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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那個阿婆的全部資料,你只要看了這個就行,其余的不用擔心?!?/br> “還有今晚早點休息,明天我?guī)闳プ鲎銎つw護理,發(fā)型好像也要改變一下,這次他們給的定位是文藝女作家,這個交給我就好了。” 方清言合上資料,抬頭問裴笙:“你也會來吧?” “當然了,我怎么放心你一個人去那么遠的地方?!?/br> 方清言垂下眸,目光落在資料封面上被圈起來的四個字上。 西藏,阿里。 的確是很遠的地方。 宋承前幾天回了法國,臨走前將寵物們也都送去了寄樣中心,房子里一下子少了這么多后來居客,方清言突然覺得空蕩蕩的,以前一個人住時不會覺得,現(xiàn)在卻有點不太習慣。 人果然還是依賴習慣,卻也會慢慢忘記原先的習慣。 她看著客廳轉角緊閉的房門發(fā)呆,自從那晚結束了沒有意義的對話結束后,她再沒和他說過話。 偏執(zhí),自欺欺人。 方清言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明明答案就呼之欲出,她卻偏要選擇裝傻。 心情像是被打散了的毛線團,剪不斷,理還亂。離去西藏還有一周的時間,方清言把自己扔進了游戲里,自我麻痹。 最近這幾天息胤很少上線,估計他還不知道33隊里奶媽跑了的噩耗。 雕骨來到惡人后便收起補天的裝備拿著一把絳玉撥云開始修毒經(jīng),方清言上線的時候幫會里唯一的奶媽曲有誤已經(jīng)進她的隊去打苗疆報社隊,估計他也是知道明鯨毒沒有前途。 沒有競技場打,方清言在交易行轉悠買了幾個附魔準備加強一下裝備的屬性,卻在收信時意外看到了折梅換酒寄來的一封信。 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信,她一直都沒有看到。 折梅換酒 ——白衣喜歡你,不過是把你當成她的影子而已。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甚至讓方清言猜測她是不是發(fā)錯了。 如果這里的白衣指的是白衣梅隱,那“她”是誰?影子又是什么? 方清言想去問清楚,打開仇人列表卻發(fā)現(xiàn)那個叫折梅換酒的秀秀早就不在了。 刪號還是轉服,這就不得而知了。 她打好附魔,在揚州要飯區(qū)轉了幾圈,近聊頻道被各種要飯的算命的廣告詞填滿。揚州要飯區(qū)一直以來都是劍三作為打倒世紀佳緣和百合網(wǎng)的存在的重要依托之一,在要飯區(qū)發(fā)生的故事數(shù)不勝數(shù),PV要飯的玩家每天上線就來打卡上班,也許你不經(jīng)意的一次善良舉動會意外換來了一個指揮情緣,當然指揮來要飯的可能性大約等同于霸道總裁去菜市場買菜,不過即便是如此,這里也大約可以算得上劍三這個江湖里最溫暖的的地方了。 方清言突然被一個花蘿的要飯廣告吸引。 夜半禿頭:老玩家離經(jīng)走位風sao意識YD手法犀利奶量恐怖,熟悉驅散與反驅散,國家級體cao選手,魂斗羅一命通關DOTA職業(yè)戰(zhàn)隊核心隊員,現(xiàn)求好心人借錢建隊 矮子花拿著筆一蹦一跳的,喊了半天也沒人理她,聽說這賽季奶花是四奶亡者,曾經(jīng)七八十年代稱霸一時的萬花就這樣淪為了雞肋的角色,方清言莫名覺得有些心疼,點她交易了800金。 【密聊】夜半禿頭:謝謝炮jiejie 【密聊】南有喬木:去建隊吧。 【密聊】夜半禿頭:炮jiejie你需要一個33隊友嗎?#可憐 方清言看著小奶花w3的洞洞裝,猶豫了下,鯨魚和明教這兩個脆皮又不能保護奶媽的職業(yè),奶花又這么小,不一定奶得住。 【密聊】夜半禿頭:我換下裝備== 只見小花蘿換下破破爛爛的黑戈壁聲望裝,換上了一身精六插八的上賽季畢業(yè)裝,三兩下奶滿了自己因為換裝備而空掉的血條。 穿著一身半夏的小花蘿繼續(xù)在方清言身邊蹦噠,一邊給她套春泥一邊密聊她:炮jiejie你看我怎么樣能去打競技場嗎~ 方清言笑了笑,裝小白要飯,沒想到現(xiàn)在要飯都這么有套路了。 有奶媽總比沒奶媽好,不過隊長在息胤那,她一下子沒法拉她進隊。 【密聊】南有喬木:隊長不在我這,他還沒上線。 【密聊】夜半禿頭:那我們一起等他上線好了ww 方清言給小花蘿喂了個糖葫蘆,剛好雕骨他們打完競技場出來,問她要不要去映雪湖玩。 從來沒去過蒼云,方清言看見好友列表里嘰嘰在蒼云,想喊她順便拉一下,卻半天沒有回應。 細想起來嘰嘰今天似乎很不正常,平常只要她在線他都會嘰嘰喳喳說個不同,今天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方清言從太原傳送進了蒼云,點嘰嘰組了隊。 蒼云的地圖被一片皚皚白雪覆蓋,目光所及之處全是白雪飄飄,方清言飛到嘰嘰掛機的地方,卻見他坐在一個石頭縫里一動不動。 【隊伍】南有喬木:你怎么了? 嘰嘰沒有說話,方清言掏出小豬在他身邊打坐。 過了半晌,他才愣愣地問道:師父,我是不是很菜? 【隊伍】南有喬木:至少現(xiàn)在比以前好多了。 【隊伍】嘰嘰復嘰嘰:今天打競技場,招募到了一個主播奶媽,打了幾場就被噴了。 方清言不動聲色地點看他的33隊,隊伍里只有一對策藏,大約是策藏秀的配置,戰(zhàn)績4勝2負。 也不算是很差,畢竟賽季初的競技場不是很好打。 【隊伍】南有喬木:他說你什么了? 【隊伍】嘰嘰復嘰嘰:說我總是虎跑頂他風袖,瞎幾把風車,遇見內功不會跑,后面……還說了一些很難聽的。 【隊伍】嘰嘰復嘰嘰:師父,這個游戲的人都這么冷漠嗎?除了你和我原來的親友都沒人陪我玩。 方清言認真想了一下,其實一個人的溫暖或者冷漠從來都是不分游戲的,現(xiàn)實也是這樣。 本性如此而已。 正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忽然不知從哪飛過來一個天策,在近聊說道。 【近聊】王遺風中凌亂:你還在這?。?/br> 【近聊】王遺風中凌亂:大不了一起去埋他,自己生悶氣干啥呢?