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書迷正在閱讀:吻你比糖甜、渣攻到死都以為我是白蓮花[快穿]、毒寵棄妃、被愛的人都是大爺、在相遇的過去、白露渡飛霜、家有Omega初長成、好好好,你是大佬,你說了算!、女配不合格、每天都夢到死對頭在撩我
起馬永言的腦袋,見他眼睛半瞇著,嘴唇微微睜開,表情已經(jīng)凝固了,傷口處鮮血淋漓。不過,出血量似乎有點少……他想看是不是有縫合的痕跡,但是血葫蘆似的,根本看不清有沒有線頭。他若有所思,將頭顱放回了馬永言身旁,站在尸首前一動不動。突然,他舉刀狠狠刺進馬永言的心臟,而尸體毫無反應(yīng)。白狗朝他汪汪了幾次,似乎在說,你破壞尸體干什么,趕緊回去叫人???宋映白拔出刀,一言不發(fā)的觀察著尸體,沒錯,腦袋被斬掉了,心臟被刺穿了,一般情況下,他應(yīng)該死透了,但是,真的嗎?他當(dāng)初喉嚨被劃開,他也是親眼所見,正常人,那種情況下也沒法活,可他卻實實在在活了下來。……會不會,這次巷戰(zhàn),根本就是一次計劃內(nèi)的假死?馬永言發(fā)現(xiàn)他在跟蹤他,而且只有一個人,故意引他到這個死胡同,接著引發(fā)廝殺,他故意被殺死,見人已經(jīng)死掉了,自己這個追殺者,應(yīng)該會立即回衙門叫人,而他則再次復(fù)活,趁機跑掉。宋映白無法推翻這個假設(shè),雖然很嚇人,但是他決定把他的腦袋帶回衙門,就算你能復(fù)活,沒有腦袋,看你能干什么。他拎起馬永言的頭顱,轉(zhuǎn)身離去,白狗見狀,擺了擺尾巴,跟上了他的步子。就在這時,在宋映白視線的背后,馬永言的無頭尸體緩緩坐了起來,握住軟刀,朝宋映白揮去。就在軟刀接觸到宋映白后脖頸的瞬間,他立即回身,用繡春刀擋住了軟刀。你果然沒死!看到自己的人頭被帶離,選擇奪回頭顱。而這時還在宋映白手中拎著的人頭,突然間睜開了眼睛,猛地吐射出一個指甲大的鐵丸,直中宋映白膝蓋外側(cè),痛得他腿一屈,差點跪地。他立刻將手里的人頭甩了出去,沒想到這家伙這么厲害,頭顱離開身體居然還能動彈!果然他是死是活,跟他自己的身體沒有什么關(guān)系,就算身體遭受重大破壞,他也不會死。宋映白有一個推測,他的魂魄弄不好在那個匣子里。他剛才那一句,“這戲法跟你的匣子有關(guān)嗎?!笔枪室鈫柕?。而馬永言特別可疑的反問“什么匣子”則完全暴露了他在故作掩飾。那個匣子捶不攔,砸不壞,又放在他房間里,至少也是個寶貝,他怎么會毫無印象,欲蓋彌彰太明顯了。馬永言自殺當(dāng)天,在大庭廣眾下沒法帶走那個匣子,而之后匣子又被運到宮中,現(xiàn)在又送到錦衣衛(wèi)衙門,他一直沒機會拿回來。他今日為馬家女眷想了辦法,不出意外,他下一步,就是想辦法偷走那石匣子了。宋映白心道,幸虧自己察覺得早。眼前的馬永言已經(jīng)不值得戀戰(zhàn)了,他故意上下牙關(guān)打顫的道:“天啊,你真是個怪物。”說完,也顧不得腿疼了,撒腿就跑。而白狗愣了一下,也四腿狂奔,跟上了宋映白。馬永言將頭放回脖子上,看著宋映白的背影,心中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預(yù)感。這個宋映白絕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他這么輕易的跑了,會不會是發(fā)現(xiàn)了匣子的秘密?