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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br> “聽聽, 神醫(yī)的弟子都說了,我這是斷腿,你們這兩個庸醫(yī), 哎呦, 疼疼疼。” “夫人!”兩個府醫(yī)都忘記了生氣, 這么明顯的扭傷, 就連沒有學(xué)過醫(yī)的都能看出來。 賈越成也驚訝的看了過來,他自然也看到了母親的腿,根本就沒斷。 鐘瀾也不給他們解釋,讓頌曦攔住正欲奪門而出的兩位府醫(yī),“老夫人,我一會要將您的腿接上,但事怕您自己看到害怕,所以得將您的眼睛蒙上?!?/br> 珠株拿來絲帶遞給賈越成,賈越成疑惑的看向鐘瀾。 鐘瀾一臉正色,“表姨夫快給老夫人蒙上,老夫人莫怕,正骨時可能會疼一些?!?/br> “哎,好好好,大朗,你快給母親蒙上?!?/br> 賈越成將賈杜氏的眼睛系上絲帶,鐘瀾這才招呼兩位府醫(yī),低聲道:“兩位先生莫?dú)?,我自然知道先生的診斷無誤,但現(xiàn)今老夫人就認(rèn)為她的腿斷了,我們說不過,索性她說什么就是什么?!?/br> 兩位府醫(yī)面上漸緩,鐘瀾客客氣氣的請府醫(yī)為賈杜氏看腳,“術(shù)業(yè)有專攻,我對跌打損傷并不精通,還是請先生來看?!?/br> 兩位府醫(yī)看好后,翻開藥箱對鐘瀾點(diǎn)點(diǎn)頭。 鐘瀾提高聲音,“老夫人,我現(xiàn)在要給您上藥了。” “哎,多上點(diǎn),多上點(diǎn)?!?/br> “好的,我給您多抹點(diǎn)?!备t(yī)在賈杜氏的腳上擦上藥油,賈杜氏的腳頓時像一個油光锃亮的豬蹄。 鐘瀾讓珠株取了一塊干凈的軟布遞給賈越成,“老夫人,我一會要給您正骨,會很疼,怕您咬到自己舌頭,您得咬塊軟布?!?/br> 賈越成為自己母親嘴里塞上軟布,鐘瀾又讓四個婢女上前按住賈杜氏,示意府醫(yī)開始推拿,府醫(yī)剛剛也生了一肚子氣,手下力道半分沒減,第一下揉搓,四個婢女拼力才能勉強(qiáng)按住賈杜氏。 賈杜氏嘴被堵住,說不出話來,整個人就如同一條瀕臨死亡的魚,直挺挺的在床榻上弓起身子亂蹦。 賈越榮急的出了一腦門汗,鐘瀾低聲對賈越成解釋道:“第一次推拿都是這般疼,之后便好了。” 兩位府醫(yī)絲毫不在乎賈杜氏有多疼,輪流去按。 等府醫(yī)按完后,賈杜氏才松開了抓住賈越成的手,如同面條般癱軟在床榻上。 鐘瀾回頭看了眼在外室低聲啜泣的賈褚氏,對賈越成愈發(fā)不待見。 “老夫人,您的腿得固定住,我給您上夾板。” 府醫(yī)拿過夾板,象征似的綁了起來。 賈越成拿起濕巾,擦著賈杜氏臉上的汗水,對鐘瀾低聲道謝。 鐘瀾掃過他青紫的手,冷淡的道了聲不用,示意府醫(yī)可以先行出去。 等府醫(yī)出去后,鐘瀾才讓賈越成將賈杜氏眼上的絲帶,嘴中的軟布拿出來。 囑咐了兩句,也不等賈杜氏開口,走了出去。 賈褚氏不好意思的拿手帕壓了壓泛紅的眼角,“阿姈,母親的腿可好了?” 鐘瀾坐在賈褚氏身邊,見她面色不好,撒嬌似的拉著她的胳膊,手指放在她手腕上。 “不過就是腳扭了,能有什么事?!?/br> “原來只是腳扭了,阿姈,你莫要黏你表姨?!辩娏峡戳艘谎坨姙?,示意她到自己這里來。 鐘瀾笑瞇瞇的收回自己的手指,湊到母親身邊,“母親可是吃表姨的醋了,阿姈最喜愛母親了?!?