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書迷正在閱讀:吻你比糖甜、渣攻到死都以為我是白蓮花[快穿]、毒寵棄妃、被愛的人都是大爺、在相遇的過去、白露渡飛霜、家有Omega初長成、好好好,你是大佬,你說了算!、女配不合格、每天都夢到死對頭在撩我
里有指使你的人嗎?”宋映白挨個觀察他們的表情,在侏儒經(jīng)過的時候,有別開頭的,也有新奇的多看侏儒幾眼的,表情各異。而昨夜給他們抱被褥的李才,這時候剛從外面進(jìn)來,手里拿著一塊抹布,表情木訥的看著發(fā)生的一切,和昨天一樣穿著粗布的驛卒公服,只是腰帶規(guī)規(guī)整整的系在肚皮上。這時候黎臻也看到了李才,回頭看了眼宋映白,兩人眼神接觸了下,心領(lǐng)神會。“哥哥——哥哥——救我——”侏儒突然沖著剛才質(zhì)疑黎臻他們的年輕驛卒大喊,“哥哥啊,快救我,我不想錦衣衛(wèi)抓走——”年輕的驛卒一下子跳開了幾步,“你別胡說八道,我根本不認(rèn)識你?!睂枵榈溃骸霸┩靼。艺娌徽J(rèn)識這個怪物。”其他驛卒見狀,只是離這個年輕的驛卒遠(yuǎn)了點(diǎn),也沒多說什么。“我上個月才來,我根本不認(rèn)識這個小怪物!”年輕的驛卒急得臉都紅了。黎臻緩緩點(diǎn)頭,“我已經(jīng)全知道了?!笨戳搜鬯斡嘲?,“把他帶走?!闭f完,提著小侏儒徑直走了。而宋映白道了聲:“是?!保悄贻p的驛卒走去,嚇得那年輕的驛卒痛哭流涕的嚷道:“真不是我啊!”卻不想,宋映白卻和他擦身而過,徑直走向了李才,將他的胳膊掰到身后,反鎖著,使勁一推,“走吧?!?/br>年輕的驛卒收住眼淚,“誒?”李才掙扎了下,“指認(rèn)的他,不是我啊,抓我干什么?!你抓錯人了?!?/br>“沒錯,走吧你!”宋映白將他往盡頭的房間押,留下其他驛卒互相看了眼,有嘆氣的,有搖頭的,然后都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宋映白將李才押回他和黎臻的房間后,把他推到房屋中間。此時黎臻已經(jīng)坐下了,拍了拍自己旁邊的椅子,“你坐這兒。”宋映白撩開衣擺坐下,指著李才和侏儒道:“你們可真行啊,我們一大早的,飯還沒吃,還得審你們!”李才瑟瑟發(fā)抖,看著侏儒道:“他剛才指認(rèn)的……不是我啊……”侏儒也道:“不是他,真不是他,是那個年輕的。”黎臻對這番拙劣的表演很不耐煩,“正因?yàn)閯偛拍莻€年輕人上個月才來,不知道你們的勾當(dāng),所以你才誣陷他的吧。其他人明顯知道內(nèi)情。你不指認(rèn)李才,反而讓我更確定他就是主使。”宋映白盯著李才,冷聲道:“我昨天早晨才從京城騎馬出來,一路上沒露過財(cái),只有晚上你抱著被子,我看著你辛苦,打賞了你一塊碎銀子。沒想到卻引來你們偷盜,早在指認(rèn)之前,我們就懷疑你了?!?/br>黎臻接著道:“至于這個侏儒是怎么知道的,我想,也不是你告訴他的,而是……李才,你把衣裳脫了!”李才不免往后退了一步,這兩個人好厲害,好像什么都知道。黎臻冷聲道:“快點(diǎn)!”李才沒辦法將驛卒的衣裳脫了下來,就如宋映白他們所料的一樣,李才的肚子根本沒有那么大,中衣外穿了一個背帶,像婦人背孩子用的背兜,位置正好在肚子和下腹的位置。不用說,就是裝這個侏儒用的。宋映白本來就懷疑李才,剛才看到他肚子不大了,就猜到是怎么回事。