宋映白一口氣不帶歇的跑出了幾條街,直到能看到錦衣衛(wèi)衙門的燈籠,他才扶著一處院墻喘氣。白狗也累得吐舌頭。宋映白瞅著它道:“你、你要是個穿山甲精就好了……”白狗一副‘聽不懂你說什么’的表情。宋映白解釋道:“你要是個……穿山甲精……就能……幫我鉆穿那個石匣子了?!?/br>白狗翻了個白眼送他。然后宋映白作為回禮,也踩了它尾巴一腳。第33章宋映白呼吸恢復(fù)正常,牽著白狗若無其事的又走到錦衣衛(wèi)大門前,那守門的校尉笑著跟他打招呼,“宋大人,又落東西了?”宋映白笑道:“可不是,剛才發(fā)現(xiàn)取錯了,你們看緊點,別放任何可疑的人進來?!?/br>“那是自然,大人請放心?!逼鋵嵢绻皇钳傋?任誰也不會趕來錦衣衛(wèi)挑釁。宋映白進了大門,則三步并作兩步往里走,對白狗道:“你先去我辦公的地方等我,我去去就來。”說完和白狗兵分兩路,他則去赤虎堂找張伯。現(xiàn)在除了留守的值夜人員,大多數(shù)人都不在衙門,張伯是他能想到的,大概率在衙門的人了。赤虎堂果然亮著燈,和他想的一樣,張伯看起來就像個沒妻兒家世的人,很有可能就住在這里。他使勁拍門,換來的結(jié)果是張伯一臉慍怒的打開房門,看到是宋映白,豎起一根手指數(shù)落道:“原來是小子啊,你弄丟我的人皮面具,看在黎僉事的面子上,我還沒跟你算賬呢!現(xiàn)在送上門來給我剝啊,去去去!”宋映白賠笑,“上次那件事我不是故意的,現(xiàn)在我希望你幫我個忙,給我找一點像火油一樣能夠助燃的東西,如果您能給我,我就把我死后皮膚的所有權(quán)讓給你?!?/br>說完,他挽起衣袖,露出雪白的胳膊,“您看看,這皮子多好,雖然是死后剝掉,但我相信作為您那些面具的修補材料還是夠的吧?!?/br>張伯雖然一輩子打過交道的怪人多了,但是還是第一次看到像宋映白這么“有病”的,一直竟然呆了,“你,你真是別出心裁啊?!?/br>宋映白道:“就當(dāng)做為咱們錦衣衛(wèi)面具事業(yè)做貢獻了?!?/br>在這個“留全尸”觀念深入人心的年代,宋映白的發(fā)言可謂石破天驚。張伯想了想,一拂袖,“嘁,你糊弄鬼呢,你才多大,我多大?!庇种杆溃骸安贿^,你小子借東西的決心倒是不小,我就借給你了?!闭f完,轉(zhuǎn)身回到屋內(nèi),一陣翻找后,捧出一個壇子,“拿去吧,這不是一般的油,好燒的很?!?/br>宋映白剛要伸手,張伯一繃臉,“我給一個油壇子,明天還給我一壇子酒,聽到?jīng)]?”宋映白接過壇子,笑道:“謝謝您?!薄?/br>才進自己辦公所在的院子,就看到白狗仰頭,不停的在空氣中嗅著什么。宋映白趕緊過去,將壇子放到廊下,打開了門,直接進了屋,見那個匣子還躺在桌子上。有了關(guān)于馬永言魂魄置身在這里的猜測后,他再看這個匣子,心里說不出的別扭。他將裝油的壇子擱到一旁,使出吃奶的勁兒,去搬這個石匣子,這也太沉了,他連將它捧起來都困難。咣當(dāng),他沒抱穩(wěn),石匣子落到了地上,雜碎了地磚。宋映白只好雙手推著石匣子,雙腳蹬地,把它往門外推,他對白狗道:“別愣著,你也快來幫忙!”白溝只好也跟來,用前蹄推著匣子,一人一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