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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是千鳥閣的人。” 范妙菡自嘲一笑,“不知?我可是你長兄當(dāng)年差點(diǎn)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竟會不知,我在千鳥閣經(jīng)歷種種苦難,可都是拜你所賜,如今,如今你怕我將這些事情都說出來,怕這個(gè)孩兒玷污你鐘家,才想害我小產(chǎn)是也不是?” 鐘清擁著范妙菡,他從不知他懷中的女子竟被他的家人迫害至此,千鳥閣啊!是他將妙菡從那個(gè)煉獄中贖身的。 而在得知千鳥閣卻是眼前他這弟弟的,震驚過后,只余下滔天怒火,“鐘瑕,你太讓長兄失望了,你怎能做出這些事來!” 鐘瑕受著傷,此時(shí)被范妙菡搶白,又被自己一直視為榜樣的長兄這般說,像是貓咬了舌頭般,頭暈?zāi)垦5?,竟是辯駁不出。 “郎君,紅花在四郎院子里尋到了?!痹簝?nèi)小廝高聲喊,鐘清輕輕放下范妙菡,走到鐘瑕身邊,“你還有何話說?” “我不知她在千鳥閣,也沒給她下過紅花,我院子那么大,誰進(jìn)去都能將紅花埋了,長兄你竟信她也不信我?”鐘瑕梗著脖子,心里的委屈蹭蹭往外冒,可愣是憋住了沒哭出來。 “證據(jù)確鑿,你竟還死不承認(rèn)?”他期待已久的,屬于他和妙菡的孩兒就這么沒了?他的妙菡竟受過如此多的苦楚。 范妙菡低聲抽泣的聲音傳進(jìn)鐘清耳中,徹底拉斷了他那根緊繃的弦。 “啪!”耳光聲清脆響起。 鐘瑕捂著自己的臉頰,“長兄,你打我?為了這個(gè)賤婢你打我?!” “她是你嫂子,不是賤婢!”鐘清完全聽不得他一口一個(gè)賤婢這般稱呼妙菡,心中火氣躥高,喝道,“去給我尋條鞭子來!” 鐘瀾剛剛見府醫(yī)面露難色,再三追問下,得知府醫(yī)關(guān)于范妙菡孩兒的話,整個(gè)人如同被浸在了冷水中,渾身冒著冷氣。 吩咐跪在地上的頌曦趕緊起來,去尋范妙菡的婢女彩霞,定要抓住她,才有功夫關(guān)注被抬到屋子里的鐘瑕。 哪料這么一會的功夫,長兄就斷了鐘瑕的罪,要打他了。 她趕忙沖進(jìn)屋中,張開雙臂擋在鐘瑕身前,“長兄你冷靜點(diǎn),事情都還未徹查清楚呢!” 鐘瑕捂著臉,悲憤扯著嗓子喊道:“阿姊你讓他打,讓他打死我!” 鐘清冷冷的看著鐘瀾與鐘瑕,這像看仇人的目光,讓姊弟兩個(gè)紛紛打了個(gè)寒顫,“沒甚好查的了,是他下的紅花無疑?!?/br> 鐘瀾見苦勸無果,對著屋內(nèi)小廝吼道:“還不將你們郎君攔住!” 跟隨鐘老夫人從吳地過來的小廝,聽見吩咐連遲疑都沒有,上前就擁住鐘清。 鐘瀾喘口氣,看著床榻上還露出一副痛苦神色的范妙菡,說道:“長兄,我們都想左了,只認(rèn)為是有人要害那個(gè)孩子,可是,為什么就不能是范姨娘自己要打掉那個(gè)孩子呢?” ☆、第43章 043 范妙菡吃力地?fù)沃鴵u搖欲墜的身子, 眼淚啪嗒往下掉, “二娘,上次幫三娘我是迫不得已,也知, 也知二娘有怨,可, 可二娘不能這么冤枉我,我肚子里的孩兒, 我為何要將他打掉?更何況生下他,我就能母憑子貴!” 鐘清被小廝團(tuán)團(tuán)圍住,站在房屋中間, 眼紅氣急,“鐘瀾, 你讓他們給我放開,你竟為了脫身竟能編出這等惡毒話語,你——!”