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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開它?!?/br>這年輕道士雖然長得眉清目秀,但卻表情極為兇狠,“你不過是個下人,而我是你們老爺?shù)馁F客,哪里有說話的份兒。”根本不理睬采楓的攔截,拎著毫無反抗能力的幺零幺往前走。采楓眼見幺零幺任人宰割,急得原地一跺腳,向院外跑去。——宋映白自打和黎臻重修于好,并榮升為他的朋友,他的日子好過了太多太多,畢竟還有什么比上司不找你麻煩更叫人舒心的呢。這一日,趁著午后休息時間,黎臻招呼他下棋。宋映白的棋藝……很一般,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就答應(yīng)了。正因為下得不怎么樣,才沒有擔(dān)心贏過上司而絞盡腦汁故意輸棋的苦惱,以自己真實水平上陣就行,至于他的真實水平……面對黎臻,有點(diǎn)慘不忍睹。但宋映白的優(yōu)點(diǎn)就是臉皮厚,不怕輸,尤其不怕輸給上司。反倒是黎臻,連贏了宋映白三局后,都不忍心對他再下“毒手”了,打算讓棋,叫他贏上一局。有輸有贏,再下不難,否則人嚇跑了,以后該不和他玩了。黎臻落下一子,“對了,你那只狗,最近怎么沒牽來?”宋映白托著下巴,琢磨著棋局,漫不經(jīng)心的答道:“它長大了,可以自己看家了?!?/br>“……它本來就是條老狗吧?”黎臻抬眸看他。此時午后的陽光傾瀉,正好照在宋映白身上,使得他如同沐浴在柔和的光環(huán)當(dāng)中,皮膚仿佛吹彈可破,頭發(fā)的邊緣閃著淡淡的金色,連睫毛都閃閃發(fā)亮,直挺的鼻梁,還有弧度柔和的淡粉色嘴唇……黎臻愣了愣,忙低下了頭。宋映白瞅準(zhǔn)一個破綻,趕緊落下一子,“我覺得我這盤能贏……”話音剛落,楚丘進(jìn)來稟報,“宋大人,房校尉想見你?!?/br>黎臻道:“有什么事讓他進(jìn)來說吧?!比缓蟮皖^繼續(xù)看棋盤。很快,房家墨氣喘吁吁的走進(jìn)來,道:“宋大人,您家仆人來報,說一個道士將您的狗給綁走了,讓您趕緊回家一趟?!?/br>“什么?!”宋映白騰地站起來,思忖了一下,接著對黎臻道:“我得回家看看,先告退了?!?/br>說完,三步并作兩步,推門出去了。那條丑狗有那么重要么?!黎臻將棋盤一推,有些落寞的道:“可惜啊,這局本該你贏的……”第45章宋映白急匆匆出了衙門,就看到一臉焦急等待他的采楓。采楓忙迎上來,慌里慌張的道:“不、不好了,家里來了個道士,把狗抓走了?!?/br>“他怎么闖進(jìn)來的?沒有人守門嗎?”“不是闖進(jìn)來的,他說自己是老爺?shù)馁F客。所、所以我也不敢太攔著,狗就被他拎走了。我沒辦法,就趕緊來找您了。”老爺?shù)馁F客?就是說謝中玉是大搖大擺從正門走進(jìn)來的,難怪防不住。宋映白沒說話,一門心思往家跑,采楓跟不上他的步子,他便一個人先回了家。一進(jìn)門,正好看到管家在指揮下人搬東西,立刻上前問道:“那個道士在哪里?”“哎呦,少爺您怎么回來了?”管家五十來歲,跟了宋俞業(yè)大半輩子了,見宋映白如此焦急,賠笑道:“哪個道士啊?”宋映白直接說出了對方的名字:“謝中玉!”“哦,謝道長啊,在……在……”管家心里發(fā)虛,難道錦衣衛(wèi)這么厲害,謝道長才露面,他就知道了。宋映白來勢洶洶,他不敢隱瞞,“可能在后罩房那邊……”這個家本質(zhì)上屬于伯父,很多事情,宋映白不能管,但是此時謝中玉冒出來了,他就不得不留心了。走到仆人們搬運(yùn)的物品前,掀開其中一個推車的罩布,見里面是整整齊齊碼放的黑炭。他撂下罩布,冷著臉往后罩房的方向走去。等他走了,一個推車的管事咧咧嘴,對管家道:“咱們這個少爺不愧是在錦衣衛(wèi)做事的,瞅著可真嚇人啊。”管家拿袖子打了他臉一下,“少爺是你能談?wù)摰膯??干你的事情去!?/br>不過,說真的,這少爺看著還真是不好惹啊。后罩房位于整棟宅子的最后面,是府邸最隱蔽的地方,宋映白平日里幾乎不來這里,但此刻為了救幺零幺,也不管不了這么多了,直接闖進(jìn)來,在院內(nèi)喊道:“幺零幺,你在哪里?”然后挨個房間踹門,很快碰到一間踢不開的,他心知其中有鬼,后退了幾步,就要運(yùn)氣,準(zhǔn)備飛踹一腳的時候。門突然打開,謝中玉袖手站在兩扇門中間。宋映白拿肩膀撞開他,闖進(jìn)屋門,就見幺零幺躺在地中央,身體周圍貼著奇怪的符箓,宋映白上前將符箓?cè)砍兜?,使勁晃了晃,“喂,醒醒,醒醒!?/br>幺零幺雙眼翻著,舌頭吐出一半,幸好還有呼吸,但就是任宋映白怎么呼喚也沒反應(yīng)。“你對它干了什么?”宋映白一字一頓的質(zhì)問謝中玉。謝中玉雙手插在袖中,輕描淡寫的道:“我能做什么,除妖嘍?!?/br>“你除哪門子的妖?!”宋映白上前,單手揪住謝中玉的衣領(lǐng),“早說了這是我的狗,不是你尋找的那條!”謝中玉沒料到宋映白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一條狗而已,至于么?!?/br>幺零幺的確是狗,但對宋映白來說是寵物狗,養(yǎng)了兩個多月早有感情了,回頭看了眼仍舊不省人事的幺零幺,惡狠狠的對謝中玉的道:“我懷疑你度牒造假,隨我回一趟錦衣衛(wèi)衙門!”這時候就聽一聲嚴(yán)厲的呵斥:“映白,不得無禮!”宋俞業(yè)背著手,表情嚴(yán)肅的走了進(jìn)來。謝中玉見狀,雙手使勁掰宋映白的手,費(fèi)力掙脫,然后站到了宋俞業(yè)身旁,“這是令郎吧?脾氣夠大的啊。”宋俞業(yè)微微發(fā)怒:“這是龍虎山的謝真人,你在胡鬧什么?”伯父自從把他過繼做兒子,多數(shù)時間對他還是和顏悅色的,這是第一次不給好臉色,宋映白忙道:“父親大人,有點(diǎn)小誤會。因為這位道長總是將我的狗認(rèn)為是他要找的那條,所以我才有些失去耐心?!?/br>宋俞業(yè)奇怪的問道:“你們……之前認(rèn)識?”宋映白道:“之前因為誤會,見過一次面。”“就是同一條,只不過染了色?!敝x中玉道:“宋大人,貧道就說一句,這狗留不得,必須得除。”宋俞業(yè)瞅了眼謝中玉,正要對宋映白說話,宋映白就搶先道:“是,父親大人,我這就命人殺了它,不勞真人動手?!?/br>他看出來了,伯父是站在謝中玉那一邊的,沒必要糾纏下去。宋映白說完抱起地上的幺零幺就往外走,宋俞業(yè)知道他只是把狗保護(h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