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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啊,你既然來了難道不是為了我嗎,我一直在那邊被堵著灌酒,你自己倒好,躲在這里,還怪我餓你不給你東西吃?!?/br> 周清幸:…… 越溫這番莫名其妙又腦補過多的抱怨,讓她有些無語。 “你就是故意的吧,非要我來找你,剛剛明明一直偷看我,周清幸,我說你這個女人能不能坦誠一些,如……” 越溫的話被堵在一口酒里。 周清幸舉著杯子,“你喝點東西?!?/br> “我不喝……我已經(jīng)喝了好多酒?!蹦猩擦讼伦?,身子又靠過來。 “你就不能對我熱情一點嗎……” 周清幸看著他濃長的睫毛,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撲在她皮膚上,熾熱又灼躺燙。 “我為什么要對你熱情?” 越溫聽了立刻瞪過來,“你說呢!” 氣勢還沒維持一秒,立刻又有點委屈似地,眉眼耷拉下去。 “你不是喜歡我嗎……” 周清幸:“我什么時候說喜歡你了?!?/br> “你沒有說,但你做了!不然你那天為什么在教室親我!” 想到那天的事,周清幸也頓了下。 當時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那樣做,就像是缺氧的大腦阻礙了思考,毫無原因,把行動也搞的荒唐。 越溫看她不說話,輕輕把頭靠在周清幸肩頭處蹭了蹭,“你太壞了。” 周清幸如果不是知道他喝多了,一定把男生推開走人。 醉酒的人蠻不講理,說話間胳膊也纏過來。 “你再親親我好不好?” 他那雙焦糖色的眸子里滿是期待,“阿幸,親我一下,就一下。” 這次周清幸立刻沒有猶豫地推開了他。 被拒絕的越溫表情有些受傷,他看了她一會,隨即煩躁似地揉了下臉。 “你們都一樣……”他又開始說醉話。 剛剛還說喝多了的男生又端起酒杯,他仰著脖子,喝酒像喝水一樣猛灌。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周清幸覺得越溫眼角有些紅。 那不是因為酒精迷醉的紅,而是…… 很難過又強忍住淚水才憋出來的。 “一個個全都在騙我,當我是傻子……” 越溫頹然地往后靠在沙發(fā)上,胳膊擋住眼睛。 周清幸不明白他說的到底因為什么,每個人心里的事太多了,誰都不是無時無刻,沒心沒肺的。 “越溫?!彼八?。 男生被胳膊壓住的微卷頭發(fā)露出來一點。 周清幸想了想,她語氣放得輕緩一些,像是對待一個年幼脆弱的孩子。 “你喝醉了難受嗎?!?/br> “嗯……”悶悶地帶著鼻音,“我喝的再醉,你也沒感覺,沒有心的女人?!?/br> 沒有心的周清幸頓了下。 “我?guī)Я诵丫频娘嬃?。”她說著便低頭翻包。 “自己做的,你喝一點?!?/br> 作者有話要說: 越溫:不!我不喝!在沙發(fā)上打滾! ☆、第14章 試探 越溫的胳膊一下子就放下來了。 他睜圓了眼,像一只受驚的貓似的。 裝著濃稠灰褐色飲料的玻璃瓶已經(jīng)遞到了眼前,他身子不由往后躲了躲。 “應該會好喝,這是改良過的?!敝芮逍颐嫒莩领o,如是說道。 “唔……”越溫突然發(fā)現(xiàn)他沒辦法拒絕。 真是cao了…… 擰開蓋子,一股特別澀苦的味道直沖嗅覺。 他皺緊眉,猶豫了兩秒,最后還是屏住呼吸直接對著嘴灌下去。 “是不是好喝點了?”周清幸虛心詢問他的意見。 越溫覺得他一說話就能吐出來。 “嗯……”他點點頭。 周清幸笑笑,“那就好,別浪費了,喝完吧?!?/br> 越溫:……(ㄒoㄒ) * 一群人喝酒到后面每個人都開始輪灌了。 周清幸終于知道越溫說被灌酒是什么意思。 他不拒絕任何人的酒杯。 無論男生或是女生,誰跟他碰,他都笑著喝完。 明明酒量不怎么好,而且也沒有必要這么拼吧…… 最后被灌倒了一大片,僅剩的幾個還尚有理智的,開始收拾殘局,出去叫車。 越溫被那個叫文爾達的男生半攙著,頭低著勉強可以走路。 瘋鬧的局散場后,只剩下凌亂的殘羹冷宴。 . 出了酒店,悶熱的感覺立刻被微涼的夜風吹散。 周~” 臉蛋通紅還興奮不已的曼戴叫她,芬娜打電話讓朋友開車來接,三個人正好能擠下。 “玩的開心嗎?”周清幸問她。 “爽極了!”曼戴坐到最里面,“不過我第一次喝這么多,頭有點暈?!?/br> 周清幸關了車門,視線落在酒店還沒有散盡的人群。 被扶著的男生已經(jīng)踉蹌著自己走了。 他四處張望著,旁邊的文爾達正比手畫腳地跟他說些什么。 車子開始往前滑行。 后面的男生逐漸被拋遠,最后的畫面定格在男生突然轉(zhuǎn)過頭來,周清幸忙坐直身子。 * 路上周清幸的手機便開始瘋狂震動。 曼戴跟芬娜兩個都倒在后座上睡覺,于是她沒有接。 回到租住的房子里,手機才算安靜了一陣。 周清幸先去洗澡,出來拿著手機到外面陽臺,猶豫著要不要回撥過去。 他可能睡了。 下一秒,沉寂的手機屏幕又亮起來,周清幸立刻接通。 “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睅е卦V又疲憊的聲音。 “你到家了嗎?”她輕巧把話題轉(zhuǎn)開。 “嗯……”他嗯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聽筒里只剩下若有若無地呼吸聲。 “越溫?”周清幸以為他睡了,輕聲喊了一句。 “嗯……”他又發(fā)出個鼻音。 周清幸:“你別撐著了,去睡吧?!?/br> 越溫:“我不睡?!?/br> 周清幸:“那我去睡了。” 越溫明顯頓了好幾秒,過了會,電話里傳來忙音。 他掛了,還是帶著怨氣掛的。 周清幸嘆口氣,把頭發(fā)擦干,回到屋里睡覺。 * 夜里兩點多,放在桌邊的手機再一次響起。 “周清幸,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男生的聲音已經(jīng)非常嘶啞,在安靜的黑暗臥室里十分明顯。 周清幸茫然了好幾秒,困倦的思想占據(jù)著她的大腦。 “怎么了?” “你不等我就先走了,而且還掛我的電話。” “哦,對不起。”明明是你自己掛的……周清幸想。 她現(xiàn)在很困,不想跟醉酒的人爭論。 對面的人沒有打算放過她睡覺,粗糙的酒氣似乎都能通過手機傳出來。 “我今天喝了很多酒……很難受?!?/br> “文爾達說他也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