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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遞了誣陷你的信。這個人就是曹小川,是他探聽到您跟黎大人的事情,正好借著黎大人拒婚這件事鬧的沸沸揚揚的時候,派人把這件事寫成所謂的告密信告到敬國公那里的。”“……”宋映白聽了,無奈嘆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曹小川還真是小心眼啊,竟然這么記仇,到底還是捅了他一刀。不得不說,這刀夠狠,直中要害。“他說之前你和黎大人就有不好的傳聞,這次黎大人拒婚搬到您那里,他覺得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便寫了那封誣陷你們的信,他知道黎大人是敬國公唯一的孫子,看得很重,不管真假,只要敬國公他老人家相信,必然會掀起一場事端?!?/br>宋映白心道,倒是合理,對曹小川來說,只需一張信紙一根筆,就能攪合的雞犬不寧。不管他受到什么懲罰,曹小川都穩(wěn)賺不賠。小伍子道:“千真萬確,我是他的近侍,清清楚楚?!毙∥樽拥溃骸艾F(xiàn)在你被外派去瓊州了,都怪他,不過沒關(guān)系,我逮住機會一定幫你,在能幫得上忙的人跟前說好話?!?/br>伍知寧向自己告密,等于背叛了曹小川,“不用了,你來跟說這件事已經(jīng)很危險了,不用再替我做什么了?!?/br>小伍子急道:“沒關(guān)系的,只要我能幫你?!?/br>“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得走了?!彼斡嘲椎溃骸澳阋Wo好自己。”說完,轉(zhuǎn)身出了門。“瓊州路遠,你也要保重!你一定會再回京城的!小伍子目光宋映白離去,然后追到門口,靠著門板仰頭在心里笑道,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比上一次見面時,簡直要好上太多了,這一次雖然冒風險,但是值。他現(xiàn)在被曹小川安排進了宮里的讓太監(jiān)讀書的內(nèi)書堂,這里的優(yōu)秀者會被選入司禮監(jiān)這個權(quán)力中樞,以后幫助皇帝批閱奏折。他現(xiàn)在覺得曹小川有點礙事,他想直接追隨曹祥。如果宋映白告訴黎臻是曹小川搞得鬼,讓黎臻除掉他,那再好不過了。小伍子下了樓,帶上自己的心腹,剛要踏上馬車往回走。突然,有人朝他大喊了一聲:“小伍子!”他一看,竟然是自己在當無名白時的朋友,他們一起偷過宋映白的東西,后來他來煩他,他還派人揍了他一頓。他看向四周,好在這會附近沒有其他人。“你看這是什么?你有富貴,我有這個!”說罷,褲子褪到腳踝處,給小伍子看自己從錦鯉大仙那里換來的寶貝。小伍子驚愕,“你怎么長出來的?”“哈哈哈哈——誰會告訴你?!”他將褲子一提,轉(zhuǎn)身就跑。小伍子握緊拳頭,他是悄悄出來的,絕對不能暴露自己的行蹤,再者,雖然不知道這個家伙用了什么邪術(shù)恢復了身體,但他不想效仿,他現(xiàn)在的一切,全賴自己是個閹人,他一旦恢復身體,絕不會有這樣的權(quán)勢。不過……他還是被深深的刺痛了,極不舒服。他對心腹使了個眼色,“你派人抓到他,然后……”他在脖子上比了一個劃開的動作,“做的干凈點?!?/br>“是?!?/br>——宋映白回到家里的時候,哥哥、程東一跟房家墨竟然都在。程東一用完全受到驚嚇的表情道:“怎么回事?竟然發(fā)了讓你離京去瓊州的布告,而且還寫明讓你日落前出城,發(fā)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昨天那個鯉魚精搞的事情?”“和那個東西沒關(guān)系?!彼斡嘲卓嘈Γ啊蹅冏鲥\衣衛(wèi)的,不就是哪里需要哪里搬么,瓊州需要人,就派我去了?!?/br>房家墨不服氣的道:“為什么不派別人去?黎大人不阻攔嗎?”這時候裴懷珹走過來,插話道:“黎大人不管,有他的原因,你們沒必要知道?!?/br>程東一跟房家墨不約而同的住了口,畢竟裴懷珹太可怕了,不敢和他談話。宋映白心里嘆息,和他想的一樣,他今天就得離京,看來上面是真的討厭他,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他,他擠出笑容,“離天之前,還有段時間,咱們好好吃一頓罷!”除了他之外,其他人都沒胃口,準備好的飯菜只有他在吃。宋映白秉著浪費糧食可恥的想法,強迫自己飽飽吃了一頓,這樣才有力氣出門。臨走前,裴懷珹把他叫到僻靜處,往他懷里塞了個匣子,“這里面是銀票,路上別委屈自己?!?/br>“我有用的?!?/br>“有用的也拿著!還有,我會派人在路上暗中保護你,不會讓你有閃失的?!迸釕熏A抱了抱他,語氣中藏不住的悲傷,“沒想到咱們兄弟才相聚,竟然又要分開,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把你調(diào)回京城,我發(fā)誓?!?/br>“嗯,我相信你。”宋映白回抱了下哥哥,笑道:“轉(zhuǎn)眼就要冬天了,往南走也挺好的,哈哈?!?/br>裴懷珹咬牙切齒的道:“這一切都是黎臻的錯!”宋映白勸道:“我跟你說,這這件事還真不怪黎臻,要怪就怪曹小川。有人告訴我,向老國公告密的事,是他做的。”他挑重點把小伍子見他的事情說了。裴懷珹咬唇,“原來是這條閹狗!”“看吧,所以不關(guān)黎臻的事兒,是有壞人告密?!彼斡嘲滋胬枵殚_解,“你們不用擔心我,我倒是真的很擔心你們,我不在京城,你們就別斗了,好好相處吧,哥,你答應我,否則我就是吹海風的時候,也要擔心你們?!?/br>裴懷珹聽他這么說,當然不會讓弟弟走的不安心,騙也要騙他,“你放心吧,我們會好好相處的?!?/br>宋映白半開玩笑的道:“當你說話得算數(shù),我會派人回來探查的。”裴懷珹頷首,“算數(shù)。”可是一想到弟弟要離開自己的視線,仍舊心如刀絞,恨不得要黎臻和曹小川的狗命。宋映白跟哥哥告完別,將房家墨叫到一旁,叮囑道:“等你見到黎大人的時候跟他說……我昨天心情不好,有些話說重了,其實我不是那個意思,大家還是好兄弟,我到了瓊州會派人給他捎土特產(chǎn)的?!?/br>房家墨心里埋怨黎臻不替自家大人求情,有點不情愿,“……是,我們都等您回來?!?/br>宋映白嘆著氣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說什么,得罪了太皇太后,只能跟她老人家比命長了。他叫兩個隨行的小廝提著他的行李,走到大門外,擱到車上,正要上車,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麾下的其他總旗小旗都來了,只是在門外等著,見他出來了,都圍了上來。宋映白鼻子一酸,看來自己做百戶還算成功,大家都來給他送行了。他在大家不舍的目光中,欣慰的踏上了馬車,頗有成就感跟大家揮手道別,出城去了。裴懷珹看著弟弟再次離自己而去,仿佛又死了一回,整個人渾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