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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他已經習慣他的手藝,越來越少在外面吃了,想到這里,采楓露出了一抹羞澀的笑容。突然間,兩個小廝沖了進來,一個抓住他的發(fā)髻,捂住他的嘴巴,另一個按住他的胳膊,將他硬生生拖到了臉盆旁,將他的臉使勁的往里浸。采楓拼命掙扎,但他力氣小,完全不是這兩人的對手,任他怎么抓撓,也不能將臉抬起來,水隨著呼吸鉆進他的胸腔,像火燒一樣的疼……按著他腦袋的手一直沒有松懈,許久許久,直到他抓撓的手漸漸放開,最后軟軟的垂下……這兩個人相視一眼,忙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布袋,將人裝進里面,扛著向門外走去。——宋映白本來打算今天去看幺零幺的,但是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實在壞心情,弄得他只想早點回家繼續(xù)琢磨伯父和謝中玉。黎臻今天還問他伯父喝了鮫麟水,是否好點了,他實在沒臉說人家給倒了,只說好像是喝了。以后都沒臉求黎臻了,冒著風險幫他一回,就換來了這么對待。另外還有馬永言,幺零幺,謝中玉,伯父,他們幾個到底是怎么回事?宋映白一邊想著一邊踏進了府門,他一進垂花門,就見一個小廝火急火燎的跑來,“不、不好了,少、少爺……采楓他……他……”“他怎么了?”宋映白登時警覺起來。“他失足掉進荷花池淹死了,管家已經叫人把他撈上來了。”小廝指了下花園的方向,“尸體聽說還在那邊?!?/br>宋映白臉色一變,撩起衣擺,徑直跑進了花園。池塘邊圍著一群人,見他來了,自動分開,讓出一條路,在視線的盡頭,采楓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上水淋淋的,臉色慘白,已沒了生命跡象。宋映白有點恍惚,他早晨離開的時候,采楓還跟他告別來著,怎么一轉眼,就天人永隔了?采楓之前還去找他,讓他去救幺零幺。可輪到他的時候,沒人來救他。宋映白慢慢走過去,咬緊牙關,俯身摸了摸他的臉頰,冰冷透骨,又試他的鼻息,什么都沒有。“這天冷路滑的,采楓不小心踏空,人就這么沒了?!惫芗疫@時候走上來,哭喪著臉勸道:“老爺也已經聽說了,吩咐給他家雙倍的安葬費,他啊,真是個好孩子,可就這么沒了?!?/br>宋映白咬唇,深吸一口氣,冷冰冰的回眸,“踏空?你看到了?”管家沒料到少爺會這么說,“我、我沒看到,但是最近潮濕,路滑嘛……推斷的……”宋映白見采楓鼻腔內干凈,全沒有淹死在池塘該有的淤泥堵塞情況,心里已經很清楚了。他站起身,看著眼前這些仆人和管家,抬手數道:“一、二、三、四……九!很好?!闭f完,轉身向外走去。“這是干什么去啊?”管家有點摸不到頭腦,預料中的暴跳如雷的質問沒出現,他連抵賴的說辭都想好了,居然沒派上用場。還以為采楓照顧了他這么久,多少有點在乎,肯定要發(fā)火的,沒想到就這么輕輕揭過去了。“給采楓蓋張席子,移到別處去,一會叫義莊的人來。”管家吩咐完,大搖大擺的走了。但是半個時辰后,他終于明白宋映白干什么去了——叫人去了!管家正往門外走,猛地就見宋映白繃著臉邁步走了進來,他身后呼啦啦跟著幾十個身穿飛魚服的錦衣衛(wèi)。他不禁一怔,呆在了原地,“少、少爺,您這是干什么呀?”宋映白沒搭理他,只是高聲宣布,“所有進出的門全部封鎖,任何人不許外出!賊人定還在府中!”接著,這些錦衣衛(wèi)分別列成幾隊,其中一隊又各自散開,將大門角門垂花門全部把守上了人。這時候,宋映白才將視線放到管家身上,一指,“你!”然后看向周圍,又指向了一個仆人,“你!”然后又指了幾個人“還有你們!程東一,統(tǒng)統(tǒng)給我?guī)?!?/br>說完,大步往自己的后院走。管家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兩個高大的錦衣衛(wèi)校尉左右一架,拖著往前走。“少、少爺——這是怎么回事???采楓是淹死的啊——”到了宋映白自己的院子,他坐到客廳中央,將屋內伺候的丫鬟也一并留下來,叫程東一等人把管家他們扔到一邊。對自己屋內的丫鬟道:“采楓是什么時候離開咱們這院的?”這院里一共八個丫鬟,居然都說沒看到,宋映白就笑了,“沒看到是吧,很好,我會讓你們想起來的?”指了領頭的大丫鬟,“從你開始?!比缓蟪窒率沽藗€眼色。立刻就有兩個校尉左右抓住她,拖她到屋檐下救火的水缸前,按住她的后腦,將人浸在了里面。大家能看到大丫鬟兩條騰空的腿不停的掙扎,屋內蔓延著令人窒息的恐怖。水刑是最基本的酷刑,錦衣衛(wèi)駕輕就熟,很快,濕淋淋還剩一口氣的大丫鬟被拎回來,扔到了地上。宋映白面無表情的問:“想起來了吧?或者還得再幾次,你才能想起來?”“奴婢,想起來了,采、采楓他……出去過一次……然后回了耳房……奴婢就再沒見到他出去……”宋映白點點頭,“然后呢,你們見誰進了院子?”他說著,冷眼看被看押的其余幾個仆人,“是不是就在這些人中間?”管家不寒而慄,“少、少爺……您不能動私刑啊……”話音剛落,宋映白就朝其中一個校尉努了下嘴,那校尉上前,照準管家心窩就是一拳,當即打得他豆大的汗珠往下滾,臥在地上不能說話了。“映白!映白!你在干什么?”宋俞業(yè)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接著他氣喘吁吁的推門而入,看著滿屋子的人,急道:“你這是做什么?!院里院外全是錦衣衛(wèi)的人!哪有帶人抄自己家的?”“父親大人,這不是抄家,而是擒兇?!彼斡嘲灼鹕淼溃骸澳阌兴恢?,采楓鼻腔內沒有淤泥,一看就不是淹死在荷花池中,而是死后被人拋尸的。這還不止,他很得我的信任,我將他培養(yǎng)成了一個暗樁,我最近交代了一個機密讓他辦,可是他才經手就被人害死了,我懷疑反賊混進了咱們家中!此兇不擒,禍患無窮?!?/br>所謂的機密全是胡扯的,但他是錦衣衛(wèi)百戶,他說有機密就有機密。宋俞業(yè)又想咳血了,對方分明在胡說八道,他卻沒辦法,“那你這也太過分了!”“過分?!我已經很低調了,難道想我把這些人都抓回詔獄去嗎?如果您同意,我無所謂,但就怕額外問出點您什么事兒,牽連到咱們家?!彼斡嘲桌渎暤溃骸袄蠣斏眢w不舒服,送老爺回去休息?!?/br>說罷,就有兩個錦衣衛(wèi)出列,作勢要上前,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