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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的,但是……朕可以修改。這樣,等宋映白離開京城,走到半路的時候,朕再派人傳旨,讓他調(diào)任南京錦衣衛(wèi)千戶?!?/br>很多官員被貶謫,還沒到新上任的地方,就接到復起的詔諭。這不能說沒被貶謫過,皇帝在宋映白身上玩的也是這手。“……陛下,就不能調(diào)任天津衛(wèi)么?”太皇太后厭惡他,短時間內(nèi)不能回京城不假,但南京還是太遠,在天津衛(wèi)就近多了,他抽空騎馬就能過去,也能更好的照顧他。朱晟澤微微搖頭,“天津衛(wèi)太近了,難免消息不傳回京城,南京已經(jīng)比瓊州近多了。”黎臻一臉的愁苦。南京錦繡繁華之地,宋映白去了,不會受苦,反而能享享清福,只是真的太遠了,他跑一趟不容易。朱晟澤看出了他的擔心,“放心吧,朕已經(jīng)想好了,等他到任南京不久,就派你去南京辦案,讓你們名正言順的相聚。到時候,你們在南京,國公跟太皇太后也是鞭長莫及?!?/br>黎臻從沒發(fā)現(xiàn)皇上竟然如此英明,全心全意的支持他。朱晟澤拍了拍表弟的肩膀,仰臉挑眉道:“到了南京,你加把勁兒,別浪費朕給你提供的機會,一定要把他拿下!”黎臻現(xiàn)在可沒這個心思,只想盡可能的彌補宋映白,好在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的結(jié)果都比發(fā)配他到瓊州,要強上許多倍了。第80章宋映白等人渾身水淋淋的走出小院,被風一吹,透心涼。劉五langxin里暗暗高興,不管怎么說,鯉魚大仙死了,換走的東西不會再回來了。這時候,他突然看到迎面走來一個捧著包袱的少年,正是之前領他見鯉魚大仙的人。他便頭一低,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跟在了程大哥身后。宋映白覺得迎面走來的少年眼熟,待走近了,認出他就是那個被打斷胳膊的無名白。與此同死,無名白少年也認出了宋映白,接著臉色一變,轉(zhuǎn)身就跑,他知道這人是錦衣衛(wèi)??此麄儨喩頋皲蹁醯某霈F(xiàn)在這里,恐怕鯉魚大仙兇多吉少。他之前已經(jīng)勸告過鯉魚大仙不要太招搖,但它不聽,叫他不停的搜羅信徒。終于把錦衣衛(wèi)給引來了。不過,他已經(jīng)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東西,避免避免引火燒身,走為上計。宋映白無語,跑什么啊,還能吃了他?算了。宋映白衣裳濕透了,打算先回家換件衣裳,其他人也都同意。程東一揪住劉五郎,“我先回家換衣裳,順便把他還給他爹娘?!?/br>大家彼此告別,各自分開走,宋映白剛往家的方向走了沒多遠,就見幾個校尉在街上四下張望,看到他之后,跑過來道:“宋百戶,裴鎮(zhèn)撫請您去家一趟?!?/br>宋映白道:“知道了,我先回家換件衣裳,你告訴他,回頭我就過去。”見他不著急,負責傳話的校尉道:“裴鎮(zhèn)撫說,您被調(diào)往瓊州,叫您趕緊過去找他商量對策,所以,快走罷?!?/br>宋映白風中凌亂。是真的凌亂,從衣裳到心態(tài),無一不是。冷風中呆若木雞半晌,他發(fā)出振聾發(fā)聵的吶喊:“什么?瓊州?”天降橫禍,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再者,怎么可能發(fā)生這種事,他坐擁鎮(zhèn)撫的哥哥,同知的好友,兢兢業(yè)業(yè),爭當錦衣衛(wèi)今年的標兵,怎么就能被發(fā)配瓊州?“是的,裴鎮(zhèn)撫就是這么說的,快隨我們走吧?!闭f著,其中有一個脫下外袍,遞給宋映白,“您先換上這件罷?!?/br>宋映白便將自己身上濕透的飛魚服脫下來,穿這個人的將就一下,去見哥哥。在裴懷珹家,一見到哥哥,宋映白便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哪里弄錯了?”裴懷珹一眼就看出弟弟落水了,先沒急著講,而是吩咐讓他下去洗澡并換了干爽的衣裳。等宋映白換好衣服,再忍不住了,“到底怎么回事???”他想破頭也想不到理由,他不吃拿卡要,不羅織冤獄,勤勞肯干,完全沒黑點。裴懷珹強忍怒氣道:“我剛才得到宮里傳來的確定消息,你被太皇太后所不喜,所以皇上特意下令,將你派到瓊州去。想想吧,太皇太后為什么會不喜歡你?”宋映白想不通,一個深宮住的老婦人跟他有什么利益沖突?他搖頭,“完全想不到?!?/br>裴懷珹點破,“別忘了,她是敬國公的親jiejie,今天早些時候,敬國公進宮跟她說,你勾引他孫子走歪路,所以太皇太后把氣撒到你頭上,叫皇上下令把你趕到瓊州去,好跟黎臻斷了?!?/br>宋映白愕然,良久發(fā)出一聲長長的:“???”裴懷珹怒道:“我已經(jīng)叫黎臻那混賬進宮跟皇上求情了,不知能求到什么程度,但恐怕旨意并不會所有更改,因為太皇太后的原因,皇上絕不會允許你離開京城。”任由宋映白脾氣再好,面對這樣的無妄之災,也保持不住了,惱然道:“憑什么???”“都是因為黎臻!全是他惹出來的!”裴懷珹把黎臻往死里踩,把一早憋著的“壞話”全說了出來,“他被老國公趕出來,你就不該招他到家里來,你反而因為好心招致了災禍。你就該跟他做朋友,你們地位不等,一旦有這樣的傳聞,倒霉的只能是你。”宋映白心里不是滋味,在太陽身邊能吸收溫暖,也容易被烤焦。“可是……這都是假的啊……老國公怎么會看不清呢?再說了,他可以直接質(zhì)問啊,為什么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到太皇太后告狀,這不是想害死我么?!?/br>裴懷珹冷聲道:“所以他們家就沒好人,這種人家,你最好遠離。錯都在你,自家兒孫卻是好的?!?/br>宋映白煩躁不堪,這些分析根本聽不進去,“……我根本不想去瓊州,黎臻到底能不能跟皇上解釋明白?。俊?/br>裴懷珹安慰道:“你先不要急,雖然你離京的決定不會改變,但我保證,一定給你想辦法,不等你到瓊州,一定半路上就把你調(diào)任南京或者天津衛(wèi),到時候你走馬上任,再改個名字,一兩年后,等事情塵埃落定,再把你調(diào)回京城?!?/br>宋映白還是覺得憋氣,本來在京城待得好好的,他可不想換地方生活,生活節(jié)奏都被打亂了,“……話是這么說……煩死了,我真沒想到老國公會這么激進,本來一問就清楚的事情,非要整我?!?/br>“也不能怪老國公,你跟黎臻之前就有這樣的傳聞,他還不知道避嫌,硬扛著不成婚,反倒搬到你家里,跟你同進同出?!迸釕熏A咬齒,“都怪他!”宋映白這會也不知道是該罵黎臻不知道避嫌,還是罵自己少根筋沒把關系撇干凈。“……我要是真跟黎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