身子,這段日子著實(shí)太忙,都顧不上范妙菡了,“除了這事,她可還有事?我記得祖母派了個府醫(yī)過去?!?/br> “是有這事,說是范姨娘懷孕了,老夫人正給她收拾院子,讓她安心待產(chǎn)呢?!?/br> 鐘瀾詫異,“真懷孕了?可,可千鳥閣那種地方,進(jìn)去之后,不都是要給喂藥的么?” ☆、第41章 041 “這奴婢可就不知道了?!?/br> 說到千鳥閣, 鐘瀾不禁想到鐘瑕, 那個小胖子,一天天也不學(xué)個好, 得抓緊問問千鳥閣脫手沒有。 而此時的鐘瑕, 正趴在鐘老夫人的軟塌上叫嚷著,“祖母, 再給我一個水晶糕。” “不行, 你吃太多了?!?/br> 要論見風(fēng)使舵, 鐘瑕堪稱鐘府第一人。自從被祖母打后,他意識到現(xiàn)在鐘府是祖母當(dāng)家做主, 立刻拖著病軀過來投誠賣乖。 正巧遇上鐘老夫人吃水晶糕, 忍不住管鐘老夫人要了一個,鐘老夫人本還在期待鐘瑕吃下異常甜膩水晶糕的反應(yīng)。 誰料鐘瑕眼睛一亮, 三兩下給吃了竟還抹嘴道:“這個糕真好吃?!?/br> 鐘老夫人默默的將水晶糕往自己身前推了推,這可是周嫗看她上次沒能吃上水晶糕, 特意讓廚房給她做的。 鐘瑕一雙眼睛盯著水晶糕,他最愛吃甜食,不然也不能小小年紀(jì), 養(yǎng)的那般肥。 鐘老夫人到底不是小氣的人, 又分給鐘瑕一個水晶糕, 自家孫子現(xiàn)在脫去一身礙眼的肥rou, 雖說沒到瘦成竹竿的地步, 但也算是白白胖胖看的順眼了, 尤其還跟她一般, 都喜甜食。 鐘瑕捏著糕,一小下一小下的咬著,這糕太小,一口一個,簡直暴遣天物,吃得慢還能支棱著耳朵,偷聽周嫗與祖母說話。 鐘老夫人看著盤子里僅剩的兩個水晶,有些戀戀不舍的給了鐘瑕一個,用眼神示意周嫗,我這可讓了一半出去,總得給我補(bǔ)回來吧。 周嫗靜靜的站著,用行動回復(fù)鐘老夫人,今日的水晶糕已經(jīng)吃的夠多了,不能再吃了。 鐘老夫人嘆了口氣,想吃口糕怎就這般難,遂拿起最后一個水晶糕吃掉,想起今日阿姈游湖,還為其準(zhǔn)備了一份,遂問:“阿姈可回來了?” 周嫗躬身說道:“回來了,說是身體不適,就不來跟您請安了,明日再過來?!?/br> 鐘老夫人吃糕的動作一頓,槿晏是個正人君子,沒道理等不到兩人成婚,“可說是哪里不適?府醫(yī)去看過了?” 周嫗露了笑容,礙著鐘瑕也在,低聲在鐘老夫人身邊耳語:“是來葵水了,渾身乏的很,今日還去游湖,著了涼肚子痛,府醫(yī)也說無事,多喝些姜水便是?!?/br> “嗯,那便好,近些日子多圈著她些,待她及笄后與槿晏完婚,我們就可安心了?!?/br> “諾?!?/br> 鐘瑕吃著自己的糕,聽著祖母和周嫗談?wù)摪㈡⒒槭?,心里酸酸的,不得勁起來,連嘴里的水晶糕也跟著沒滋沒味了。 之前一直盼望這個對自己兇神惡煞的阿姊嫁人,可阿姊真要離開鐘家了,他心里空落落的,再也無人會向阿姊那般管教他了。 管教?他絕對是魔障了,鐘瑕狠狠咬著水晶糕,她嫁人了不是更好! 周嫗說到府醫(yī),又想起一事,小聲對鐘老夫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