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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無誤地被搗入球袋。 “越少不來玩啊?!北且砩洗蛑轻?,穿的十分朋克的一青年幫他們弄好球,順便詢問了句。 “呵,少男懷春。”羅文嘴里叼煙,拿著桿考察角度。 旁邊的長椅子上,越溫指尖夾著根煙,煙灰已經(jīng)燃燒很長,掉落下來。 他幾乎每隔三分鐘,就會看一下手機。 “有新對象了?” 那青年顯得十分好奇。 “還沒追到手呢?!狈肯虻褱愡^來,他壓低聲音,“走心了?!?/br> 鼻釘青年玩味地哦了一聲。 . 球桿在指背摩挲,一擊中袋。 羅文吹了個口哨,用磨石蹭了蹭桿頭,他回過頭,對已經(jīng)反復開屏鎖屏不下于二十次的人道。 “來一局啊越溫,你給手機盯個窟窿人忙著呢也不會回你?!?/br> 眼睫下郁郁的,越溫撩開眼皮看了他一眼。 “找虐?!?/br> “呦呵,那來來來,輸了的請客去沙迪旺玩?!?/br> 越溫放下手機,從椅子上站起來。 鼻釘青年立刻挑了個好桿給他,重新理球。 “讓你嗎?”越溫側(cè)過臉,眉峰微挑。 “不需要,丟硬幣?!绷_文旋轉(zhuǎn)手里的銀幣。 正面花王對著越溫。 越溫慢條斯理地垂眼磨球桿,“那就我先了。” . “咚——” 連續(xù)地球體撞擊,旁邊幾桌的人也被吸引過來觀看。 越溫專心做一件事的時候,神態(tài)很認真。 他身子半傾在桌面上,每一球都很凌厲,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的打法。 “越少球技依舊很漂亮?!北轻斍嗄暾驹谝慌钥滟潯?/br> 羅文抱著桿,手攥的緊了些。 越溫曾一桿清場過,他盯著那個白球,似乎用念力能阻止它撞擊別的球似的。 “快過半了?!北轻斍嗄暧纸o了羅文壓力。 越溫換了個姿勢,他球桿豎舉,身側(cè)緊貼臺面,以一個十分刁鉆的角度,將藍球逼進。 “看樣子你今天的運氣很差,羅文?!痹綔鼗仡^,沖他笑了笑。 羅文表情變得難看了。 而這時,放在旁邊板凳上的手機,叮一聲提示音。 心神一晃,白球堪堪擦著黑球邊繞過。 “哈哈哈,賽場分神啊,你等著請客吧。”羅文松了一口氣,諷笑道。 明顯對比賽結(jié)果沒興趣了,越溫敷衍地嗯一聲,回到座位上拿起手機。 原本平淡的臉上,在看到來信人名時,立刻浮現(xiàn)出少男懷春般的笑容。 “果然是……陷得夠深啊?!?/br> “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狈肯虻芽偨Y(jié)了一句。 * 周清幸是連打兩份工的。 越溫開始喜歡給她打電話,但因為太忙,接了也是匆匆掛掉。 于是他開始發(fā)短信。 內(nèi)容無非是,好無聊,在干嘛干嘛,把他的日常,事無巨細地都分享給她看。 剛剛的短信是告訴她,他在玩斯諾克。 還發(fā)了個照片,場地很大,里面有幾張熟悉面孔。 他的生活安排的很豐富。 周清幸想了想,回復了一句。 {好玩嗎?} 對方回的特別快,{不好玩,我想去找你了。} 周清幸看了下時間,馬上就要去HL。 {那你來吧,你也要上班了。} 越溫回復的手指頓了下。 . “哎,越少今天走這么早?” 房向笛跟羅文都笑。 “越少該去打工了,去餐館當酒水推銷員呢。” “呵。”越溫拎起自己的外套,瀟灑道: “我現(xiàn)在跟你們這群人可不一樣,走了?!?/br> 言辭之下透著的驕傲與虐狗,從他不屑的語氣中流露出來。 眾人:“……” * 傍晚暑氣順著地表散熱。 等越溫去到的時候,周清幸已經(jīng)收拾好了東西。 她穿著件短T,下面配了個淺藍牛仔,正坐在門口的一個休閑白色藤椅上,胳膊垂著逗弄一只黃色的橘貓。 越溫走進,那只大肥貓立刻警惕地翻身,躥到后面去了。 越溫:“咳……” 男生高瘦的身影堵住一小片光線,周清幸抬頭,胳膊從旁邊拿了瓶冰水遞給他。 周清幸:“喏?!?/br> 越溫現(xiàn)在對周清幸給的東西,下意識有些抵觸。 “嗯……不是你自己做的吧……”他嘟囔著接過來,上面有生產(chǎn)廠家跟標簽,看樣子是在旁邊小超市買的。 周清幸懶得理他,站起來,兩人順著旁邊的小街道往餐館走。 . 這條小街很有特色,到處都是漂亮的小店,薩克斯悠揚的聲音飄飄然的,空氣中滿是香餡烤rou混著蜂蜜的味道。 櫥窗口照著兩個人的身影。 周清幸歪頭看了一眼。 旁邊的男生仰頭喝水,跟她并肩走在一起的畫面。 有種十分奇異的,新奇的,甚至覺得很不錯的感覺。 “!”冰涼的手指突然碰了一下她的臉。 一轉(zhuǎn)頭,男生笑得十分幼稚。 暖橘色陽光傾灑在他微卷的黑色發(fā)梢上,似乎一碰就能撲簌簌地往下落金粉。 周清幸別開眼,“你多大了。” “成年了喲?!痹綔剡@句語調(diào)拉的特別意味深長。 周清幸:…… * 周清幸打算在這個餐廳干到月底就不干了。 店里的那些女生針對她的舉動越來越明顯,即使再小心防范,也難免會被為難。 前兩天她被告到經(jīng)理那,說她私收小費。 盡管解釋了,也沒能搜出來什么證據(jù),但經(jīng)理這幾天依舊對她看的很緊。 工作量加倍,一些麻煩的瑣事都交到她手里。 周清幸不會跟那些女生爭吵,也不是能夠一味忍耐的性子。 她把自己柜子零碎的,還沒有來得及用的東西都整理了一下,給了薇安。 “你真的要走啊?!?/br> 后面小倉庫,薇安跟她拿酒水,她有些不舍地問了句。 周清幸對著酒水單,將酒瓶取下來。 “嗯,月底?!?/br> “啊……沒幾天了呢。” 安慰地對薇安笑笑,周清幸將酒水小心捧著,去前面上貨。 * 店里此刻比較忙,上貨這樣的事就只有她自己來了。 她一個人蹲在酒水架,搜尋酒水的位置。 名貴點的酒水儲存擺放都需要小心翼翼,她用軟托墊著,穩(wěn)定住架子。 彎腰的時候,感覺旁邊有人走過去。 她下意識回頭,那個叫瑞瑞的女生正拿著玻璃杯,似乎在擦杯子。 周清幸不太想跟她在一個小空間里。 她把這邊的空貨補上,剩下的一瓶朗姆是需要擺在前臺。 周清幸端著酒瓶,從瑞瑞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