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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弟弟了?!?/br>“……我并不是很在意別人怎么看。”“如果現(xiàn)在名義上是侍郎的兒子,文官那邊對你很有好感,如果你成了我的親弟弟,他們會把你劃成閹黨這邊的人,雖然裴能人緣不錯,但畢竟也是太監(jiān)。再者,我怕別有用心的人,因為我的關系,對你不利。”裴懷珹道:“我可以不要名聲,但你不能,我希望你能活得輕松點。”宋映白越來越篤信這是親哥了,“那黎臻也不告訴嗎?他不是外人?!?/br>“沒有血緣的都是外人,況且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少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保障。只要咱們兄弟知道彼此的關系就行了?!?/br>宋映白頷首,“好,我會保密的。”裴懷珹看著弟弟,須臾整個人放松的低頭喃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真的找到你了,不是夢?!?/br>宋映白很想說,要不然我揍你一下吧,疼就不是夢,但畢竟剛相認,他可沒那么大的膽子,只是道:“不是夢啊,我是你弟弟?!?/br>裴懷珹無聲的笑,眼中不覺又有了淚光,重重的點了下頭。兄弟倆人聊著,不知不覺時間過的飛快,直到天快亮的時候,裴懷珹才起身離去。等他走了,宋映白狠狠捏了下自己的臉,很疼,疼得他直抽冷氣。不是夢,是真的,裴懷珹是他有血緣關系的親哥。——賽半仙站在凳子上,解下自己的腰帶,往房梁上拋,拋了幾次,帶子終于掛住了。他系了個死結后,抻了抻,確定系得很結實,將脖子伸了進去。他支撐不住了,一個月后,裴鎮(zhèn)撫找不到他的弟弟,他全家都得搭進去,還是自己先死了吧。死了,家人或許可以逃過一劫。雙腳一蹬,椅子倒在了地上,發(fā)出一聲悶響。外面看守他的人聽到了動靜,立刻沖了進來,將他放下來。賽半仙崩潰了,哭嚎道:“饒了我吧,我以死謝罪還不行嗎?”“你別嚎了,大人有命令給你!”這時候又有人進來道。他登時止住了哭聲,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苦了,如果裴鎮(zhèn)撫因為他要自盡而加大報復,他真的吃不了兜著走。“大人說了,你確實有點本事,這些是賞你的?!?/br>接著,他聽到有什么東西放到他跟前,他好奇的拿手一摸,是一個個大元寶。“大人賞你的金子,還不快叩謝?!?/br>金子?他有點不敢相信,“都是給我的?”“都是給你的,明天就送你回老家?!?/br>如果是真的,他這輩子都不用再給人算命賺錢了。看來裴鎮(zhèn)撫見到他要找的人了。——葉嫻等大丫鬟走了,捧著魚骨來到院中央,跪下后,鄭重的朝它拜了拜,“……我想變漂亮……”她嫌棄自己粗壯的身軀,和弱柳扶風不沾邊,所以只能做個粗實丫鬟,如果她長得秀氣點,就算做奴婢,或許也能做小姐身邊的丫鬟。可是……變漂亮又有什么用,她娘死得早,爹續(xù)弦了,后娘平時虐待她還不解恨,最后直接將她賣給袁家做了奴婢。“不,我想有個疼我的娘……”可是就算有疼她的娘,她還是這樣的命運,以后配個小廝,生個拖鼻涕的奴才秧子,一眼望到頭的人生。“不,我想嫁給他,我想嫁給下午見到的那位公子!我不改了,就是這個愿望!”剛說完,就見魚骨閃耀出金光,晃得她睜不開眼睛,在一片光暈中,她失去了意識。不知過了多久,她的指尖有了感覺,動了動,觸碰到細膩光滑的絲綢面料,她一個激靈,這不該是她蓋的被子,猛地睜開眼睛。同時,她感到身下有點硌,伸手一摸,摸到了魚骨頭。“小姐醒了,夫人,小姐醒了——”有一個彎眉杏核眼的小丫鬟欣喜的道。很快,就見一個四十來歲,一身富貴的美艷的婦人,一口一個心肝的跑了進來,二話不說,直接將她緊緊摟在懷里,“娘的好寶貝,你可終于醒了,你差點嚇死娘,你知道嗎?”她伏在婦人懷中,忽然余光看到了不遠處的穿衣鏡中,一個婦人正抱著一個美麗絕倫的少女在抹淚,她眨眼,那個少女也眨眼,她抬胳膊,那個少女也抬胳膊。沒錯,那就是她。婦人見她不說話,擔心的垂淚道:“若兒,你說句話吧,別嚇娘了。”“我……我怎么了?我不記得了。”“你非要去摘風箏,結果從樹上摔下來了,你不記得了嗎?”婦人拿帕子拭淚,“我的兒,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娘就剩你了,你死了,娘也不活了?!?/br>“我……”葉嫻眨眨眼,魚骨竟然一口氣實現(xiàn)了她前兩個愿望,看樣子,第三個愿望也能實現(xiàn),“娘,我有未婚夫嗎?”會不會這具身體的未婚夫就是那位公子?婦人怔了怔,再次將她摟緊,“哎呦,我的兒啊,你莫不是真的摔傻了,你哪兒來的未婚夫啊?!?/br>葉嫻心里一陣失望,不過,魚骨既然將她安排到這具身體里,一定有它的原因,第三個愿望不出意外也能實現(xiàn)的,或許她自己也得努努力,“娘,孩兒剛才在一個長長的,非常黑的隧道里走不出來,正迷茫的時候,有個金甲將軍對我說,我八字輕,得找個能壓得住的相公,否則還要出事。那金甲將軍還說,我的這位相公就在京城錦衣衛(wèi)里?!?/br>雖然不知道那位公子叫什么,但他既然來參加袁同知的壽宴,又在最后才離席,肯定是陪袁同知說話,所以他是錦衣衛(wèi)的可能性最高。婦人驚愕的道:“金甲將軍?你看清他長什么樣子了嗎?”她搖頭,“沒有,金光太刺眼,但是他給我看了那位公子的模樣,我記住了。”“難不成是……你爹?”婦人緊咬牙關,眼中霧氣蒙蒙的道:“一定是他了,這是回來保佑女兒了?!?/br>葉嫻心道,看來這個身體的父親已經(jīng)過世了,是因為她只許愿想有個疼她的母親么。“娘……爹肯定不會騙我的,對嗎?”“既然你爹說了,那一定是真的,你表哥周瑄好像有朋友在錦衣衛(wèi)做事,托他幫咱們打聽一下,如果真有你爹提到的這么個人……”婦人也看出女兒很中意那位公子,便寵溺的笑道:“那娘一定招他做女婿。”她從出生以來,第一次感到了幸福,這種原本只能存在于奢望中的東西,她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因為昨晚沒睡好,宋映白整個人無精打采的,看著文書,只覺得字跡越來越模糊,最后額頭抵在桌上,意識越飄越遠,往夢鄉(xiāng)沉去。房家墨在一旁看到了,將他手里握著的筆桿悄悄抽走,掛到了筆屏上。周圍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