他有多期待這個(gè)孩子的降臨, 便有多怨恨那害了他孩子的人, 此刻還余下一絲理智,便是因?yàn)檠矍暗娜耸撬沼H的meimei! “長兄!”鐘瀾與鐘清對視, 僅是片刻, 有些憋悶地移向罪魁禍?zhǔn)? 而后者似乎有鐘清在也顯得愈發(fā)楚楚可憐, 引得鐘瀾微微瞇眼, 語氣森寒, “若是那個(gè)孩兒本身就保不住呢!” 范妙菡聽見此話,似是支撐不住要倒下。 “你可莫要昏倒了,我還得叫人拿水潑醒你!”小產(chǎn)之事,鐘瀾本以為是沖著她來的,誰知竟會將小胖子也牽扯進(jìn)來,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鐘瀾,你在說什么?你們快給我放開!”鐘清拼命掙脫,卻徒勞無功。 “等父親到了,我自會解釋清楚。”鐘瀾扭過頭,不欲再和鐘清說話。眼下鐘清已經(jīng)為范妙菡瘋魔了,哪里還能聽的進(jìn)去她說什么。 鐘平拖著一身疲憊回府。近日里朝堂不太平,他已是疲于應(yīng)付,家中大朗小妾小產(chǎn)之事本不用他過來,可卻牽扯上了自己的嫡子嫡女,恰逢母親與妻子都不在,見二娘派人請他,他便趕了過來。 “郎主。” 鐘平站在院子中,并未進(jìn)去,只是派人將幾個(gè)子女喚了出來。 即使是半夜匆匆被叫起,這個(gè)儒雅的男人也將自己收拾的一絲不茍,身上已換上了朝服,頭發(fā)全部梳在頭頂。 “到底怎么回事?” 鐘清掙脫出小廝的鉗制,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鐘瑕,紅著眼眶道:“回父親,四郎在二娘給妙菡的點(diǎn)心中下了紅花,才致使妙菡小產(chǎn)?!?/br> 鐘平見鐘瑕躲在二娘身后,眉心一蹙問道:“四郎,你長兄所言,可是真的?” 鐘瀾挪步,將鐘瑕露出來,在鐘瑕腫起的臉上看了看,見他眼里的淚水泫而未滴,手還抓著自己的披風(fēng),不由柔聲道:“實(shí)話實(shí)說便是,莫怕,還有我呢?!?/br> 鐘瑕咬咬牙,這事本就不是他做的,大不了讓父親知曉千鳥閣的事情打上一頓又能怎的,總比被人冤枉強(qiáng),故而將臉偏了偏,讓自己高腫的半側(cè)臉對著鐘平。 “回父親,我沒做過,是那賤……是那范妙菡故意陷害我!我堂堂一個(gè)鐘家嫡次子,作甚要弄掉自己長兄小妾的孩子,左右一個(gè)庶出,非嫡子也。” “父親……”鐘清急著說話,卻被鐘平阻止。 鐘平指著鐘瑕腫脹的臉頰,睨向鐘清,聲音攜了一絲慍怒,“事情尚未查清楚,你便將你弟弟給打了?我知你要說什么,無非是四郎開了一家妓院,而你那小妾恰好是妓院中被你贖身的,你認(rèn)為你弟弟覺得這個(gè)孩子有辱門楣?!?/br> “父親,您竟知曉?!辩娗灞桓赣H逼視地不由退了一步,吶吶張口。 “我怎會不知,若不是我在暗中扶持,你以為憑你弟弟就能和十三郎撐得起那?就拿你那小妾的事情來說,連我都是在你要納妾時(shí)才查出她曾在那里待過,你當(dāng)真以為以四郎那玩樂性子,他能知曉?” 若非看在十三皇子的份上,他怎會出手幫自己這個(gè)傻兒子。 鐘清被自己的父親說的啞口無言,見范妙菡讓兩位婢女將她扶出,忙過去攙她,范妙菡卻是推開了鐘清攙扶的手,直直跪在地上,淚如雨下,“父親,就算四弟當(dāng)初不知曉,但我入府已有時(shí)日,他怎會不知。” 她說得動情,虛弱撫著小腹,仿佛在懷念那尚未出世就夭折了的孩子,忽的神情一狠,“何況,何況這紅花是在四弟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