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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壓抑感情。“我……”宋映白想繼續(xù)開口。就聽黎臻絕然道:“那好,就如你所愿,你我之間一筆勾銷,就當(dāng)做從沒認(rèn)識過,你滿意了嗎?”“……”宋映白心口憋悶,眼眶發(fā)熱,艱澀的道:“……反正你不用再對我好了?!?/br>“我不僅不會對你好,甚至都不會再看你一眼,就當(dāng)從來沒有認(rèn)識過你!”黎臻抓住他的胳膊,惡狠狠的道:“之前發(fā)生過的事情,我也會忘記,就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br>宋映白幾乎聽不下去,嘴唇動了動,卻說不出一句話。他不希望事情變成這樣,他不想和黎臻陌路,但是他也不想對他倆之間的感情進(jìn)行升華,變成愛情。……不行,他就是接受不了和黎臻成一對。黎臻單手捏著他的臉頰,挑眉冷然的道:“至于你這個人,我也會從腦海里全部抹去,從今以后,宋映白三個字對我來說,什么都不是。”“……”宋映白調(diào)節(jié)呼吸,努力想說出什么來,但卻做不到。黎臻一開始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看,遂即嘴角卻越來越翹起,終忍不住破了功,笑道:“你真應(yīng)該照照鏡子,你的表情好像馬上就要哭出來了。放心吧,剛才那些話只是逗你玩的!”宋映白一聽,立即憤怒的打開他的手,“你趕緊滾!”黎臻打開門,一只腳邁出去卻停下,“你敢罵我還不是吃定我不會離開你么,我在挑明剛才那些狠話是在逗你之前,你怎么不敢罵我?”宋映白火了,“你能不能從我視線里消失?都跟你說了,不會再跟你做朋友?難道你耳朵也聾了?”“你這就叫做有恃無恐?!崩枵閲@道:“沒辦法,誰叫我先動心呢。”剛嘆完,就被宋映白給推了出去,“快滾!”然后將門使勁一摔,砰的一聲,在黎臻身后關(guān)閉。黎臻自我開解,“算了,床頭打架床位和?!?/br>結(jié)果雖然沒有預(yù)料中的好,但也沒有想象中那么壞。表白就表白了,沒什么可后悔的。剩下的日子,宋映白度日如年,每天都盼著趕緊上岸,偶爾碰到黎臻,面無表情的擦肩而過,起先黎臻還主動跟他搭話,后來大概是看到他態(tài)度堅決,便不再主動跟他攀談。等船靠到碼頭的時候,宋映白和其他劫后余生的人一樣,對著陸地歡呼起來。迫不及待的要下船,無奈比他見到陸地瘋狂的人太多,將他擠到了后面。無奈之下,他只好扶著船欄等著,忽然,他看到了裴懷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在這里?就在裴懷珹逆著人流在走,不時搬過一個個人的肩膀,看來是在找他。宋映白激動的朝他揮手,大喊道:“裴鎮(zhèn)撫——裴鎮(zhèn)撫——”“是大舅子來了?!辈恢裁磿r候黎臻站到了他旁邊。宋映白知道只要一搭腔,準(zhǔn)沒完,不理他,反正他現(xiàn)在“又聾又啞”。哥哥來了,下一步看看是回南京,還是調(diào)到天津衛(wèi),或者去瓊州也行,就不信躲不開黎臻了。裴懷珹聽到宋映白的聲音,仰頭一看,就見弟弟正跟自己招手,心里一塊石頭終于落地,逆著人流,片刻不等的硬往上闖。第92章“話說回來,你打算怎么跟你哥哥說咱們的關(guān)系?”黎臻提出一個尖銳的問題。宋映白一愣,他根本沒料到哥哥會到港口來接他們,還沒考慮過是否讓他知道他和黎臻的關(guān)系。他還是有顧慮的。哥哥之前針對黎臻,恐怕也是因?yàn)榭创┝死枵閷λ母星?,所以才處處跟他作對?/br>只有他這個傻蛋,一直蒙在鼓里。“當(dāng)然是如實(shí)說了?!彼斡嘲桌渎暤?。他既然對黎臻坦白了他跟裴懷珹的關(guān)系,自然也不能厚此薄彼,要坦白就都坦白。“說吧,就說你被我給親了?!?/br>宋映白憤怒的回頭,接著便猝不及防的又被在唇上印了一下。黎臻笑道:“還是兩次?!?/br>宋映白是真想殺人了,現(xiàn)在是夏季,剁了黎臻,應(yīng)該能趕上今年秋天問斬那一批。他一摸,發(fā)現(xiàn)佩刀沒戴,便赤手空拳的追打黎臻。黎臻躲閃了幾下,不費(fèi)什么功夫的抓住他的兩個手腕,笑道:“你別鬧了,裴鎮(zhèn)撫來了?!?/br>宋映白一看,就見裴懷珹已經(jīng)上了甲板,正兇神惡煞的看他倆。黎臻對宋映白責(zé)怪道:“你怎么跟個小孩似的,還這么愛打打鬧鬧,你看,讓裴鎮(zhèn)撫看笑話了?!?/br>宋映白嘴角抽搐,氣了個半死,竟然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黎臻泰然自若的對裴懷珹道:“什么風(fēng)把裴鎮(zhèn)撫吹來了?難道皇帝也讓你來南京督辦妖書案嗎?”裴懷珹一上甲板就見黎臻跟弟弟“打打鬧鬧”,心情瞬間變得十分糟糕,一看弟弟就是被“調(diào)戲”了,“不是,我是專程來找宋映白的,太皇太后動身去了五臺山禮佛,他可以回京城了?!?/br>隔絕消息這兩個月,京城竟然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太皇太后去了五臺山,路上花費(fèi)的時間就不說了,她還要再住上一年半載,沒個兩三年回不來。“這是皇上的命令?”不過不重要了,宋映白先回京城,他跟皇上說一聲就行了,反正他是支持他倆的。當(dāng)然不是皇上的命令,是事實(shí)連裴懷珹從京城跑出來都是擅自的,皇上根本不允許他離京,后來察覺了,路上還派人叫他回去,他根本沒理。原因很簡單,因?yàn)樗牭较?,黎臻竟然去了南京,還要跟宋映白出海去找鮫人。大海兇險,九死一生,他便什么都不顧的跑來了這邊找人,幸好一到南京,就聽說海船回來了,否則就要找船出海尋他們了。裴懷珹沒回答黎臻的問話,只道:“既然找到了宋千戶,那么,黎大人,他,我就帶走了?!闭f罷,朝宋映白使了個眼色,轉(zhuǎn)身就走。宋映白瞧了黎臻一眼,邁著步子跟哥哥走了。才走出幾步,就聽黎臻在身后突然痛苦的啊了一聲,宋映白本能的一回頭,就見黎臻扶著船欄,緊鎖著眉心,看樣子似乎在強(qiáng)忍疼痛。裝,你再裝!宋映白根本不會上當(dāng),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雖然停住了腳步,但也沒打算理他。裴懷珹雖然恨不得黎臻直接消亡,但這會甲板上還有其他人在走動,他眼睜睜看著黎臻死的話,有點(diǎn)說不過去,便走過去,態(tài)度很敷衍的道:“黎大人,你怎么了?”黎臻看著宋映白道:“最近一直不太舒服,還以為是鬼船的影響,沒在意,但現(xiàn)在鬼船的事情過去了,也到了陸地上,偶爾還是會覺得難受?!?/br>宋映白道:“那就請個大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