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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卓嘉爍挑眉。童宴也知道自己叫錯了,擺手說了句:“知道了?!?/br>林悅?cè)A和卓正德都在家,點了壁爐,雖然是無煙的,但屋里不免還是有點木頭的香氣。“童童來了?!绷謵?cè)A笑著過來,把童宴帶到她跟卓正德喝茶的桌上,也給他倒了杯,“剛煮好,喝了暖暖身體?!?/br>“謝謝mama?!蓖缯f。林悅?cè)A笑得更開心了,道:“向銘也是的,他自己要上班,你放假了也不管,讓你一個人待著?!?/br>童宴道:“沒有不管我,他有時候中午回來吃飯,我也會去找他。”“那就好?!绷謵?cè)A道,“兩個人好好的,他跟木頭一樣,就怕你悶?!?/br>林悅?cè)A以前就總說這種話,以此來表達對童宴的親近,但這會兒童宴卻突然覺得聽不了了似的,可他到底是有家教的,沒有給長輩頂嘴的道理,林悅?cè)A也不是真的要說卓向銘不好的意思,童宴喝了兩口茶,最后說:“其實他還會說笑話,跟木頭差的挺多。”林悅?cè)A聽得笑了:“他還說笑話?那可能就是對著你了,我們從來沒有這種福氣?!?/br>童宴也笑了笑。卓嘉爍坐在一邊,難得的沉默。林悅?cè)A拉扯上他聊天,幾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七點多,卓向銘回來了,童宴聽著車的聲音就往外走,第一個到了停下的車頭前,卓向銘下車走到他身邊:“出來干什么?外面冷?!?/br>“沒多冷。”童宴說。卓向銘把他的手揣進了自己大衣兜里。林悅?cè)A在窗邊看,等他倆進門,就招呼著可以上菜了。她看上去很高興,童宴不知道是因為他跟卓向銘看上去感情很好的緣故,事實上,他一整晚都有些心不在焉,在意卓向銘的一舉一動,但又容易走神。洗手刷牙的時候,跟前沒別人,卓向銘捏了捏他的手:“怎么了?”童宴抬頭:“什么?”“看你沒什么精神?!弊肯蜚戧P(guān)心地說,“是不是沒吃好?還想吃什么?”童宴說:“沒有,可能是今天太冷了?!?/br>卓向銘道:“是很冷。今晚早點睡?!?/br>他進門就上了餐桌,沒來得及換衣服,還穿著在公司穿的西服,因為上了一天班,臉上難免有些倦容,又跑了這么遠過來,眼睛里對童宴的關(guān)切還那么深。童宴不合時宜地喪氣到了極點。反正衛(wèi)生間的門關(guān)著,他抱住了卓向銘,把臉挨在他胸膛。本來他是打算今晚直接問卓向銘的,他想不通,說白了,卓向銘從小在外面長大就是因為當初卓正德一點不避諱地資助女學生,家里才鬧成那樣,現(xiàn)在卓正德是怎么做到還把這種事推給卓向銘?他們家里到底有沒有一個人真心實意覺得曾經(jīng)對卓向銘做了錯事?卓向銘又為什么會同意?他難道就不會不高興嗎?可是現(xiàn)在面對卓向銘,他又不想明明白白地問出來了。卓向銘一直就沒對家里的人要求過什么,這是他自己的選擇,在童年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之后,卓向銘選擇平淡地將它忽略?;蛟S正如卓向銘所說,他把這件事交給了時間,時間已經(jīng)幫他淡忘了,他也在長大的過程中承受過折磨,童宴不愿意再提一遍。“是不是想回家?”卓向銘用童宴很少數(shù)幾次心情不好的經(jīng)驗猜測,“明天回你家吃飯好不好?”“不用,我們明天在自己家?!蓖缰勒f什么卓向銘會高興,“你累嗎?”卓向銘果然抿嘴笑了笑,因為他說的自己家。然后低頭在他頭發(fā)上親了親:“不累。真的是只小松鼠,天冷就不愿意出門了?!?/br>童宴不知道他什么時候給自己起了個小松鼠的外號,不滿地哼了聲,仰頭跟他接了個輕輕的吻。吃完飯時間還早,沒人回房間,一家人無序分布在客廳,童宴和卓向銘在沙發(fā)上,他換到新聞頻道,正好在播財經(jīng)新聞。平時在家卓向銘總會看這個,童宴就拼樂高。但這邊沒有他玩的東西,卓向銘就說:“換個你喜歡看的。”童宴靠著他搖搖頭:“就看這個?!?/br>卓向銘低頭看他,童宴就用一只手掰他的臉:“看電視?!?/br>新聞播完了,卓正德找卓向銘說了兩句話,發(fā)現(xiàn)童宴閉著眼睛,就放輕聲音說:“你媳婦兒困了就上去吧?!?/br>林悅?cè)A離得有些遠,看見童宴像是睡著了,也沖他擺手:“別叫了,抱上去吧?!?/br>卓向銘也有這個意思,卓嘉爍突然說:“我要說個事兒?!?/br>幾個人都看他,卓嘉爍從露臺過來,在卓向銘對面坐下,頓了好一會兒,才說:“我想結(jié)婚了?!?/br>“?。俊绷謵?cè)A最先反應(yīng)過來,“跟誰?”卓嘉爍看看她,又看看卓向銘,說:“童楊?!?/br>林悅?cè)A難以相信地問:“哪個童楊?”卓嘉爍用下巴指指睡著的童宴:“他哥?!?/br>“……”林悅?cè)A半晌說不出話。卓向銘提前幾個小時知道這事兒,不太驚奇,此時也不摻和,抱起童宴,說了句:“你們慢慢商量?!?/br>進了臥室,他把童宴放在床上,準備去擰毛巾給童宴擦擦,童宴醒了。“醒了就去洗澡?!弊肯蜚懬鹗持冈谛『⒛樕瞎喂危艾F(xiàn)在去還是待會兒去?”童宴慢慢坐起來,想起自己本來是要陪卓向銘看新聞的,結(jié)果給看睡著了,有點臉紅:“現(xiàn)在去。”卓向銘就進去給他放水。收拾完也才九點,卓向銘靠在床頭,觀賞什么正經(jīng)節(jié)目一樣看童宴在地上做運動。他不知道在哪看了個瘦腿練習,每天晚上都要做二十分鐘。有幾個動作很扭曲,也很搞笑,所以這也是卓向銘最近的娛樂活動。不過他今天笑了童宴,卻沒被童宴打,還在喝完水以后好脾氣地給他也倒了一杯。“你這腿還有瘦的余地嗎?”卓向銘的手不規(guī)矩,一邊探身過去親童宴,一邊握住了童宴的小腿,“再細就沒了?!?/br>童宴很乖地給他親,還主動把嘴巴張開一點,腿纏在他腰上,溫順得不行。“你不是每天看得很起勁兒嗎?”童宴含含糊糊地說。卓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