昨天他給他們抱被褥的時候,衣服下面的背兜里還裝著一個侏儒,所以侏儒將宋映白打賞的事情聽去了,才有了晚上的盜竊。至于為什么宋映白覺得是侏儒自己的行動,而不是李才指使的,是因?yàn)槔畈趴吹劫灞蛔サ剑樕蠜]有什么擔(dān)心的神色,反而有一種麻木和死心般的木訥。李才見事情已經(jīng)敗露了,頹然跪地,道:“兩位大人,實(shí)不相瞞,他是我兒子……確實(shí)愛偷東西……我已經(jīng)沒法管好了……”恨鐵不成鋼的含淚瞪向侏儒,“你不敢見人,我就背著你,結(jié)果你卻只會偷!我真是……”我真是寧愿沒生過你,我后悔沒有在你一出生就將你掐死。侏儒眼睛一眨巴眼,滿面的淚水,哭著鼻子道:“我還不是覺得爹你辛苦,才尋思偷些銀子……你年紀(jì)大了,干不動驛卒了,我又這樣,以后誰養(yǎng)活你啊?!?/br>宋映白知道了,為什么其他驛卒會是剛才那樣的態(tài)度了,李家父子太苦了,這幫同事就他們睜一只眼閉一眼,讓這小侏儒平日里偷點(diǎn)過客的錢財(cái),因?yàn)轶A站住得多是官員和官員的親戚,囊中富裕。如果沒被抓,他們不會揭發(fā),如果被抓,他們也不會包庇。李才嗚嗚痛哭,“我們李家家門不幸,一代不如一代,想咱們祖上還做過知府,沒想到我只能做一個驛卒,你卻連個正常人都不是。”侏儒也跟著哭,“這不怪咱們,都怪翟家,是他們盜了咱們家的風(fēng)水?!?/br>聽到翟家,黎臻和宋映白立刻警覺了起來,“哪個翟家?”李才捂住兒子的嘴巴,“不許胡說!”黎臻道:“你放開他,讓他說!”姓翟的很多,但是不能提的翟家,那么極有可能是……侏儒啜泣道:“爹,咱們都這樣了,還怕什么啊,就是已經(jīng)被選做了駙馬的翟家啊,這兩個人是錦衣衛(wèi),不能對別人說,對他們總能說吧?!?/br>因?yàn)殄\衣衛(wèi)就是四處挖官宦勛貴秘密的,監(jiān)察百官,監(jiān)視藩王,自然也包括駙馬的隱秘。“都是毫無根據(jù)的猜測,現(xiàn)在人家出了駙馬,咱們?nèi)遣黄?,你偷了東西只是小罪,若是詆毀了駙馬,就是大罪了。”李才對兒子道。而侏儒似乎被他嚇住了,咬緊牙關(guān),不敢開口。黎臻看穿了李才的考量,驛卒是伺候往來官員的活兒,多少有點(diǎn)小心思,就比如李才,他應(yīng)該看出來眼前的錦衣衛(wèi)其實(shí)是想打聽駙馬的事情的,所以故意嚇唬兒子,為的就是讓錦衣衛(wèi)給他們一個承諾保障。黎臻愿意做這個順?biāo)饲?,“如果你們說了,我不僅不會怪罪你們詆毀駙馬,還會連今日盜竊的事情也不再計(jì)較?!?/br>李才一聽,忙道:“我說,我說,我爺爺說過,老翟家的先祖曾在我們祖先做過鄰居,后來我們祖先中了進(jìn)士,做了官,人都說是祖墳修得好,然后翟家緊接著也修了祖墳,再后來……我們家明明有進(jìn)士卻越過越不順,而翟家明明沒有人做官,卻順得很,種地豐收,開鋪?zhàn)淤嶅X。同時,我們李家的地,據(jù)說明明風(fēng)調(diào)雨順,卻常常歉收,鋪?zhàn)娱_一個黃一個。話雖這么說,但一直沒證據(jù),直到我娶了一個落魄秀才的女兒,她能斷文識字,我也不太笨,按理說應(yīng)該生個好孩子,可是……”他瞧向自己的兒子,含淚道:“生出這樣的,我們就不敢再生了,可緊接著就聽說翟家?guī)缀踉谕瑫r生了個大胖小子,福相得很,現(xiàn)在又被選為了駙馬,哪有這么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