/br> 鐘柳氏面上不自在起來,“你都成婚了,怎的還像個孩子般?!?/br> 賈褚氏愛憐地摸了摸鐘瀾的頭,從小培養(yǎng)出的世家大族女郎從容不迫的氣質(zhì)從她手中流露。 然而鐘瀾卻準(zhǔn)確地捕捉到了那一抹濃郁的哀傷,“阿姈,這是有福氣?!?/br> 既有夫主疼惜,又有婆婆愛護(hù),哪像她,夫主雖有心對她好,奈何過于孝順,面對婆婆刁難,總是讓自己忍著。 忍著,忍著,可什么時候是個頭…… 鐘瀾給了賈褚氏一個甜甜的笑容,“表姨也是有福氣的?!?/br> 視線落在賈褚氏的肚子上,那里有一個小寶寶呢。 “表姨最近要注意飲食,切不可勞累?!辩姙懶÷暥诹藥拙?,處理完賈杜氏就同謝珵回了府。 謝珵去了書房與門客商議事情,她自己一人滿懷心事的回了房。 孩子…… 鐘瀾心神不寧地玩著手里的夜明珠,她什么時候能有一個和槿晏的孩子呢。 謝珵一進(jìn)房門便看見他家夫人坐在微光中,百無聊賴地將一把夜明珠撒在床榻上,用手指來回點(diǎn)著玩。 夜明珠散發(fā)的光暈將她籠罩其中,嚴(yán)肅的小臉上透著某種讓人想撕碎她的衣裳,打碎那神圣的意味。 頌曦小聲道了句:“從鐘府回來后,夫人便不是很開心,不讓點(diǎn)燈,自己在那玩夜明珠。”和其他婢女一道退了出去。 婢女們不敢多言,連眼神都不敢多看,自從夫人將那兩個有異心的婢女退回給謝夫人后,她們便像個縮頭縮腦的鵪鶉,時時刻刻謹(jǐn)記自己的身份。 那兩個婢女被送回,謝夫人勃然大怒,一人打了二十大板攆出府去,不光這樣,府中凡是跟那兩個婢女沾親帶故的都被趕了出去。 一人連累一家,等待她們的絕不是什么好下場。 謝夫人處置了兩個婢女,還親自跟鐘瀾解釋,她沒有往自家兒子房中塞人的打算,真真將鐘瀾當(dāng)成自己親女兒,絮絮叨叨了一整天,鐘瀾再三表示自己清楚了,這才逃脫了謝夫人的魔爪。 謝珵攜著一股從外面帶進(jìn)來的清冷空氣,緩步走向鐘瀾,“阿姈這是怎么了?今日讓你受委屈了,是為夫不好?!?/br> 鐘瀾仰起自己的臉,躲避謝珵伸過來的手,整個人往床榻里面滾,“別過來,快把衣裳脫了,你帶進(jìn)來一股冷風(fēng)?!?/br> 說完抱臂抖了抖,將壓在身下的夜明珠掏了出來,尤不解氣地彈了兩下。 謝珵沒縮手,反而一只腿跪在床榻上,湊的鐘瀾更近,冰涼的手指撫摸鐘瀾的臉頰,夜明珠的光亮被他擋住,也看不清他臉上戲謔的表情,只聽他委屈道:“阿姈現(xiàn)在就開始嫌棄為夫了。” 他家阿姈就是個心軟的性子,別人強(qiáng)她也強(qiáng),可一但你示弱,她就…… “沒嫌棄,喜歡你還來不及呢。”鐘瀾?yīng)q如一只小貓般蹭了蹭謝珵手心。 謝珵胸膛震動,硬是將想要笑出口的聲音吞了下去,借著夜明珠的光亮尋到她的唇吻了下去。 謝珵的唇與她的唇碰在一起,靈巧的舌頭翹開她的牙關(guān),一路暢通無阻地卷起她的舌頭嬉戲。 他慢慢俯下了身子,攬著鐘瀾,碳盆將屋內(nèi)的空氣燒的都是熱的,鐘瀾渾身上下只披了件紅袍,謝珵一俯身,冰涼的觸感透過紅袍傳到她軟嫩的肌膚上,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鐘瀾迷迷糊糊想,這可真是冰火兩重天。 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